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不是有?。俊崩璐亟拥絽切白屗ビ甏宓碾娫?,“你鋪子里這么多事,我還要上大學呢,您老找別人去吧?!?/p>
“臭小子,皮癢了是吧,”吳邪在電話另一邊一直勸自己不要生氣,“鋪子又怎么了?”
“還是那些人在搞事情,”黎簇似乎是被那些人給整的不耐煩了,“老子下次再看見他們,多少讓他們留下幾根手指?!?/p>
自己這么悠閑的生活有一小部分也有黎簇的貢獻,吳邪這么想著,“行吧,過兩天我們過來,把一些有的沒的一起解決了。”
“你有這么好心?”黎簇不信任的表情莫名出現(xiàn)在吳邪的腦海中。
“是啊,連你的帳一起算?!眳切肮烙嬜约涸俸瓦@小子聊上幾分鐘就被被他氣死,說完他就掛了。
張起靈在他敘述完那部分故事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畢竟就吳邪自己對肖宇梁也沒有了解多少,很難看出他到底是什么人。
“小哥,關于他,你知道些什么嗎?”吳邪看張起靈沉思的模樣,不禁問道。
“我見過他?!睆埰痨`嘴里說出了一句讓他們很吃驚的話。
王胖子聽到這話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似乎很疑惑:“你什么時候見的他?別不是在我們見到他之前?”
如果是這樣的話,肖宇梁對張起靈這么了解,似乎也勉強說得過去。
張起靈搖搖頭,和肖宇梁實質性的見面,他也說不上是什么時候,只是在青銅門后的夢境中見到他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也僅僅是一點。
似乎又回到在巴乃給小哥找記憶的時候了,但這次的謎團他們無從下手。
“算了,先收拾東西吧,明天先去一趟北京?!眳切疤统鍪謾C開始訂票。
“給大花帶點伴手禮吧,我記得上次他還挺喜歡鎮(zhèn)上的糕點的?!鄙洗我娒婧孟窬褪菍⑿「鐜Щ貋淼臅r候,這么想想已經(jīng)七個月了啊。
“行,你和小哥去買,我先訂票,”吳邪看著手機,沒抬頭,“等晚上咱把東西收拾一下。”雖然要帶的沒多少。
“得嘞!小哥,咱們走。”胖子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感覺他要夾帶些私貨,吳邪將張起靈拉到一邊,對他說:“小哥,你可盯緊胖子啊,別讓他買些有的沒的?!睆埰痨`點點頭。
繼戒煙大使后又開始監(jiān)督王胖子理性消費啦。
“說什么悄悄話呢?走了?!边@么會兒時間,王胖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嗯,就腳上換了雙人字拖。
吳邪揮揮手,看著他們離開。
當吳邪拿到那串原本以為丟失的佛珠時還是有些欣喜的,本來想找到那年輕人感謝他對自己計劃的幫助,但他卻像蒸發(fā)一樣憑空消失了。王胖子說他把自己以前常戴的舊佛珠送給了肖宇梁,讓他留個念想,也不知道那年輕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希望他越來越好吧,好人終會有好報,吳邪本來是不相信這句話的,但他希望這句話能在那年輕人身上實現(xiàn)。
“師兄!胖爺!張爺!”蘇萬看到鐵三角的身影,向他們喊道。
“黎簇呢?”“鴨梨今天有課。我就來接你們啦?!毕啾扔诶璐?,蘇萬的性格就顯得溫和許多,但他絕對不弱。也不知道黑瞎子收他為徒是不是看到了他的潛力。
“走吧,先去找?guī)煾杆麄儯喞嫠挛缇突貋砹??!碧K萬很懂事地接過他們拿的伴手禮,走在前面。
吳邪也不想一推開解雨臣的辦公室大門看到兩個大男人裸著上半身快要貼在一起的模樣。
小花你竟然背著我嫁出去了,對象竟然還是黑瞎子。吳邪滿腦子跑火車,然后被解雨臣一記眼刀打斷了,黑瞎子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解雨臣拿起椅子上的淡粉色襯衫套上,剛剛包扎的繃帶若隱若現(xiàn),他們前兩天肯定下斗去了。
“呦,終于想到孝敬我啦吳邪?”雖然黑瞎子戴著墨鏡,但吳邪似乎能看到放光的眼睛正盯著剛剛蘇萬放在茶幾上的東西,但手還是扶著解雨臣的腰。
“傷很重嗎?”吳邪看解雨臣的臉色有些泛白。
“沒事。”解雨臣似乎對這傷毫不在意,反而問吳邪,“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來找黎簇那小子,順便過來平一平鋪子里的事?!眳切罢覀€椅子坐下。
“辦鋪子里的事你把張起靈帶來做什么?顯然是有什么事要打聽吧。”解雨臣說道。
解雨臣還是太了解吳邪。
“確實主要是為了打聽,”面對解雨臣和黑瞎子,自己再隱瞞下去也就不禮貌了,“這人你們應該都見過,張海梁。”
“就那個跟張起靈長得很像的那小子?他不是早就不見了嗎?怎么這個時候打聽?”解雨臣疑惑。
“小哥說他見過海梁?!蓖跖肿诱f,拿起茶幾上的點心塞進嘴里。
“那小孩兒該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啞巴。就這相似程度得是克隆吧?!焙谙棺有Φ馈?/p>
“先說好,要打出去打?!苯庥瓿及l(fā)話。他看張起靈一記眼刀刺向黑瞎子,趕緊掐滅戰(zhàn)爭的火苗。
“還是花兒爺疼我。”黑瞎瞎日常犯賤中。
啊,沒眼看。
所以他倆真的沒在一起嗎?明明都這樣了。王胖子想。
“那小朋友好歹也算是我半個徒弟,說吧,你想問什么,我興許還能知道些什么?!焙谙棺酉茸尳庥瓿甲拢约鹤谝慌?,翹著二郎腿晃蕩著。
“你什么毛???到處撿徒弟?!苯庥瓿继裘?。
“哪兒能啊,小朋友資質不錯,我這不是愛才嗎?!辈粌H愛才,還愛財。
能被黑瞎子評價為資質不錯,那自然是差不了。
“不過啞巴說見過他我覺得應該是真的,小孩兒的招式有點張家的味道,應該是有張家人教過他。這是排除他是張家人的結論?!焙谙棺永^續(xù)說。
“他不是張家人?!睆埰痨`篤定。
那答案就顯而易見了。
“那你跟他都干了些什么?”吳邪問。
“在沙漠能干什么?當然是釣魚啊?!焙谙棺拥脑捲谂匀丝磥硎嵌嗝吹幕闹嚒?/p>
“還有呢?”王胖子問。
“這是另外的價錢?!焙谙棺犹统鰌os機,臉上露出笑容。
算了,到時候去問黎簇吧。
黎簇過來時看著五個大男人坐得囂張正盯著他。
嫩牛五方的凝視——
“行吧,我已經(jīng)知道你們要問什么了,”在門口偷聽的蘇萬將消息發(fā)給他了,他咽了口唾沫,“你先讓我組織下語言?!?/p>
“等等,你先跟我出來一下。”吳邪似乎想到什么了,起身向黎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