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魚接過外套,在手里擺弄一番,抬頭看著我說,“印痕是個禁忌,使用時周圍不能有人,不然也會反噬?!蔽尹c頭往外面走去。
我剛走出井小魚房間,關(guān)好門。一陣耀眼的黃色光芒順著門縫照出來,屋里本就黑的一片的環(huán)境,被這道光芒照的亮如白晝。不一會兒,黃色的光芒慢慢褪去。
“進來吧!”屋里的井小魚喊道,我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她原本就很難看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滄桑。
“我知道她們在哪里了!”井小魚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向我說道。
“你先休息一下,這事不著急?!蔽易呱锨?,將她扶上床,用被子蓋好。
“可是沒有生命跡象了!”她又在床上坐起,“你的朋友是不是一男一女?”我一聽井小魚的話,感覺整合心都涼了半截,“是的,一男一女!”
“男的生命跡象很弱,而那個女的幾乎是沒有了,如果這兩個人對你很重要的話,你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我立馬從木屋沖出,一直往山下跑去,心里一直在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就在我拼了命往山下跑去的時候,隱約聽到背后有很重的風(fēng)聲,我回頭往后看了看,只見有一個離地面不遠飄著一個人影,正急匆匆地向我飄來。
“小七,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現(xiàn)在很虛弱,去了也會有危險的!”
“可是,我就你一個親人了,我不愿意自己呆著這個傷心地,而且,這里離長白山很遠,估計你還沒到,他們就已經(jīng)死了!”
我還想拒絕她,但是看到她那犀利的眼神,和她說的話,我也只好妥協(xié)。井小魚見我同意,嘴角微微上揚,隨后,在地面放出一個八角星的圖案。
“站上去。”
我和井小魚站到八角星圖案地中央。
“準備好,我們準備出發(fā)!”
一陣頭暈?zāi)垦#矍笆裁匆部床坏搅?,只剩下淡淡的黃色光芒。井小魚的眼神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額頭上冒出一顆顆汗珠。我替井小魚捏了一把汗,她一晚上都在都用體內(nèi)魂魄的能力,我真的害怕她會頂不住。看著她那嬌小的身軀,我的鼻尖微微酸澀。
我很繼續(xù)在八角星的陣法里的蟲洞里走著,很快便看到不遠露出白色的光芒,我們加快腳步。
出了八角星陣法組成的蟲洞,映入眼前的是一個村莊,村莊后面有一座高聳云霄的山脈。山脈綠野蔥蘢,時不時幾只鳥在空中盤旋。我拿出手機嘗試著給李淑雅打電話,可想而知,電話并沒有接通,只是穿出一陣陣電子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
我把手機揣進衣兜,攙扶著井小魚那虛弱的身體,往村莊走去。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我們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就當(dāng)我們準備放棄的時候,遠處原本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的房子,突然亮了起來,悠黃的燈光在這漆黑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得顯眼。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扶著井小魚像那戶人家走去。剛準備敲響他的大門,大門竟然緩緩打開。眼前站著一個老頭兒。他雖然臉上布滿了褶皺,但是看他的體型很是硬朗。身上套著一個已經(jīng)發(fā)灰的白色襯衫,一條臟兮兮的褲子,光著腳矗立在我在眼前。
“你好,老先生,我們是路過的游客,晚上沒地方住,看到您這里還亮著燈,請問我們能不能在您這借宿一晚?!蔽艺Z氣和諧地傾訴道。那老頭兒打量我和井小魚一會兒,才緩緩張開嘴說道,“早知道有兩個不一般的人來到這,進來吧!”他側(cè)身讓開位置,等我和井小魚他便關(guān)好大門和我們一同走進了屋里。
“老先生,您剛才早知道我們要來?”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心想難道他也有像井小魚一樣的能力?
“誰老?。∧銜粫f話!如果你再說我老,立馬卷鋪蓋走人!”那老頭兒像是著急了,臉上掛滿了不屑的表情。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在臉上強擠出一個假笑,“那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您呢?”那老頭思索了一會兒,“叫我龍哥吧!”我點了點頭。
“龍哥,您怎么知道我們要來?”
“不是你們,是另外兩個人,他們就在你們身上。”
“我們身上?”
“別裝傻了,你體內(nèi)有一個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將軍的魂魄,而她嘛,我暫時還不能說。”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那天晚上,井學(xué)義和井小魚的談話。他們說我的體內(nèi)有一股兇煞的氣息。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趕快離開?!?/p>
“好的,龍哥?!?/p>
一覺醒來,井小魚的精神狀態(tài)好轉(zhuǎn)了很多,和龍哥告別,就往村莊后面的山脈走去。
陡峭的山路,我自己走起來都很吃力,更別提攙扶著一個井小魚了,一路上幾乎走走停停。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了長白山真正的入口。
一扇厚大的石門矗立在我的眼前,石門周圍布滿了青苔,石門是開著的,中間夾雜著屏障一樣的東西,發(fā)著藍色的淡淡光芒,我上前撫摸了一下那個屏障,只見那屏障像是感受到我一樣,把我的手彈了回來。
“進不去?”井小魚晃悠一番身體,走上去打量著這個屏障。我則在一邊保持警惕狀態(tài),抽出腰間別著的小刀,緊緊的握在手里。井小魚在兜里拿出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握在手里,緊閉雙眼,額頭的汗慢慢流了出來,不一會兒井小魚身體一震,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連忙上前把她扶起,問道,“怎么了?”
井小魚緩了緩,說道,“這道屏障是山神的門神設(shè)置的,剛才我試圖和他交流,讓他把屏障解除,可他拒絕了我,我還被他打了回來?!?/p>
“不開就不開,干嘛打人??!”我氣急敗壞地喊道,“有種就給小爺我滾出來,看小爺我不廢了他?!痹捯魟偮?,屏障處出現(xiàn)一個大大身影緩緩在屏障內(nèi)走了出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傳入的的耳膜,我感覺我的耳朵都快被震壞了。
“是誰在此處撒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