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現(xiàn)在,這夢變成了現(xiàn)實,澹臺燼也能感受到彼此體溫帶來的心臟處不規(guī)則的跳動。
澹臺燼我以為這是夢。
還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實。
昭離被他抱在懷里也是習(xí)慣了。
之前阿燼雖然沒有這么用力,但想到他之前生病又做了噩夢,她就沒有深究。
昭離你是做了什么噩夢?連夢和現(xiàn)實都分不清了。
澹臺燼摟住了昭離柔軟纖細的腰肢,吻住了那讓他肖想已久的紅唇。
呼吸交錯,灼熱又漫長。
許久,他才松開。
他壓住了自己的沖動,呼吸也急促了起來,聲音也壓得很低很低。
澹臺燼 我夢到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害怕連你也不在了。
想到阿燼平日里的模樣,昭離也能理解。
澹臺燼然后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成親了,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
等等!
這第二個夢是什么鬼。
昭離試圖推開他一點,艱難的抽出了自己的一條胳膊,然后伸手探了探他額頭。
昭離不燒了啊,怎么還說胡話。難道是燒傻了?
昭離皺著眉,眼底的擔(dān)憂也是再明顯不過。
澹臺燼阿離?
昭離這是幾?
昭離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問道。
澹臺燼一。
澹臺燼乖巧回答,哪有魔神那乖張的模樣。
昭離這也沒傻了,那怎么記憶出錯了?
澹臺燼?。?/p>
昭離我們都已經(jīng)成親三月了。
一句話把澹臺燼大腦干燒了。
成親?三個月?
誰和誰?
我們?
大概是這一句話信息過于美好,讓澹臺燼愣是愣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
澹臺燼夫、夫人?
昭離看著他有些呆愣的模樣,又是一聲撲哧笑意。
昭離夫君~
尾音有些蕩漾。
她的聲音輕靈且具有穿透力,又像是浸了蜜似的聲音,一句稱呼讓澹臺燼好似坐上了云端,連呼吸都變得通暢了。
昭離從未見過有比澹臺燼還要好看情深的眼眸,那眼底印著的都是她的身影,也顯現(xiàn)了他內(nèi)心的情愫。
心跳是藏不住的。
不光是有他的,也有她。
成婚了?!
他們成婚了!
澹臺燼眼底印滿了他的欣喜若狂。
澹臺燼夫人。
這一聲夫人遠比之前還要來得更加情真意切,直到他發(fā)現(xiàn)也是這句稱呼讓他褪去了眼底的隱忍,一步步誘導(dǎo)著她入懷。
這一刻,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懷里的昭離……不,是夫人,瓷白肌膚下那張絕美的臉蛋上、梨渦淺淺,帶著他入了這名為“情意”的深海。
他緊摟住她的腰身,低頭狠狠吻住了那雙柔軟的唇。
他似乎是要將她吞噬,吻得也極近瘋狂。
這是他找了五百年,終于在他瘋魔的時候找到了方法、也找到了她——
其實,成婚后二人遠沒有這般親近過?;蛟S平日里是有一些小親近,但二人卻并沒有像今日這般……因為大多時候的澹臺燼都會癡癡的看著她卻似乎又不敢親近更多。而現(xiàn)在,昭離卻躺在這里,衣領(lǐng)都已經(jīng)全部散開。
她眼神游離,大概是也沒想到不過一場噩夢卻是徹底激起了澹臺燼惡狼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