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向來沒心沒肺的園子也紅了眼睛,視線迷糊,大顆大顆淚珠落下,滴在了手背上
園子“蘭,就算你一輩子恢復不了記憶,我也永遠——是你的朋友!”
安靜的病房內,無人回應她,只有她自己小聲的哭泣聲
…………
這邊,目暮警官忽然開口
目暮警官“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聞言,有人驚訝,有人被嚇了一跳
白鳥警官“可是,目暮警官,這不妥吧?”
目暮警官“你放心,要是被革職的話,我打不了就學毛利老弟開偵探社!”
見他那副決然的模樣,也知道革職不是說說而已,毛利小五郎極為感動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高木,你去保護佐藤警官!”
目暮警官“千葉,你負責守著蘭!一有狀況,就立刻向我報告!”
“是!”他們點頭出去了
九尾覺得自己這個外人留在這里不太好,剛要隨著高木警官他們一同出去,卻被目暮警官給留下了
雖然那件事是“Need not to know”了,不過她畢竟也幫過警方不少忙,他們還是比較信任她的
眾人圍著會議桌坐下,目暮警官這才緩緩道來事情的為莫
目暮警官“去年夏天,東大附屬醫(yī)院第一外科的醫(yī)師仁野保醫(yī)生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陳尸在自己公寓中——”
蕭翎抬眸望去,看向白鳥警官推過來的照片,就看到一個大約35左右,面戴眼鏡,一惜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目暮警官“當時負責調查的是我的學長友成警官,包括佐藤警官在內,奈良澤警官與芝警官當時是他的手下”
目暮警官“據(jù)說仁野醫(yī)師當時喝了不少酒,就用一把自己的手術刀從右脖動脈一刀切下,導致失血過多身亡”
目暮警官“第一個發(fā)現(xiàn)身體的,是住在他隔壁鎮(zhèn)上的,擔任通信記者的妹妹仁野環(huán)”
這時,白鳥警官就將一位大約27歲左右的女性照片給推到了他們面前
蕭翎“叔叔,是她”
毛利小五郎“真是她!她有參加酒店的派對!”仔細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女人就是之前在酒店,覺得眼熟的那個女人
毛利小五郎“我總算想起來了!她在不久之前就來找過我!”右手垂左手手心,恍然道
目暮警官“這個女人去找你有什么事?”連忙問
毛利小五郎“???這個嘛,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喝的很醉了,所以她到底說了什么,我完全不記得了”聞言,有一瞬恍惚,支支吾吾了個大半天,這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撓著臉頰道
對于這樣的回答,眾人一陣無語,九尾卻一巴掌拍在了額頭上
這個狗頭偵探,竟然這時候掉鏈子!
蕭翎“我記得這個仁野醫(yī)師在死亡的前幾天,因為手術失誤,因此被患者的家屬控告是不是?”
目暮警官“對,沒錯!他的文書處理機內,留了一封為手術失誤道歉的遺書,所以友成警官才會因此研判他自殺的可能性很高”
白鳥警官“不過,他的妹妹卻不認為他是自殺死的——”說罷,將仁野環(huán)的照片拿了起來看
白鳥警官“她說她哥哥是個差勁的醫(yī)師,從來不考慮患者的死活,所以不可能會為了手術失誤而自殺!”
目暮警官“而且,大約一周前,有人看到她在一個倉庫前,跟一名將頭發(fā)染成紫色的年輕人在爭吵”
聞言,幾乎所有人腦海中都閃過一道身影
目暮警官“于是,友成警官為了謹慎起見,就帶著佐藤,奈良澤及芝警官一起去了倉庫一趟”
目暮警官“那邊天氣特別炎熱,氣溫甚至超過了35度——”
…………
那天,氣溫十分炎熱,灼熱的陽光照的的人暈乎乎,直冒熱汗
不遠處,友成警官看著眼前的倉庫,微微呼出一口氣,示意一旁的奈良澤警官去查看
結果,爬上倉庫階梯的奈良澤警官,按動了幾下把手,卻發(fā)現(xiàn)倉庫的門被上鎖了,友成警官便決定在附近埋伏
他們都尋了個比較陰涼又隱蔽的地方埋伏,卻偏偏在友成警官拿出手帕擦汗,抱怨今天的天氣時,他突然痛苦的捂住心臟跪倒了下去,整個人都跪縮了起來
佐藤警官“你怎么了嗎,組長?”面帶著急的上前扶住他
一旁的奈良澤警官很快就看出了自己的上司是心臟病發(fā)作了
奈良澤警官“他一定是心臟病發(fā)作了!快點叫救護車來!”著急道
佐藤警官“好!”
