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天時間,金復金銘兩兄弟就將宮門內所有和宮子羽有牽扯的人全部查出,而后將人抓捕,將名單呈到了鄭南衣面前。
彼時她正在案前看著賬本,宮遠徵在后面給她殷勤地捏肩膀,
宮遠徵衣衣,哥昨晚睡你這里了,你們是不是做生孩子的事情了?
面對他已經問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遍的問題,鄭南衣眼皮子都懶得掀,
鄭南衣.沒有,只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培養(yǎng)感情。
宮遠徵那你們培養(yǎng)出感情沒有?
鄭南衣.有一點吧,不過來日方長,慢慢來吧。
宮遠徵哦哦哦,衣衣說的對,那今晚該我了吧?
鄭南衣抬頭一笑,
鄭南衣.你忘了你前天晚上來我這里都干了什么是吧?要不我?guī)湍慊貞浕貞洠?/p>
在順序上,宮尚角自然是讓著宮遠徵的, 畢竟他是哥哥,可是誰知道這家伙一進自己的屋就開始脫衣服脫褲子,然后就急不可耐地將正在榻上看書的自己給撲倒了。
結局當然是他被光溜溜地扔了出去,摔進了荷花池里,最后為了遮羞,只能用荷葉遮擋住了關鍵部位,然后灰溜溜地回了徵宮,離去前,鄭南衣告訴他,罰他半個月不許進自己房間。
回憶涌上心頭,宮遠徵又悲傷又羞恥,抬頭竟然看見門口有人,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含著兩泡眼淚飛也似地跑了,到了門口的時候,對著金復金銘大聲咆哮,
宮遠徵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哭嗎?哼!
金復和金銘連忙將頭壓的更低了,宮遠徵跺了跺腳,氣沖沖地走了,而后,屋內傳來了鄭南衣的聲音,
鄭南衣.進。
金復和金銘低著頭走了進去,行禮起身后,依舊是埋著頭,
金復夫人,這是名單。
說著就要奉上 ,卻是雙手顫抖
鄭南衣接過,無奈嘆了一口氣,
鄭南衣.想笑就笑吧,別憋著。
然后兄弟兩人噗嗤一聲就笑出了聲,沒辦法,徵公子真的太好笑了。
兩人笑了幾聲,正色道,
#金復所有人已經羈押,夫人看怎么處置?
鄭南衣已經看完名單,道,
鄭南衣.關系淺的,逐出宮門,到鎮(zhèn)上自生自滅。關系深的……
她喝了一口茶,而后繼續(xù)道,
鄭南衣.殺。
輕飄飄一個字,仿佛處置的只是幾顆大白菜的生死。
金復他們亦是深知不斬草除根,就會遺患無窮的道理,
#金復屬下這就去辦。
說著,低頭行禮告辭。
金銘卻留了下來,鄭南衣面不改色地問,
鄭南衣.那件事辦的如何了?
金銘回之一笑,
金銘您放心,那藥可是無色無味的,祭祖那天,定然會讓他們和長老院顏面無存。到時候……
話未完,主仆兩人對視一眼,已經心領神會。
金銘離開以后,跟著就出了宮門,而此時地牢里面,金復已經將該殺的人都處理干凈了。
而此時,羽宮。
宮子羽看見金繁,急匆匆跑了出去,急聲詢問,
宮子羽如何?錢呢?
金繁搖了搖頭,一臉為難,
金繁沒有,賬房的李先生從昨日起就失蹤了,然而其他人卻不知他去向。
宮子羽什么?失蹤了。他若是不給我拿錢出來,這窮苦日子,我與阿云要過到何時?
云為衫走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安慰道,
云為衫只要能跟著你,再苦也甘之如飴。而且長老院已經將人安排進了寒水軒,祭祖之前,鄭南衣一定會死。
宮子羽這才笑了起來,
#宮子羽是啊,那人精通奇門遁甲之術,這一次,一定會要了那賤人的命!
說到這里,他眼里滿是陰鷙。
寒水軒里,鄭南衣打了個噴嚏,
#鄭南衣.阿嚏!定然又是哪個賤人在說本夫人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