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沒有時間再多想其他,天外天的人早已經(jīng)盯上了葉鼎之,現(xiàn)在必定在暗處虎視眈眈,想要在自己和他成親后再設(shè)法帶走自己,讓他飽嘗痛苦,逼他入魔。
所以,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的功力,才能先下手為強(qiáng)。
但修煉前,她還是再三確認(rèn)了一下溫壺酒的態(tài)度,
易文君師父,徒兒修煉李先生的給的秘籍,您不會生氣吧?
聞言,正在喝酒的溫壺酒直接噴了,
溫壺酒噗!咳咳咳……逆徒,為師豈是這般小氣之人咳咳咳……
易文君連忙對著他的背來了一巴掌,見他不咳了,才笑瞇瞇地道,
易文君我就知道師父不會生氣,畢竟人家李先生又不會收我為徒。不過這上面有很多生僻的地方,還需要師父指點一下。
溫壺酒你盡管問,畢竟你武功不好,我在家里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
說著,將百里東君帶來的酒遞給她 ,
溫壺酒把它喝了吧,也許真的有用。
易文君點了點頭,接過來一飲而盡 ,瞬間只感覺一股清氣至丹田升起,瞬間流入了四肢百骸。
她驚喜不已,
易文君師父,真的有用!
溫壺酒別說話 ,給我好好調(diào)息!
易文君不敢多言,連忙專心調(diào)息,但溫壺酒的嘴巴卻是閑不住 ,
溫壺酒徒兒,你說你就這么嫁給他了,然后就一輩子住在這山咔咔里面?你就不管溫家了?他就一輩子當(dāng)一個鄉(xiāng)野村夫了?
易文君師父您多慮了。我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忘憂大師要教授他克制心魔的功法,等他學(xué)完了,我們就離開這里, 到時候我自然是該干嘛干嘛,又怎會不管溫家呢?
誰知道溫壺酒聽了還是不滿意,
溫壺酒那到時候他也跟著你回溫家?那也不是不行,但他必須要孝順我這個公爹,到時候晨昏定省是少不了的 ……
想到那場面,溫壺酒笑的一臉雞賊。
易文君聽著,只覺得一言難盡,
易文君師父您有必要嗎?云哥他人很好的,您別老是針對他。
溫壺酒我不聽我不聽!
溫壺酒直接捂住了耳朵,氣的咬牙切齒,
溫壺酒你個見色忘師的逆徒!他要是不愿意,那就不要回溫家了!
易文君人家本來就不打算跟我回去。云哥的武功那么好,而且他從小到大就游歷四方,懂得東西可多了。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一邊做生意的同時一邊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堂!
誰知道溫壺酒聽了又不干了,
溫壺酒那可不行!你們成了婚就是夫妻了,夫妻就是要在一起的,不然成婚的意義何在?難道是為了一天到晚的分別思念,然后哭的稀里嘩啦,再想的腸子都斷掉的嗎?
易文君收斂了體內(nèi)真氣,起身插著腰,惡狠狠地瞪著他 ,
易文君師父您老人家到底想干嘛?讓他跟我回溫家,您又要磋磨人家!不讓他跟我回溫家 ,您又說夫妻不能分開!那要不把他砍成兩截,一截帶回溫家給您做賢惠女婿, 一截放到外面闖蕩?
溫壺酒撓了撓臉, 笑的一臉尷尬,
溫壺酒啊這……還是算了吧,砍了就死了,他又不是蚯蚓,斷了還能變成兩個葉鼎之不成?
說完,又起身走到了她身邊 用手臂撞了撞她,小心翼翼地問,
溫壺酒咱們家那么多半死不活的藥鋪,都給他打理行不?既然你說他有經(jīng)商的天賦,那沒準(zhǔn)兒能把這些鋪子都盤活了,到時候又挖掘到了比辛百草還厲害的醫(yī)學(xué)人才,那咱們溫家的毒和藥都能稱霸江湖了。
易文君咋滴,拿他當(dāng)工具人啊?
溫壺酒你這臭丫頭,胳膊肘往外拐!
易文君誰是外人?
溫壺酒……我是,我是行了吧?
溫壺酒揣著手,默不作聲地退到了一邊,生怕她搞偷襲。
易文君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最后他沒有辦法,只能舉手投降,
溫壺酒他經(jīng)營了就是他的!既如此,我就收他做義子吧!我的義子娶我的徒弟,天經(jīng)地義,親上加親哈哈哈哈……
易文君聽著他的笑聲,心里卻是感動的不行:師父他看著大大咧咧,卻心思細(xì)膩。他看重我這個徒弟,便會給我愛的人足夠的體面 。
易文君師父。
說著 淚水已經(jīng)濕了眼眶。
溫壺酒傻丫頭。
溫壺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眼里滿是慈愛。
溫壺酒其實吧,師父也有私心。他繼承了我的家業(yè) ,那就必須要孝順我。如此,我老年生活也就有保障了,到時候你和他一個端茶倒水,一個給我捶背打扇,這種生活啊,想想都覺得好豪?。?/p>
易文君哭笑不得。
師徒二人剛聊完,葉鼎之已經(jīng)帶著百里東君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