結果,就在她拿出手機,剛要按下按鈕時,一旁的友成警官顫顫巍巍的抓住了她拿著手機的手
友成警官“別打了!你忘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埋伏嗎?”咬著牙呵斥一聲
佐藤警官“可是——”看著臉色難看的他,不由一陣為難
友成警官“我還挺得住,我可以自己叫計程車去醫(yī)院,你們就繼續(xù)在這里監(jiān)視”
說著,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遠了
…………
目暮警官“可是,佐藤不放心,從后面追上去一看,就看到倒地不起的友成警官”
目暮警官“于是,佐藤警官就立刻將友成警官送去了東都大學附屬醫(yī)院,卻沒想到友成警官在手術臺上斷了氣”
…………
芝警官“佐藤警官也太慢了吧?”見過去這么久,她還是沒回來,有些擔憂道
奈良澤警官聞言,頓時皺起了眉
芝警官“誒!有人來了!”
這時,他指向一處道,而奈良澤警官順著他的所指的地方,就看到一群頭發(fā)染成花花綠綠,一個個拿著樂器包,說說笑笑的青年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被熱了滿頭大汗,紫色頭發(fā)的青年忍不住摘下了墨鏡,抱怨了一句
小田切敏也“真受不了!我都快要熱死了!”
見到那個青年,奈良澤警官被嚇了一跳
芝警官“誒!我們上吧!”
奈良澤警官“慢著!”阻止了他的行動
奈良澤警官“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物???!”低聲道,卻在看著那青年時,眉宇間重重的擰緊
芝警官“???”卻一臉呆愣
看著其中一個綠頭發(fā)的青年拉開的倉庫的卷簾門,半張臉在陰影下的奈良澤警官才用意味深長的語氣道
奈良澤警官“他可是小田切局長的兒子小田切敏也!”
聞言,芝警官的臉色頓時變了,因為他明白其中的關聯(lián)性!
…………
目暮警官“到最后,友成警官因為突然暴斃身亡,仁野醫(yī)生的死也被判刑為自殺身亡,案子就辦到這里結束了!”
白鳥警官“其實警方曾經(jīng)也調查過他妹妹環(huán)的私生活,但是芝警官表示她的交往對象跟這件案子沒任何牽連”
毛利小五郎“原來是怎么回事啊!”恍然道
目暮警官“不過,友成警官的膝下,還有一名叫做友成真的兒子——”
這時,白鳥警官就將一位身穿休閑服的帥青年照片給推了過來
蕭翎“我在派對上見過這個人一次”
聞言,目暮與白鳥警官對視了一眼,皺起的眉頭依舊沒舒張開
毛利小五郎“他怎么了嗎?”
目暮警官“這得說到守靈那天的情形了——”
…………
守靈的當晚,一個個一惜黑色西裝革履的警員都走進了友成警官家中
友成真“當時,你們?yōu)槭裁床唤芯茸o車呢?”
友成真“如果叫了救護車,我爸爸也許就不會死了!”悲憤的質問他們
奈良澤警官“話是沒錯,可是組長他——”
友成真“就是你們幾個害死我爸爸的!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們??!”憤怒的站起身,指著眼前的這些人低吼道
…………
目暮警官“后來過了沒多久,奈良澤跟芝警官就調離那個單位了,一直到最近,白鳥才發(fā)現(xiàn)佐藤在她執(zhí)行以外的時間似乎還在調查什么案件”回頭看了看白鳥
白鳥警官“因為她受到奈良澤警官的拜托,和芝警官三人又重新調查一年前的那件案子”
聞言,毛利夫婦心中一詫!
