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魏無羨頓時擺了擺手,一臉后怕道:“那書被藍湛扔地上,好死不死讓突然出現(xiàn)的顧然撿了起來,還好他沒打開看,不然定要以為我有什么怪癖!”
“那你還敢去戲弄藍忘機!就不怕他覺得你有怪癖了?”江澄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補刀。
魏無羨當即被他說的一噎,隨即目光微微一錯,下意識解釋道:“那不一樣?!?/p>
“怎么不一樣?”江澄挑眉看向素來沒個正形的自家?guī)熜?,他倒要看看魏無羨能說出個什么花來。
魏無羨被他頂地一噎,抓耳撓腮了半響,才吶吶道:“我這人向來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用禁言術對付我的是藍湛,又不是顧然,自然是大大的不一樣!”
率性少年越說越理直氣壯,說到最后,已經重新恢復那副欠揍模樣。
直招來江澄一個白眼冷聲警告道:“你究竟怎么想的我不管,我也不想知道。只是你最好離那個姓顧的遠一點,他與金子軒走的那樣近,究竟是個什么來頭還都不清楚?!?/p>
“師妹,你這一天天的腦袋里面都想些什么呢?”
原本魏無羨還在老老實實點頭,此刻頓時瞪大眼睛,伸手戳了戳江澄的肩頭,急道:“別人胡言亂語,你也跟著瞎起哄???他跟花孔雀就是朋友,最多算半個知己!”
見他這么大反應,江澄頗為詫異地挑了挑眉,分外疑惑:“處處為他說話,你何時同他關系這般好了?”
說到這里,聶懷桑不由抬了抬手,示意兩人看向自己,接著欲言又止道:“這……魏兄啊,他二人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聞?!?/p>
“至少在金子軒十五歲生日宴上,他二人就認識了。那日顧澤琰帶著一隊人,足足送了二十箱的禮物,還指名是送給金子軒的,一時間風頭無兩,是囂張的很吶!”
“聶兄啊,那你可知道,顧然究竟是哪個世家的公子嗎?”魏無羨立即追問道。
聶懷桑頓時目光微閃,隨即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攤手道:“這我就不清楚了?!?/p>
“魏無羨,還有心思打聽別人,你還想想想接下來藍忘機會怎么懲治你吧!”江澄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明明身為師兄,卻總要自己為他收兜。
“江澄,你到底是向著那邊?。俊贝嗽捯怀?,魏無羨頓時不樂意了。
“……魏兄,果然囂張?!甭檻焉nD時滿臉佩服。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不覺就將話題扯遠了去。
那三人其樂融融地往客舍走去,這邊的顧然與藍忘機兩人也沒閑著。
因著魏無羨鬧得這一出,顧然早就將原本安排的事情拋到腦后,好說歹說拉著生悶氣的藍忘機一路來到后山。
藍忘機跟著他停下腳步,目光輕移,不由落到面前那棵千年老榕樹上,不明白顧然究竟想干什么。
“我家呢,同樣也在山上,同樣也有這么一棵千年的老榕樹?!鳖櫲粍幼髯匀坏乩{忘機,一直走到榕樹背后。
———————————————————
魏無羨:顧然不是,顧然不會,顧然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