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雅留在原地,不知柳墨是怎的了,直到門外響起季璇綢的聲音:
“眉姐姐……我能進來嗎?”
“進來便是?!奔鞠胖匦聦⒆郎系牟杵髡茫珠_始理頭發(fā)。
季璇綢小心翼翼的關(guān)門,坐到姐姐面前,問道:“師兄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季溪雅不語,只從頭上將一支步搖取下,從一個小口中倒出一張極為細的紙棍遞到季璇綢手邊。
“這個,你看看?!奔鞠庞謱⒉綋u插回頭上,身子向前傾了傾。
季璇綢慢慢打開紙條,大驚。
“姐姐……這……”
季溪雅點頭。
“咱們師父也與南暨毒藤的事情有關(guān)?”
“恐怕是的?!?/p>
……
這邊柳墨和戴軒塵下了酒樓,柳墨才猛然想起自己買的那碗餛飩。
柳墨又拉起戴軒塵朝著酒樓走去。
“你這是為何?”戴軒塵不解。明明剛剛才從酒樓出來,現(xiàn)在為何又要回去?
“我想起來我的餛飩還在酒樓中。若不去吃了,豈不虧了銀子?”柳墨義正言辭的解釋,她這幅樣子戴軒塵還當真沒見過,不僅失笑。
“你笑什么?”柳墨被戴軒塵的笑聲打斷,停下腳步。
“沒有其他,只是覺得……杜公子現(xiàn)在有些可愛……”戴軒塵又笑起來。
柳墨:“……”
柳墨現(xiàn)在無心與戴軒塵掰扯這些,心中只惦記著那碗餛飩。畢竟現(xiàn)在天色暗了,而自己還未吃上飯。
而戴軒塵正一臉寵溺地看著前面的柳墨。
到了酒館,那老板娘便還是那副熱情的樣子,看到兩人的臉后,才皺起眉。
“二位不是到二樓去了?怎的又回來?”
柳墨看著角落桌子上的一晚餛飩,道:“落了一碗餛飩在這,吃完再走!”
柳墨徑直走到角落,自顧自吃起餛飩。
老板娘看了也想笑,但因為職業(yè)素養(yǎng),沒有笑的那么明顯,只是覺得這位公子現(xiàn)在這副模樣還怪待人親的。
戴軒塵默默坐到柳墨身旁,等到柳墨吃完餛飩后拿起衣袖中的帕子給柳墨擦起嘴。
現(xiàn)在就在酒館中形成了怪怪的一幕:一個男子給另一位“男子”細心的拿著帕子擦嘴……
柳墨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拍掉戴軒塵的手。
“你干嘛?在外面這般模樣,還要不要你的名聲了!你現(xiàn)在可是斷袖的模樣!”柳墨還不忘把餛飩扒拉進口中。
“無妨,敗壞的不是我的名聲,而是‘軒黎’的?!贝鬈帀m不管,繼續(xù)為柳墨擦嘴,現(xiàn)在他的厚臉皮實在展現(xiàn)到極點。
柳墨也被戴軒塵這厚臉皮給折服了,不管他,繼續(xù)吃起餛飩 。
“你……餓了嗎?”柳墨抬眸,她這才意識到光顧著自己吃,沒有管戴軒塵……
戴軒塵被問的一愣,明明剛才還是別的話題,怎么現(xiàn)在突然變了……
柳墨將嘴抿成一條線,把空碗朝著桌子那邊推了推。而后起身,和老板娘說了幾句話又折返回來。
不一會兒,另一碗餛飩也上來了,柳墨將餛飩推到戴軒塵面前,示意他吃掉。
戴軒塵不餓,但還是在柳墨的注視下將餛飩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