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吳邪,讓他靠邊蹲著。
年輕人給老子過去蹲好,別他媽亂動,動一下打爛你的腦子。
吳邪趁機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是個臉上帶疤的黑臉漢子。
他狠狠瞪了吳邪一眼,一把把他按倒在地上。
泰叔看著四人搖了搖頭,對著地上的吳邪說。
泰叔你還挺有閑情逸致的,盜墓還帶著妹子來?
然后對著那個刀疤男說。
泰叔二娃子,把槍收起來,你這樣像什么樣子,我們要友好相處,你說對吧,小伙子
他笑瞇瞇的看著地上的吳邪。
刀疤男咧著嘴,把手槍收了起來,站到了一邊。
吳邪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看這人玩什么花樣,但是他卻沒理他們,而是蹲下去摸了摸那只鐵環(huán),對邊上的一個人說。
泰叔王老板,你看是不是這個地方?
一個有點胖的中年人,氣喘吁吁的蹲下,拿出一本簿子對照了一下。
王老板對嘛,就是這里啦,就說怎么找不到,原來藏的這么深。
泰叔給二娃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打開這個門,然后對著老癢說。
泰叔小伙子,你剛剛說什么東西,說你帶他過去肯定會感謝你的?給我說說唄。
老癢嚇得哆哆嗦嗦的,顫抖著說。
解子楊其實沒啥,就是一些瓷器和銅器。
泰叔哦?
明顯不相信的語氣,但是他沒有多問。
泰叔你去過那個墓,那墓啥年代的?
老癢身體抖了一下,眼神無措的說道。
解子楊我……我也不知道,看上去像個清朝的,里面的粽子是戴著一個斗笠的帽子,還有根長長的辮子。
泰叔點點頭,對著身后一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人說。
泰叔涼師爺,小娃娃說的是清墓嗎?
涼師爺這個不確定,要去看看才能知道。
泰叔朝著已經(jīng)開啟石板門的地方看去,這個時候,那地上的門已經(jīng)被翻了起來,露出了一個一米寬的入口,里面黑黝黝一片,有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階,一直通到最下面,一股古怪的氣味從下面漫了上來,有點難聞,吳邪這么想著。
泰叔拉住想下去的二娃子,用下巴點了點吳邪。
泰叔你,下去。
吳邪暗罵這個人精,這時候,老癢對著他輕聲說了句。
解子楊沒事,可以下去。
穆尹等一下,我和他一起下去。
穆尹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看著泰叔說。
泰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點了點頭。
泰叔行,你們一起下去。
吳邪看著走到他身邊的穆尹,心里一下就不害怕了。
他走在前頭,用腳試探性的踩了踩階梯,嗯,很結(jié)實。
拿著手電筒往下方照了照,有點深不見底的意味,泛綠的石壁上帶著水汽,用手摸上去還有點打滑,也不知道這水哪里來的。
剛準(zhǔn)備下去的兩人被泰叔給叫住了,他拿出一個哨子遞給吳邪
泰叔到底了就吹一下,如果長時間你不發(fā)出聲音,那你的同伴可就……
吳邪冷笑了一聲,接過哨子,對著胖子和老癢點了點頭,就牽著穆尹的手往下走去。
這種階梯不好走,走了十幾步,他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穆尹拉了他一下。
穆尹休息一下吧。
吳邪喘著氣點點頭,不休息不行,他腳已經(jīng)開始抽筋了。
穆尹你該鍛煉了啊小天真,你這身體(上下打量)不咋行啊。(壞笑)
吳邪:……我行,我很行,我非常行。
吳邪哼
傲嬌小天真不理穆尹了。
他也不休息了,拼著一口氣,他要爬到底!
緩慢的朝下方移動著,大概爬了十幾分鐘之后,階梯也開始好攀爬起來,他最終還是緩了口氣,要還是之前那個地勢,那他可能堅持不到下面。
慢慢的朝著變緩的階梯爬下去,漸漸的變成了平地,踩到底的時候他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對著穆尹拍了拍胸脯,一臉傲嬌:你看我可以!
穆尹(憋笑)對對對,我們天真非常棒。
他小臉一紅,轉(zhuǎn)身就繼續(xù)往里面走去。
沒走幾步就聽到了水聲,轉(zhuǎn)過幾個彎后,水聲越來越大,已經(jīng)到達(dá)了萬馬奔騰的狀態(tài)。
對著穆尹看了一眼,拿出哨子吹了一聲,很快上面也傳來了一聲哨子聲,聽到這個聲音之后的他又選擇了繼續(xù)朝里走。
往下又走了十幾米的樣子,這里的地勢已經(jīng)徹底平緩了下來,水聲也越來越大,還有一股很濃重的硫酸味道。
吳邪有點詫異,這地方怎么會有這個?這里又不是火山,這怎么可能呢。
他帶著穆尹疾走了幾步到了個洞穴,突然前面吹起了狂風(fēng),差點就把兩人吹跑,手電筒沒拿穩(wěn)直接就被吹沒了。
穆尹看著飛走的手電筒,小手一翻,手上就出現(xiàn)了個新的,遞到他手上讓他拿著。
無邪接過手電筒往四周看去,這里有個地下河,狂風(fēng)就是這么來的,看樣子不是人工鑿出來的,而是天生的,水流非常急,帶著洞穴里面的回聲,估計人在這里面對面說話,對方都聽不見人家在說什么。
往里面多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溫度特別高,他急忙退了出來。
這里應(yīng)該是一條巖脈,他往兩邊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兩邊的地下河道似乎呈現(xiàn)出收縮的趨勢,在左邊的那條河道中間似乎還立著什么東西,但是我站在邊上,手電光打不到那邊,依稀感覺好像是個人。
正在奇怪那是什么的時候,泰叔他們已經(jīng)帶著胖子和老癢下來了。
二娃子一腳踩在了水里,大叫了一聲。
年輕人臥槽,這么燙?這是煮肉呢。
涼師爺這還是一條巖脈啊,真難得。
涼師爺拿著手電筒到處照了照。
泰叔撿起一塊石子,往水里丟了進(jìn)去,撲通的一聲。
泰叔聽聲音這水有點深啊。
看向老癢。
泰叔小伙子,你說你是往這里出來的?你怎么出來的?
老癢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慌,忙說。
解子楊那水下面有兩條鐵鎖,一直摸著那鐵鎖就行了。
慌忙在水里摸開了,一條大概手腕粗的烏黑鐵鏈被拉出了水。
解子楊就是這個。
二娃子過去拉了兩下,發(fā)現(xiàn)拉不動,有點不安的對著泰叔說。
年輕人泰叔,還走水路,之前琵琶死的時候……
涼師爺摸了摸水溫。
涼師爺沒事,這水溫這么高,生物無法存活。
二娃子還是有點不放心,皺著眉頭似乎想說點什么。
突然他的身后炸起了一朵巨大的浪花,直接把他送到了河的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