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語山此刻只感覺有一群草泥馬在心里來回踩踏,她直接就被氣笑了:大哥你誰?。磕隳樤趺催@么厚呢?
莊語山呵呵……妹妹你看……
莊語山冷笑著,詢問莊寒雁,
莊語山這青天白日的,怕不是口袋里裝的洋蔥成了精,皮厚就算了,他還挺能裝的。
莊寒雁自然是懂她的意思,連忙附和道,
莊寒雁姐姐此話說的在理,只不過這洋蔥口袋何其無辜,怎能拿來形容那厚顏無恥,沒有自知之明的鼠輩?
莊語山原來是鼠輩?。」植坏眯乃即醵居株幇?,這種玩意兒就是個見光死,所以只配一輩子躲在下水道里 ,用惡心的目光偷窺別人。
傅云夕腳步一頓,眼里是毫不掩飾的陰冷戾氣,他當然能聽懂她們二人在你一言我一語的排擠諷刺著自己,只是沒想到竟敢如此的明目張膽,且用詞之惡毒。
正想著,莊語山突然問道,
莊語山傅大人怎么不說話?。渴翘焐粣壅f話嗎?呵呵……
她說完,就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心想自己差點被傅云夕給害死,命都差點沒了,也沒必要繼續(xù)和他做出姐夫小姨子的那套虛禮,索性想怎么懟就怎么懟吧,他就是再不爽,也不可能直接在莊府殺人 。
至于以后……
自己沒有武功,想要自保就必須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后豢養(yǎng)護衛(wèi)。
她心里計劃著,卻聽見傅云夕聲音冰冷地對莊寒雁說,
傅云夕三小姐,我們雖然借住在你這里,但可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放什么阿貓阿狗的進來,擾我們的清靜。
卻是剛說完,莊寒雁和莊語山就忍不住笑了,
#莊寒雁傅大人也知道自己是借住的?。拷枳≌呔归_口驅趕主人,這要是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
莊語山阿貓阿狗怎么了?某些人連阿貓阿狗都不如呢!貓狗尚且知道感恩,而有些人卻是白眼狼一個。
#莊寒雁好了二姐姐,勿與他多言,不然惹急了人家,人家對咱們動手可咋辦?畢竟你我二人只是一個弱女子,比不得人家有權有勢的。
莊語山聞言,假模假樣地對著傅云夕行了一禮,可憐巴巴地說,
莊語山傅大人息怒,小女子和妹妹剛才失禮了,您可不要動手殺我們啊,畢竟我們還沒有活夠呢 。
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下人 ,這么多人知道她們今日和傅云夕鬧了不愉快,若是她們以后有個什么,他就會成為懷疑對象。
傅云夕只感覺自己瞬間惹了一身腥。
說完,她拉著莊寒雁轉身朝著她屋里的走去,只留下傅云夕一人站在原地,一張臉堆霜聚雪。
阿芝突然跑了過來,
阿芝爹爹,爹爹!
傅云夕臉上的陰沉散去,附身抱起了她,溫柔詢問 ,
傅云夕阿芝怎么來了?
阿芝委屈巴巴地說,
阿芝我剛才就躲在后面,聽到你和語山姨姨還有寒雁姨姨說話,爹爹,姨姨她們?yōu)槭裁磿@么討厭您呢?是不是您做錯了什么?
傅云夕皺了皺眉,
傅云夕阿芝何出此言?可是誰對你說了什么?
阿芝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咱們現在家都燒了,既然住在別人家里,就應該謙虛低調一些吧。怪不得語山姨姨現在都不跟我玩了 ,原來是爹爹得罪了她。爹爹為什么要和一個女孩子過不去呢?有這個精力,不如多去抓幾個壞人??!如果實在是閑得慌,那就自己罵自己打自己好了,為什么要去欺負女孩子???這世界上要是沒女孩子,你們男孩子就都是沒娘的孤兒……
她小嘴巴拉巴拉個不停,傅云夕聽的頭都大了 ,連忙將她塞給了后面的嬤嬤,
傅云夕爹爹沒有欺負任何人,別胡說。
說完,轉身走進了屋里。
阿芝卻是掙脫了嬤嬤的懷抱,偷偷找莊寒雁她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