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們鬼王,每天日理萬機呢?”“噗嗤,怎么可能,我們鬼王可不這樣,不像你們神官,每天要處理那些祈禱、神愿,我們的能力是靠自己來的,不是祈福、供香火來的!所以自然不用擔(dān)心法力的來源問題?!卑讘n說這話時,不免帶著些驕傲與不屑的樣子,只是林逸并未接話,白憂扭過頭,一幅好看的面容撞進了他的眸中,他整個身子轉(zhuǎn)了過來,他的薄唇與林逸的貼在了一起,白憂下意識準(zhǔn)備移開,可他見林逸并未有所動作,便未移開,而是繼續(xù)加深了這個吻,忽然,林逸的指尖微動,而白憂卻并未覺察,彼時,林逸也已睜開了雙眼,林逸伸了伸舌頭,白憂像有所覺察般,也伸了伸舌頭,不多時,只見睡的正香得林逸面頰通紅,時不時的從嘴里發(fā)出呢喃細(xì)語,可卻都被白憂堵住了,********
此時正為五更天,公雞正鳴,一滴滴露水正倚靠著花瓣,漓渚江的水也流淌著。
*****************************落在了他那幾縷碎發(fā)上,一束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窗落在了林逸的手角,林逸睜開了眼睛,只見一把折扇正放在林逸的枕邊,只見那把折扇通體以銀白做底色,上面還繡著夙鴿,林逸起身,環(huán)顧四周,早已沒有了白憂的身影了,他正準(zhǔn)備拿起那把折扇,那把折扇的一角被陽光照射到,上面赫然出現(xiàn)了“夙鴿白扇”,林逸這才想起這是白憂的折扇。
他將折扇收起,也離開了少陽寺,回到了天界,“太神殿下,您可算回來了,您是不知道,從師臨汾上仙將江澈帶回來后,江紀(jì)簡直是三天兩頭的去帝君那參你,幸好,帝君是個明事理的,要是遇到一個糊涂的帝君,那你就可能不是被參這么簡單了。”下屬著急忙慌的向他說明他不在的這幾日都出了哪些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薄笆?,弟子告退?!钡鹊降茏幼吆螅忠葸B忙變回原來的樣子,他原來的樣子則是師臨汾上仙,原來在犯人堆里的并不是真的師臨汾上仙,而是分身,本尊則是林逸。
他與分身通完信息,便恢復(fù)回了本身,“參見師尊!”“免禮,姑且平身?!薄皫熥穑荷舷伤?,什么也不吃,問他什么他也不說。”“隨我去天牢望望?!笆??!闭f完三人便去了天牢,“參見師臨汾上仙?!薄懊舛Y?!薄安恢獛熍R汾上仙親臨天牢,有何貴干?”“我倆與師尊前來一同望望江上仙?!薄澳牵@邊請?!钡搅私豪畏?,沒等師臨汾說話,江澈便說“師傅救我,他兩把我綁起來送到了這里,師傅,救救我?!币驗樵賻熍R汾來的時候,江澈已經(jīng)被打暈了,自然不知師臨汾也參與了?!拔也皇莵砭饶愕?,你可知你該當(dāng)何罪?”江澈被問得一愣,他不知他干了什么,引得師傅大發(fā)雷霆?!巴?..徒兒不知,敢問師傅徒兒干了什么,讓師傅如此生氣?”“你真不知你做了什么?”師臨汾不可置信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