白鳥警官“只是,佐藤警官似乎并不知道敏也和仁野醫(yī)生之間的關系”
說話期間,幾人走出了會議室,穿過了黢黑的走廊,來到了燈火通明的電梯處
說著,白鳥警官按下了電梯的按鍵
目暮警官“奈良澤警官遭人手槍射擊,就是在調查后不久,之后芝警官又接著遭到射殺,我們才確定這件事與一年前的那件案子有所關聯(lián)”
白鳥警官“我們已經(jīng)從警察手冊推算出那名兇手是跟警界相關的人士——”說罷,見大家都上了電梯,便按下了通往頂樓的按鍵
白鳥警官“高木警官負責調查組長的兒子友成真,至于我則是負責調查局長的兒子小田切敏也”
…………
他們坐著電梯來到了燈光暗淡的頂樓觀景臺,唯一明確的光亮也是月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的
目暮警官“我是認為那名兇手,接下來有可能會接著攻擊佐藤,所以就想派人去保護她,卻被她給婉拒了”
聞言,蕭翎想到了在宴會上無意間掃到,目暮警官找佐藤警官說話的那一幕
當然,毛利小五郎也想到了
毛利小五郎“那你在派對上找她說話,就是為了這件事?。俊?/p>
目暮警官“沒錯!”低著頭沉聲道
蕭翎發(fā)現(xiàn),目暮警官因為憤怒,握緊的雙手正在顫抖
毛利小五郎“這下我明白了,目暮警官!兇手就是那個小田切敏也!”
目暮警官一愣,轉過頭看向他
毛利小五郎“因為奈良澤警官和芝警官,佐藤警官他們又開始調查一年前的那件案子了,所以他先下手為強!”抱著胸,覺得自己說的十分有道理而緩緩點著頭
目暮警官“比起他,我倒是覺得那個叫友成真的比較有嫌疑,他在奈良澤與芝警官中槍當天,都有人看到她在附近出現(xiàn),同時他今天也出現(xiàn)過在派對會場”
九尾.“我們現(xiàn)在唯一清楚的,那就是那個兇手是個左撇子,攻擊佐藤警官時,用了什么法子躲過了硝煙反應”
白鳥警官“對了!我想起來了,友成真就是個左撇子!”
聞言,眾人就見他臉色一變,他猛得想到當初友成真斥責他們時,就是有左手指著他們的!
目暮警官“那好,立刻對友成真下達通緝令!”
白鳥警官“是!”
他連忙跑出去,不過蕭翎卻叫住了他
蕭翎“目暮警官,我覺得你們應該也要調查一下酒店傘架里的雨傘”
蕭翎“今天明明沒下雨,傘架上卻有一把被鎖上的透明傘”
之前,她不知道案子的始末,如今知道了,那么這個線索可就不能讓警方忽略
毛利小五郎“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前幾天不是剛好下雨了嗎?可能是那時的客人留下的”
蕭翎“問題是,案發(fā)后,傘架的鎖開了,傘也不在原位”
九尾.“我們之前就說了,兇手如果還躲在會場的人群之中,并且躲過了硝煙反應的測試的話,他一定是使用了什么法子”
九尾.“一把透明的雨傘,不就是就好的隔離物嗎?”
隨著九尾的話緩緩道來,毛利小五郎與其他人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
九尾.“或許無法從上面采集指紋,硝煙反應應該是有的,這也就能確定我們的猜測”
目暮警官“白鳥——”
白鳥警官“我明白了!”
蕭翎“對了,目暮警官,仁野醫(yī)生的頸動脈是怎么切的?”
目暮警官“怎么切啊?手術刀是由右上方朝左下直直切下去的”一邊回想道,一邊用右手示范給她看
蕭翎“如果那是起他殺案的話,為了不讓血噴到身上,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樣切,推演兇手也可以是一名左撇子?”說罷,用左手大拇指在自己的右側脖頸示范一切
目暮警官“原來如此!不過友成真跟仁野醫(yī)生沒任何關系,就算他真的是遭人殺害,慣用左手的兇手也另有其人”
蕭翎“小田切敏也也是個左撇子,因為他都是用左手點火柴的”
妃英理“此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他的父親小田切局長,他也是個左撇子”
毛利小五郎“你瘋了?!小田切局長怎么可能是兇手?!”聞言,大吃一驚,立馬叫道
聞言,妃英理卻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毛利小五郎就立馬僵住了,僵硬的看向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沒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他
顯然,他也懷疑小田切局長有嫌疑,而這個認知讓毛利小五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