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把咱們大澤的事情寫成書,賣的可好了,我還在那邊仿照公主府建了個宅院,雖然比不上公主府那么大,但不是我建不起,京城寸土寸金,沒人賣那么大的地?!碑斎唬裙鞲】焓种痪筒挥谜f了。
徐伯還是有些擔心,“都說士農(nóng)工商,這...”
“你放心好了,我那邊生父的至交好友都是位高權(quán)重,手里有權(quán),沒人能欺負我?!卑诐杀M量以徐伯能理解的方式略微夸大的說。
“那就好~”徐伯也緩緩的說著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情。
米醋和安迪坐在馬車里昏昏欲睡,臨到城門前,白澤似乎聽到一聲熟悉的鷹唳,高昂悠長具有穿透性,似乎是在宣告自己存在的空中霸主。
聲音由遠及近,米醋和安迪一下子就清醒了,趴在窗戶上往外看。
安迪指著天空,扭頭道:“有鷹~”
“徐伯,是肥崽嗎?”白澤直接鉆出車廂,站在徐伯身旁抬頭望天,“按時間來說,肥崽不應該在這里?!?/p>
打仗的時候,鷹是個極好的幫手,所以宋家軍也會熬鷹。
但一般一只鷹只會留在身邊五年,五年后就放它們自由,讓它們重新回歸天空。
肥崽在她身邊略長了點,但也早該放走了。
“應該是吧,老奴也不確定?!敝宦犅曇?,徐伯也不確定,“您出事沒多久,肥崽就放飛了,但偶爾也會飛回來看看?!?/p>
郭麒麟好奇道:“哥,你還養(yǎng)鷹了?”
“你小時候八九歲就熬鷹了?”張云雷有些不贊同,“不睡覺,一直熬?”
熬鷹這個事情他們還是有些了解的,想讓鷹認主,中途最好不要換人。
“哪能啊~”白澤抬眼尋找那抹身影,邊解釋道:“肥崽剛破殼的時候比較弱,被鷹媽媽拋棄了,下面的人就帶回來給我養(yǎng)著玩,小時候吃的肥嘟嘟的,所以取名肥崽?!?/p>
“我說你喂起筱紅怎么那么順手呢?!惫戮V感嘆道。
“它也是只鷹嗎?”徐伯問道。
“不是,是只五彩大鸚鵡,可好看了。”安迪慢慢的扶著座位走到白澤身邊,拽著她的衣服保持平穩(wěn),“姐姐,找到了嗎?”
“快了,應該近了。”白澤趕忙扶好安迪,“你小心一頭栽下去,進去坐好~”
這里可不比現(xiàn)代的水泥路,就算是官道,也顛簸的厲害。
他們坐著感受不大,那是因為徐伯為了張云雷,車里墊了厚厚的軟墊,車輪也用皮毛和棉花包了起來。
“安迪,進來~”王惠嚴肅著臉沖他招手,“聽話~”
安迪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乖乖的反身撲進張媽媽懷里。
還是姥姥懷里安全點,他怕他媽賞他屁股巴掌。
白澤眼見的一個身影越來越近,越飛越低,興奮的屈指吹了個口哨~
一聲響亮的鷹唳回應她。
“真是肥崽~”白澤眼睛四處尋找,然后拿起桌上的折扇,伸長胳膊,“肥崽~”
她也不確定肥崽還認不認識她,畢竟換了個皮囊。
好在肥崽在馬車上空盤旋了兩圈,停在了白澤的折扇上,歪頭理了理自己的羽毛,又沖白澤叫了一聲,算是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