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韓菲的表演,接下來,韓燕的舞蹈也就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今天的宴席上,注定是韓菲大放異彩的日子。二姨太嚴(yán)玉珠狠狠的咬著牙,對著身邊的丫頭吩咐了一下,轉(zhuǎn)眼那個丫頭不見了。
刑部侍郎寒峰舉起一杯酒,對著韓信侯說道,“沒想到侯爺家里的女兒調(diào)教的如此好,我看今天還是二小姐略勝一籌,做的詩詞應(yīng)景啊。大小姐彈的高山流水太過抒情,不過也算各中翹楚。三小姐的舞蹈婀娜多姿,卻少了韻味。”
確實如此,座下人人都頻頻點頭。
韓信侯今天心情甚好,“哈哈哈,眾位見笑了?!?,完了對著身旁伺候的人說道,“還不快去書房,拿我的文房四寶贈與二小姐?!?/p>
“喏”
韓柔對著韓菲投過去殺人的眼光,可是一想道母親的計劃,她莞爾一笑。
不久韓菲這里傳來一陣小騷動,只聽見娟兒道,“怎么回事?你怎么連個盤子都端不穩(wěn)?”
“對不起對不起?!边@個丫頭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看不見臉。
“小姐,你的衣服都臟了呢?!?/p>
“恩,我們?nèi)Q吧。你別跪著了,起來吧?!?/p>
“請二小姐跟我來?!蹦莻€丫頭始終低著頭,移步快走著。
不多久她們來到了一處假山后面的房間,娟兒想跟著一起進(jìn)去,沒想到這個丫頭卻說,“我們在外面等著就好。”,這時分毫看不出她之前的慌張。
韓菲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迎面飄來一股濃香,她鼻子向來靈敏,暗道不好,中計了。此香乃催情香,她屏住呼吸想奪門而出,不想門又被鎖死了。該死。該怎么辦,“娟兒娟兒?!”
此時娟兒已倒地不省人事。
還好她身上有解毒丹,是為了解她身上的毒特制的,她現(xiàn)在也不管有沒有用,吞了下去。既來之則安之。她凝了凝神,屏住呼吸,打量起了四周。她敲了敲窗,又大聲呼喊了一下,發(fā)覺此地鮮少有人路過。
不久門有動靜,一聲猥瑣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小美人我來啦。”
韓菲早有警覺,三步兩步走到門后,還沒等那個男的反應(yīng)過來,起手給那個男人頭部一擊,因為韓菲是學(xué)醫(yī)的,穴位拿捏的極其準(zhǔn)確,不會讓人致命,頂多昏迷一會。放倒他后,她發(fā)了狠心,想起前幾天沒事研究母親的醫(yī)書,有一味幻靈草藥能迷幻人的心智,正好假山這邊,這類草藥居多,她來不及拍醒娟兒,此時那個丫頭已經(jīng)不見。她采下幻靈草,全塞在了這名大漢嘴里。
此時,韓菲才拍醒娟兒,娟兒睜著迷茫的眼睛說,“小姐,我怎么睡著了?”
“噓,快離開這,我們中計了?;匚覀兊奈鲙?,給我換衣服,等會有好戲看?!?/p>
“好的,小姐。那些害小姐的人真該死,說完,狠狠的瞪了那個大漢一眼?!比缓笏麄冴P(guān)上了房門。
不多久有個丫鬟跑來,大聲的叫喚著,“二太太不好了?!?/p>
嚴(yán)玉珠假裝瞪了她一眼,“放肆,有何時如此慌張,還不速速道來。”心里卻樂開了花,成了。
“二太太,那個,不好說,您,您還是去看看吧。”那個丫頭跪在地上,似有難言之隱。
“那你帶路吧,我們?nèi)タ纯础N业挂纯?,今天何人敢在侯府滋事。”韓信侯大步走了出去。
賓客們也跟在后面看熱鬧,不多久,他們來到了一處假山后,只聽,屋子里傳來一個大漢的聲音,“小美人,讓大爺親你一口,衣服脫了吧。。。。”
聽到這,不少人都懂了,面紅耳赤。
二姨太嚴(yán)玉珠看著眾人,大問道,“菲兒呢,怎么不見菲兒,莫非?天啊”
此時眾人也發(fā)現(xiàn)韓菲不見了,紛紛有不好的猜測。吏部尚書歐陽嶺一笑,“侯爺好家教啊,哈哈哈~”
韓信侯是萬分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的,此時臉也變成了豬肝色?!斑€不快去找二小姐?!?/p>
“父親是找我嗎?”韓菲換了一身水藍(lán)色飄帶連衣裙走了出來。娟兒跟在后面。
看到韓菲走出來,嚴(yán)玉珠一臉的無法置信,“菲兒,你沒事?”
“二太太難道希望我有事嗎?”兩人針鋒相對。
“大家隨我進(jìn)去,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家伙在如此盛大的宴會上胡鬧!”韓信侯心底落下一塊大石,踢門而入。
只見屋內(nèi)一個大漢裸著身體,對著柱子一陣磨蹭,嘴里還呼喊著,“美人,柔兒,我想你好多天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p>
一聽到這,韓柔臉都紅了,立馬大聲喊道,“還不把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拖下去?!?/p>
這個致幻草有趣,居然能把心里話說出來。韓菲心里對害自己的人記下了,日后必報此仇。
“原來這個男人是大姐的相好啊。哈,小妹我漲見識了?!表n菲譏笑道。
“韓菲!”韓柔嬌喝道。
“還不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侯爺大呼一聲,身邊的侍衛(wèi)立馬動手,此時那個大漢似乎也到達(dá)了高朝,柱子上水漬斑斑。
這一戰(zhàn),韓菲完勝。她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笑著看著韓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