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的瞄準(zhǔn)鏡里看著吳邪等人被村民帶走,霍紅慢慢收起了手里的狙擊槍,眼睛還一直注視著遠(yuǎn)方的人群,表情透著些許凝重。
“霍少,真的就讓他們這樣被帶走嗎?”
“相信吳哥,”霍紅收回了目光,“吩咐下去,屋里的兄弟不要太掙扎,隨便演一下就行了,一切聽吳哥的。”霍紅安排道。
“是。那我們呢?”
“在外隨時待命,我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p>
咯咯咯咯——
黑暗的小屋棚里,幾只老母雞被擠得發(fā)出咯咯聲,并在窩的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胖爺我受不了了!這破地兒又窄又臭!”胖子從十幾人擠著的角落里站起來跺跺腳,把旁邊睡著的母雞嚇得飛了起來,他走到旁邊的牛欄罵道,“看這里還養(yǎng)著牛,真把我們關(guān)牛欄雞舍里來了!什么年代了,這,就就不能空出一間屋子來關(guān)人啊,我們好歹也是祭品!就算不善待祭品也該考慮下這里關(guān)得住人嗎?就不怕我們跑了!”
吳邪也有點受不了,關(guān)他們進來已經(jīng)幾小時了一直沒動靜,他也不想在這里呆上一天一夜,但是現(xiàn)在他們又沒辦法,只能等他們祭溪開始后把他們帶到祭祀的地方。他嘆氣看著十幾人被迫困在木棚里好笑又好氣,“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民風(fēng)淳樸的農(nóng)民還是窮兇惡極的歹徒,這點繩索和爛屋棚怎么困得住人?!?/p>
“呵呵,一半一半的民風(fēng)淳樸,不完全淳樸,但又夠淳樸的。”胖子笑道,手里還拿著剛剛在雞窩里摸的雞蛋。
吳邪在地上實在坐累了,手一動一扯,就把綁著他的繩索松開了,隨即他將繩索隨便一丟慢慢走出屋棚。
胖子在后面拿起吳邪丟在地上的繩索追著跑出來,“哎哎,天真你也別做的這么明顯,繩子帶上。咱還是得裝裝樣子的,要是他們看到你脫繩了等會給你換個升級版的就麻煩了?!?/p>
“升級版——雙繩還是加個膠布?”吳邪隨口一問。
“鐵鏈啊,他們那腦瓜子也只能在堅固上想辦法了,就不會想到是繩子沒綁牢固。”胖子把繩索隨手搭在吳邪身上,手里拿著自己的。
“呲,我又不是狗綁什么鐵鏈,怎么看也是綁你,皮糙肉厚不好控制。”吳邪一臉嫌棄。
兩人在外面站著透風(fēng),夜里寂靜無聲,清風(fēng)吹佛著,聞著從溪里飄過來的溪搖花味道,讓人很舒服。
“胖子,從來到這里后你有沒有覺得這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吳邪忽然打破安靜問道。
胖子聽到這話認(rèn)真想了想,說:“這里的人比較傻?”說完他還來勁了,“胖爺我就說了,那藍(lán)色的花朵就有點毒,他們肯定是常年聞著花味腦子都不太正常了。”
吳邪沒有理胖子的胡言亂語,插話道:“是太安靜了?!?/p>
“安靜?這雞可挺吵的?!迸肿油笾钢u窩里孵蛋的母雞說道。
“這里到處是樹木草叢,還靠近溪邊,卻干凈得很,沒有任何蟲子,蚊子都沒見一只,你沒發(fā)現(xiàn)嗎?”吳邪說。
胖子仔細(xì)去聽,又附近找找,為此他還跑去牛欄里面看看牛糞,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丁點兒蚊蟲都沒有?!斑@是神仙地方啊,在這住多舒服啊。所以,這是為什么啊?有什么原理不?”他見吳邪還是沉默沒有回答,又問:“但是就算是這樣也只是個好地方,跟我們找墓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地方特別適合藥人生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