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里一燈如豆,外院的熱鬧被一墻隔絕,安靜的只能聽到他們二人的呼吸聲。
宋墨目光定定地看了竇明好一會兒 ,又褪去了她的鞋子外袍,打來了熱水給她洗漱,但她動來動去,十分的不安分,
竇明。干嘛呀,我不要擦手,我手干凈很,干凈到可以去摸官人的臉。
說著 就要伸手去摸宋墨的臉。
宋墨也不反抗,由著她摸,只是她摸的毫無章法,時而擠他的鼻子,扯他的嘴巴,讓他哭笑不得,
宋墨.你是第一個敢這么玩我臉的人。
竇明。那咋了?
竇明笑了一聲,就要撲到他懷里。
他連忙扔了帕子,一把將她抱住,坐在了榻上,無奈不已,
宋墨.你也不怕摔了。
竇明。有官人在,奴家才不怕呢。
她在他懷里蹭了蹭,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竇明。我不僅要玩官人的臉,我還要嘿嘿……
她猥瑣一笑,已經扯開了宋墨的腰帶,
竇明。我還敢玩兒小官人……
宋墨身體一震, 只感覺一股熱流帶著過電一般的酥麻直沖頭頂,讓他眼前發(fā)暈,差點坐不住。
竇明趁機將他撲倒在了榻上,趴在他身上,像是小雞啄米一般地親來親去,
竇明。官人……我要你……
這三個字像是巨石砸入了巖漿,砰的一聲撞擊,漿液四濺 ,讓本就情動的宋墨只感覺自己的靈臺之中一聲巨響,所有的理智都被砸到了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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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時候,他和她額頭相抵,十指相扣,沙啞著聲音輕聲詢問,
宋墨.夫人害怕嗎?
竇明抬了抬頭,親了親他的唇,美目迷離中帶著淡淡水汽,
竇明。不怕,我是你的 ,硯堂。
硯堂,正是宋墨的表字。
他眼里滿是震驚,沒想到她竟然知道,反應過來,是更加洶涌的情海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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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明聽見他在自己耳邊一聲又一聲地呼喚,
宋墨.明兒……明兒……你是我的……
她毫不吝嗇的深情回應,
竇明。硯堂,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她體力不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也不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回京的馬車上,身上裹著厚厚的被子,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熟悉的痛感自下往上,喚醒了她的記憶,頓時表情一陣扭曲,偏偏兩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丫鬟瞧見她醒了,還問,
素梅夫人,您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素云您和世子嘿嘿……
話未說完,兩個丫鬟一臉姨母笑。
竇明。……
兩臭丫頭!
竇明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竇明。記得,我是醉了又不是死了。咱們做女人的,既然敢做就要敢當 。
她一臉豪放的說著,突然,外面?zhèn)鱽砹怂文穆曇簦?/p>
宋墨.夫人醒了?身體可有不適?
竇明嚇得連忙鉆進了被窩,悶聲悶氣地說,
竇明。我身體可好了,多謝世子關心!
外面又傳來了宋墨的笑聲,
宋墨.餓了吧?桌上有食盒,都是你喜歡吃的。夫人無需害羞。
竇明。……
我才沒有害羞呢,誰害羞了?狗男人,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