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教授笑了笑,抿了抿嘴,“好,你說吧?!?/p>
“是這樣,您是怎么認識我的,你又是在哪里找到我的聯(lián)系方式的?還有,為什么見面非要開這種地方?”
井教授笑的更大聲了,就連站在他身邊的女孩子也淡淡一笑。
“哈哈哈哈,你小子!”他戳了一下我的頭,“行,我回答你,這第一個問題呢,我不僅認識你,還認識你的父母,在你剛出生的時候,你這個名字還是我給你起的呢!第二個問題,實不相瞞,在你出生之后的22年里,我就一直在圣靈山里待著,閉關(guān)修行,特殊的道法也懂得不少了,找你一個聯(lián)系方式也不值一提。這第三個問題呢,之所以和你在這見面,是因為圣靈山相對于外面來說比較安全一些,冥界發(fā)生了很多事,怨氣再陽間到處都是,而圣靈山中蘊含著很多靈氣,與外界隔絕,那些臟東西進不來?!?/p>
“你認識我的父母?他們現(xiàn)在在哪,叫什么?”
“對不起啊,小七……”
井學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怎么了?井教授?”
“小七,這些我還不能告訴你,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還太弱了。現(xiàn)在知道了,以后必定有血光之災?!?/p>
我無奈的垂下了頭。
“我這次找你,是我們22年里第一次見面,你可能沒有見過我,但是,我和你的父親事結(jié)拜兄弟,你應該相信我。”
我默不作聲繼續(xù)聽他說。
“其實,我也沒什么目的,就是向收你為徒,把我的本事全部都教給你。因為我的命數(shù)已經(jīng)到頭了,要不是幾天前,我去了一趟冥界,和那里的總司簽了一個協(xié)議,又續(xù)了一個月的命數(shù)你根本見不到我了?!?/p>
“那井教授…不對…井叔,那也就是說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沒錯,呵呵?!?/p>
沒想到,我面前的這個老頭這么堅強,面對死亡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感,視死如歸。不愧是修煉多年的大師。
“爸……”站在他身邊的女孩子抽噎的說道,時不時還拉了拉他的衣領(lǐng)。
“別叫我爸!我教你的降魔二十四式你一式都沒記住,還好意思叫我爸!”
“這不是還有我呢嘛?”我在一邊拉著井學義一邊跟他說道,因為我并不是過來聽他們父女倆吵架的。
“小七,你真的愿意跟我學?”
“當然!多一門手藝多一條出路嘛!更何況您也是真正的愿意教我,我也愿意學。這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嘛!嘿嘿!”
“你小子!哈哈哈哈!真的跟你的父親很像呢!只可惜我一生沒有兒子,小魚她媽死的早,這一生也就這么一個執(zhí)念了……算了!想開點吧!”
“您和我爸是結(jié)拜兄弟,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當你的兒子!”
井學義半天沒有說話,他的鼻尖稍微有點紅,眼里淚光閃爍??吹竭@一幕,我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不好意思,小七,讓你笑話了。”他收斂了一下,“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說完他就拄著拐杖往屋內(nèi)走去,還提醒她身邊的小魚給我安排房間。
我在臥室外等著小魚出來。
“走吧,我?guī)闳€房間?!?/p>
“好”我輕聲迎合。
“聽我爸說你叫司徒七?!?/p>
“嗯對,你呢?”
“我叫井小魚,一直生活在這座大山里。我不喜歡這里?!?/p>
“怎么?我覺得挺好的啊,外面的世界很喧嘩,我就喜歡這安靜的地方?!?/p>
“好什么好?。 ?/p>
說著說著,小魚就帶我來到一所房間的門口,這個房間并不是很大,屋子的隔板橫豎不齊的插在地上,充當墻體。
“謝謝你啊,小魚,那我就先進屋了,你也早點休息!”我笑著對井小魚說道。
“好的小七,那我就先回去了,山上晚上風大,注意保暖?!毙◆~也笑了笑,提醒我說道。
我附和一句,在門口看著她走到自己的房間,我才進屋躺下。房間的床很硬,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好不容易進入到夢里,耳邊又隱約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
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即使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再小我也可以差不多能聽個大概。我在床上坐起,趴在用木板砌成的墻體聽著,是井學義和井小魚的談話。
“爸,你是說小七地身體中有一個亡魂?”
亡魂?我心頭一緊,繼續(xù)聽著他們兩個的談話。
“沒錯,但是我不知道他體內(nèi)的亡魂會不會出現(xiàn),我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這一個月里時刻保持警惕?!?/p>
“好,但是爸,你怎么知道他體內(nèi)有亡魂的?我的印感都沒感覺到???”
“我今天看到他的手腕處有一個奇怪的圖案,不像是城市里年輕人的普通紋身。而且那個圖案散發(fā)著淡淡的血紅色的煞氣?!?/p>
“好,我知道了爸爸,你忙早點休息。”
我把手腕抬起,眼睛立馬就放在了這個奇怪的圖案上,它像是變大了,比前幾天大了不止一圈。我有些謊張,但是并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管他呢,只要我不死,你怎么大都行。”
我喃喃自語道,給自己一些安慰的話,便躺在床上休息。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吵醒,我大罵一句,“誰啊!睡覺呢!不知道嘛?”
“小七對不起!你快出來!我父親沒在家!”
我下床打開門,看到一張緊張緊繃的臉在我面前矗立著??吹骄◆~稚嫩的臉龐上戴著一些驚恐。
“大驚小怪什么?也許是出門散步了呢?”
“不是的,小七,我的印感說他有危險,你快跟我一起去找找吧!”
“印感?”
“我先不給你解釋了,反正是一種感應,它可以告訴我想知道得任何事情。”
“好!”
我們一同出了木屋,井小魚閉目凝神,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井學義的方位,她往山頂指了指。
“在山頂?”
“嗯,沒錯?!?/p>
我抬頭往山頂看去,山頂處白茫茫一片。
“時間緊急,快走吧!”
井小魚拉著我王山頂跑去,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睡覺的床太硬,我現(xiàn)在腰酸背痛,不一會兒就跑累了。停在路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井小魚跑在前面,像是聽到后邊少了我的腳步聲,回頭看到累的不成樣子的我。
“怎么了?”
我晃了晃手表示沒事,示意她繼續(xù)走,我待會就到。她無奈只好繼續(xù)往山頂跑去,我也緩的差不多了,也繼續(xù)跟上她的步伐。
路上除了樹,草,花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像是刻意被改成這樣的,我也沒有管太多。但是大約跑了一個小時后,井小魚的步伐并沒有減速,依舊勻速的往山得上方跑去。我有點驚訝,兩步并作一步,把井小魚攔了下來。
“等等小魚,你不累嗎?”
“不累啊。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天生就這樣,和你一樣命格特殊而已。只不過你是因喪命格,而我是天成命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