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鄭南衣的后腦勺直接撞在了床頭, 一下子就給她撞蒙了:
鄭南衣.(???什么情況?他剛才說的是什么下流不要臉的淫詩艷詞?原劇里,他不是腹黑毒舌,但感情上卻是空白一片的小奶狗嗎?現(xiàn)在竟然變的如此急色?毛都沒長齊呢,就肖想姐姐的肉體了,這要是長齊了還得了?要不,我還是去睡宮尚角那條大狼狗吧……)
宮遠(yuǎn)徵起先嚇得不行,連忙將她抱起來就查看她的傷勢,她的碎碎念他聽在耳朵里,剛開始 他覺得有些好笑:我只是未到弱冠之年,并不是不通人事。這世間,可沒有只許你急色,不許我急色的道理……
可是聽見她要棄了自己,去找自己的哥哥,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放開了她, 起身朝著角落走去,邊走邊道,
宮遠(yuǎn)徵我哥身為角宮之主,宮門的頂梁柱,取的自然是既知書達(dá)理,溫柔賢惠,又懂經(jīng)商之道的大家閨秀。
說著,將柜子打開,拿起藥,轉(zhuǎn)身朝著一臉茫然的鄭南衣走去,而后坐在了她的身邊, 給她后腦勺上藥,
宮遠(yuǎn)徵雖然沒有明顯紅腫,但還是涂點(diǎn)藥,以防萬一。
鄭南衣則是一頭霧水:
鄭南衣.徵公子,你剛才在說什么?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提到角公子?。?/p>
說著,轉(zhuǎn)頭打量著他 ,心想,
鄭南衣.(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家伙看著奶心里毒 ,可不要在心里計劃著什么害我之事。)
宮遠(yuǎn)徵簡直就要?dú)庑α?,自己若是要?dú)⒁粋€人,何至于如此大費(fèi)周章地將人帶回徵宮,還想和她親近。
鄭南衣,既然你聽不懂我話里的意思,那我就用行動證明,讓你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人。
想到這里,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撲入自己懷中,再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以強(qiáng)勢霸道的姿勢和力道,吻住了她的唇。
鄭南衣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系統(tǒng)在她耳邊尖叫,
系統(tǒng)宿主宿主!你被強(qiáng)吻了,你被用強(qiáng)了!如此強(qiáng)勢的你,怎么可以被人霸王硬上弓???這太炸裂啦啊啊啊!
就是就是,太炸裂了!鄭南衣腦子里想著,想要推開宮遠(yuǎn),依著自己的手段,少說也要給他來一個五馬分尸,可是腦子里這樣想著,手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而且腦子在他霸道的熱吻之下,越來越迷糊,
#鄭南衣.(我也想推開他啊,可是他的唇真的好熱好軟好香啊,甜滋滋的,像是蜂蜜味,又像是奶香味兒,他吻的我真的好爽啊~~)
系統(tǒng)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系統(tǒng)可是宿主,你可是大女主,大女主??!你不是戀愛腦傻白甜!
#鄭南衣.(大女主又怎樣?沒說不能近男色,而且還是如此美妙的男色~~~)
卻沒看見 ,宮遠(yuǎn)徵眼里滿是笑意,而后趁著她迷醉的時候,將她輕輕放在榻上,鋪開她如墨緞一般的長發(fā)。
他一邊親吻著她, 一邊伸手拉開了她的腰帶,手撫摸上了她的腰肢,人也欺身而上,卻在剛掀開她里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聲怒吼,
宮尚角你們兩個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