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桑稚發(fā)來的話,姝姝一陣氣血上頭,什么叫區(qū)區(qū)三個?什么叫都收了?桑稚你好樣的!
在房間里磨蹭了十來分鐘,姝姝終于下定決心打開門面對孟宴臣三人了,不管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總不能躲一輩子,這三人也不會允許她躲一輩子的。
看到小烏龜終于探頭探腦的伸出腦袋,孟宴臣三人還是很欣慰的,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當(dāng)平常的叫她坐過來。畢竟小姑娘臉皮薄又極其愛面子,這要是一個不慎,又要躲進烏龜殼里了。
姝姝趿拉著鞋一步一步的朝著三人挪動,考慮坐在誰邊上好一點。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會吃人呢!”桑延看著心上人覺得這人八成屬鴕鳥的。
姝姝選擇坐在孟宴臣身邊,畢竟他最好說話。
孟宴臣幾乎是在人剛坐下就將人摟進懷里:“是我們逼的太緊了嗎?”言語間的失落清晰可見。
這讓姝姝怎么說,但該說的還得說:“你們不是說給個追求的機會嗎?機會我給了,你們也不能這樣一點私人空間都不給我呀。還有宴臣哥哥你不管公司的事了嗎,怎么也跟著他們倆胡鬧?”
“小祖宗,你可不許偏心啊,什么叫跟著我和桑延胡鬧,怎么,老孟就哪哪都好,我跟桑延就叫胡鬧了。呵?!倍渭卧S說完還輕笑一聲。
這話得到了桑延的強烈贊同,他和段狐貍怎么就胡鬧了,這追求心上人怎么能叫胡鬧呢。
“桑延嘉許你們先坐下,我和姝姝聊一聊?!眱扇它c頭后,孟宴臣把某個小烏龜拉進了房間。
“宴臣哥哥你要和我聊什么?”姝姝坐在孟宴臣身上感覺渾身不自在,這又不是只有一張椅子。
“來之前我已經(jīng)和我媽聊過了,她不會管我們之間的事,但是孩子得先生孟家的?!泵涎绯颊Z氣不疾不徐,像是不知道自己說了多讓人震驚的事一樣。
事實上,姝姝能想到付女士肯定不會就這么同意的,孟宴臣在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
事實上其實也沒有姝姝想的那么難,姝姝和孟宴臣都是她的孩子,哪個受傷都不是她想看到的,可另外兩個小子明顯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她兒子也沒有什么優(yōu)勢。而兒子跪在地上求自己不要管他們之間的事,他這輩子只想和姝姝在一起,付聞櫻萬分無奈也只能答應(yīng)了。
兒子的性格她也了解,十年如一日的眼睛里只看得到姝姝,讓他放手根本不可能。而姝姝是她看著長大的,姝姝的性格她也了解,她不會傷害宴臣,可也不想傷害到其他人。
她就怕兒子他們逼的太緊了,把人逼遠了。
聽到付聞櫻這么一說,孟宴臣知道母親不會插手了,高興的很,連連保證他們會注意分寸。
“你的意思是?你們?nèi)齻€?”姝姝疑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么能從宴臣哥哥嘴里聽到這么驚世駭俗的話。
孟宴臣點點頭,親了親姝姝的側(cè)臉后說:“我不愿意放手,桑延和段嘉許也不愿意,我們更不愿意斗得兩敗俱傷傷害到你,只能這樣了。不過宴臣哥哥為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姝姝可得把余生陪給哥哥啊。”
退一步是孟宴臣對阮青姝的愛,可孟宴臣可不愿意做好事不留名,他又不是傻子,僧多肉少的情況下,該給自己討的福利他可不會放過。他又不是傻子,桑延和段嘉許天然就是同一戰(zhàn)線的人,他一個人勢單力薄的,只能牢牢占據(jù)小姑娘心中最大的份量了。
姝姝有些遲疑,他們這種家庭,聯(lián)姻了夫妻在外各玩各的多的是,可這跟她和宴臣哥哥不一樣,她和他們是有感情的,讓她接受桑延和段嘉許,這是把孟宴臣的臉面按在腳下踩,這種事宴臣哥哥怎么也能說的這么輕描淡寫?
孟宴臣哪能不懂小姑娘的想法,只好勸了又勸,打消小姑娘的疑慮,他覺得自己可能也有毛病吧!若是其他人,他斷然不會接受的,可若是那兩人,他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對那兩人升不起惡感,仿佛他們相識了許久,而對姝姝的占有欲他們不是沒有,只是他們愿意為了那人收起自己的爪牙,只想護著這個小姑娘一生一世。
看出小姑娘還有所顧慮,孟宴臣讓她聽聽桑延和段嘉許的心聲。
不出孟宴臣的意料,小姑娘好哄的很,前有他的剖白,后有桑延和段嘉許裝可憐,還有桑延那個妹妹的攛掇,小姑娘沒堅持多久就投降了。
至于阮家,自家乖乖喜歡就好,就算小乖乖不喜歡了,那么多青年才俊傾心于她,換一個又不是很難。
得虧他們乖乖是個女孩子身邊又有孟宴臣三人死死守著,乖乖的男女朋友怕是一茬又一茬了。
孟宴臣三人知道自己能上位是吃準(zhǔn)了某人的心軟,生怕再來個跟他們一樣的,對于姝姝那叫一個嚴(yán)防死守。
事實證明單純的姝姝哪里玩得過三只老狐貍,十九歲同孟宴臣舉行婚禮,二十歲生下孟家的孩子,二十二立馬就被帶著領(lǐng)了證。
付聞櫻和孟懷瑾忙著帶小孫子,對于小年輕的事眼不見為凈。
###這章是寶子的花花加更,最近頭疼,可能沒有那么及時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