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久酷就拎著飯回來了,白梨的目光就順著久酷的一舉一動而動,恨不得直接看穿他到底提著什么好吃的回來的。
躺在床上的無畏簡直把白梨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只不過他什么都沒說,就只是這么靜靜的看著。
久酷我給你們拿了點好消化的。
白梨一聽到這句“好消化”,原本臉上揚著的笑容就立馬僵在了臉上。
她才不想吃什么好消化的,她要吃火鍋!漢堡!炸雞!再不行的話想吃點烤冷面!臭豆腐!就算是外面賣的手抓餅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久酷從袋子里面拿出來的粥。
久酷小白,你臉怎么白了。
久酷你沒事吧?
白梨沒事...
白梨現(xiàn)在也不敢表露出來自己的心理,畢竟無畏現(xiàn)在還是一個病人呢,大家都是在為無畏服務(wù)的,她也不好太過特殊。
只不過他們把飯送過來之后就走了,他們也是立馬就回來看無畏的,也都還沒有吃飯,現(xiàn)在又都去吃飯了。
白梨坐在椅子上端起自己的飯碗又看了一眼無畏,無畏就躺在床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她,兩個人面面相覷,白梨又回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碗,還是嘆口氣站了起來。
白梨你能吃飯嗎?
無畏看著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白梨略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端著碗走到了無畏的床邊。
見白梨來了,無畏自己還撐起來點身子靠在了床頭上,目光就盯著白梨手里的碗,等著她喂給他吃呢。
白梨你又不是殘疾人。
無畏但我是病人...
無畏的尾音還帶著些委屈,白梨閉了閉眼睛忍住了想要一拳打到他臉上的心情,還是拿起了勺子。
拿勺子舀了一勺白粥,隨后遞到了無畏的唇邊,無畏吃了一口燙的齜牙咧嘴的,還嚇了白梨一大跳。
白梨怎..怎么了?
無畏燙...
白梨那你就不會自己吹一吹嗎,這還要我來啊。
無畏沒力氣...
白梨錯了,竟然剛才只是想要給無畏一拳,她現(xiàn)在簡直就想把手里面的白粥蓋到無畏的臉上,但她還是只能忍,忍上加忍,總有一天她就會變成忍者。
收拾好心情,白梨吹了吹勺子里的白粥才喂到了無畏的嘴邊,這回?zé)o畏倒是吃的蠻不錯的,就是白梨都快要餓死了。
無畏不吃了...
白梨這就不吃了?
白梨那個燒賣你還吃不吃?
無畏你吃吧。
白梨好!
白梨答應(yīng)的十分干脆,一看就知道她早就把自己的目光瞄到人家的燒賣上了。
無畏一說吃飽了,白梨就立馬搬著自己的板凳回到剛才的桌子那里了,現(xiàn)在她碗里的白粥也已經(jīng)涼了,正好可以吃的很快也不會燙。
無畏別噎到。
白梨區(qū)區(qū)燒賣會噎到我?
白梨一口一個。
白梨一邊說還一邊大口地吃著,雖然這頓飯實在是太素了,但起碼這燒賣里面還是有點肉的,她也算是有了那么一點點的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