距遇見山匪有五日過去了。
降雪父親不敢想象若被那群山匪得逞了,降雪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他一得知此事,立即便以高薪聘請武功高深的江湖人士貼身保護降雪。
翠玉陪著降雪挑選。
直至瞧見一名衣衫普通,面色冷然的男子時,翠玉險些昏厥過去。
翠玉白著臉壓低聲音道:“小姐,是他……”
降雪也瞧見了他,今日的他打扮很普通,并沒有撐那把帶著壓迫感的黑傘,如瀑的青絲乖順地披散著,看起來就像普通的江湖人。
注意到降雪目光,他低聲道:“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蘇暮雨?!?/p>
降雪目光一轉(zhuǎn),移向翠玉,清潤的嗓音落在蘇暮雨心間,“我選好了,就這位吧?!?/p>
……
……
……
入夜,降雪剛沾到床榻,便被一陣沒來由的力吸入了他人夢中。
月明星稀,薄霧彌漫。
她穿著單薄的寢衣,赤足踩在地間。
銀白色的光華灑在玉雪般的肌膚上,叫人一時分不清誰才是天上月。
穿過層層薄霧,降雪窺見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降雪頓住腳步,那人也怔住。
“阿雪……”
降雪定定看他,沒有言語。
他從容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無措,“這四年來,你都不曾入我夢,如今入我夢,是想聽我親口為你賀喜么?”
蕭楚河眼眶微紅,從第一個字就開始哽咽。
降雪啞然,秀眉微蹙,不曾想這是蕭楚河的夢。
四年未見,蕭楚河變了許多。
蕭楚河徑直走上前將降雪擁入懷中。
降雪下意識抱緊他腰,他低頭吻上降雪唇,溫?zé)岬暮粑焕p,輾轉(zhuǎn)廝磨。
半晌,他松開了降雪,骨相極好的手挑開薄薄寢衣的衣帶。
降雪按住蕭楚河手,她沒法這么快心無芥蒂的……
憑什么蕭楚河對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蕭楚河面露不解,“一場夢也不愿施舍給我么?”
于他而言,是夢。
于她而言,卻不是。
蕭楚河溫?zé)岬氖终圃诮笛┭喜惠p不重地摩挲。
他從來都只在書中看過關(guān)于男女歡好的內(nèi)容,躁動時也不是沒做過與降雪相關(guān)的夢。
只是曾經(jīng)的夢皆是他一股腦地亂//沖//撞。
還未有過如此真實的觸感。
現(xiàn)實中,他膽怯……
夢里總該可以吧……
他輕輕含//住降雪柔軟的耳垂,半是哄//誘道:“阿雪,我好想你,給//我好不好?”
降雪身子酥軟下來,黝黑的眼眸含著盈盈的淚花。
蕭楚河溫?zé)嶂父馆p輕摩挲著降雪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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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蹙眉咬他。
他輕笑一聲,像狐貍一樣,將手指收回,捏住降雪下巴,再度黏黏膩膩吻上去。
另一只手并不閑著,將少女層層疊疊像花一樣的裙擺一點點往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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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河向來聰明,在此事上也是聰明得不行。
初時生澀,而后便如魚得水,舉一反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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