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心想:我見過狂的,但是沒見過這么狂的。
他輕笑一聲,卻是語氣冰冷,
柳月年輕人還是謙遜一點(diǎn)比較好,你狂的似乎太過了。
易文君卻是一臉無所謂道,
溫默不趁著年輕好好狂一狂,難道要跟你一樣老了想狂都狂不動(dòng)了?
柳月我老了?
一個(gè)老字對柳月來說簡直是石破天驚,他不可置信,他震驚到了膛目結(jié)舌目眥欲裂眼如銅鈴嘴如血盆??!
柳月你你你……
他指著易文君,哆哆嗦嗦,顫顫巍巍,結(jié)結(jié)巴巴,
柳月靈靈……靈素!把他給我叉出去!
靈素好的公子!
柳月身后的小童身影一閃,對著易文君手一抬,
靈素走你!
強(qiáng)勁罡風(fēng)襲來,易文君巋然不動(dòng),而后仰天大笑,
溫默我就知道我不一般,只是平時(shí)低調(diào),從不顯山露水,現(xiàn)在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跪下來給爺爺?shù)狼福》駝t爺爺一巴掌就能把你們扇成陀螺,一掌就能將你們打成肉泥,一腳就能碎了你們的天靈蓋哈哈哈哈!
她仰天長笑,聲音尖利如鴉叫。身后,葉鼎之收回放在她后背的手,緩緩走出,一臉慈祥的看著她,
葉鼎之溫兄的本事既然了得,那不如現(xiàn)在就去收拾了他們。
易文君臉上笑容一收,一臉心虛,
溫默哈哈,還是……算了吧。
要不是剛才葉鼎之將內(nèi)力借給了自己,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拍到了對面的酒樓上掛著,給他們當(dāng)招牌了。
算了,我還是低調(diào)點(diǎn)吧。
剛想完,又聽見柳月道,
柳月大考事關(guān)學(xué)堂顏面,為了顧全大局我饒你一命。只是你的考試資格已經(jīng)被取消了,把名冊拿來,劃掉了你就可以滾了。
小童靈素立即拿出名冊遞給他,
靈素公子。
柳月接過,一邊翻看一邊問,
柳月姓甚名誰?
溫默溫默,來自嶺南溫氏。
柳月手一頓, 腦中閃過一絲什么,
柳月竟然嶺南溫氏的人……可是那又如何?考試開始到現(xiàn)在,你都在睡覺,所以你的答卷是什么?我看你不是來考試的,是來砸場子的!
聽他語氣凌厲,葉鼎之下意識擋在了易文君面前,百里東君也連忙道,
百里東君溫默雖然混蛋,可是罪不至死!
若她真是外公家的人,真死了,自己怕是不好交代。但就算他不是,百里東君還是覺得他罪不至死。
易文君卻是不慌不忙,輕輕推開了葉鼎之,拍了拍他的手臂,
溫默無妨的,別擔(dān)心。
而后,站在了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月,
溫默誰說我是來考試的?誰說一定要通過考試才能進(jìn)入稷下學(xué)堂?我走后門不行?
說著,摸出半塊蛇形透綠玉佩遞給了他。
柳月伸手接過看了看,記憶忽然回到三天前,師父拿著一張畫著半塊玉佩的畫紙囑咐道,
李長生大考那天,若是遇到手拿此形狀玉佩的溫氏子弟,直接錄取就行了。
他伸手接過,心情復(fù)雜地問,
柳月師父,您這是……有把柄在溫家人手里?
這后門開的,也太過于明目張膽了吧?
李長生呵斥道,
李長生怎么可能?別瞎想為師,為師這么完美的人,是不可能會(huì)有把柄這種東西的!
看著他一臉心虛的樣子,柳月十分篤定地說,
柳月師父,解釋就是掩飾。但若是論武功的話,溫家人不會(huì)是您的對手。哦,徒兒知道了,定然是您洗澡的時(shí)候,被溫家人偷看了去,還畫了一絲不掛的畫像。所以他們以此來要挾,若是您不同意,他們就會(huì)將其散播,然后讓您身敗名裂,讓天下人都知道您雖然大名在外,但是小弟弱雞,從今以后他們不會(huì)叫您李先生,只會(huì)叫您‘小’李先生……??!
話未說完,他直接被他師父給打飛出去,化作了天上的流星。
從記憶中回神,柳月心不甘情不愿道,
柳月溫默,你被錄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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