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自然不可能讓少年如愿,他幾乎是使出渾身力氣掙扎。
然而一來他如今修為盡失,二來他先前受過溫氏刑罰,內(nèi)傷外傷加到一塊,根本就不是少年的對手。
于是幾乎沒費什么力氣,江澄上半身的衣服便被剝了個精光。
少年幾乎是迫不及待將人壓在床上,厚厚的深色床幔被隨之放下,遮住滿床的春光,只余下隱約傳出的幾道怒罵和嗚咽聲。
就這樣過去大概一盞茶的功夫,隱藏在房梁上的暗衛(wèi)才悄然離開。
“……這樣能遮掩的過去嗎?”江澄又是吼又是罵的,折騰了好一會兒,聲音早已變得嘶啞。
少年在一旁不停地搖床,幾乎是江澄罵了多久,他便搖了多久。此刻已然癱倒在旁邊,聽見這話也只是懶懶地瞥了他一眼。
見少年不理會自己,江澄當即眉頭一壓激將道:“這才多久就累得起不來了?你這也不行啊。”
“換你來試試?”男人向來聽不得別人說自己不行,顧然頓時一個挺身坐起來,分外沒好氣道:“一個人搖和兩個人搖能一樣嗎?”
這說的好像倒還挺有道理的,江澄面上頓時一噎,略有些心虛地撇開頭,卻還是嘴硬地回嘴道:“說得好像你很懂似的?!?/p>
大家都是十多歲的少年,認識的仙子幾乎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
即便是看起來很厲害的魏無羨,也只是嘴上會花花兩句,真讓他動真格還真不行。更何況是江澄本人呢。
“咳,先不說這個了。今夜亥時三刻,有人來接應(yīng)你。別睡太死?!?/p>
見狀,少年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極其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畢竟這種事他還真說不上不懂。
江澄當即重新躺回床上,隨后將雙手置在胸前,拉上被子,做出一副將要睡覺的姿態(tài),“行,我知道了,我又不是魏無羨那個素來不靠譜的?!?/p>
雖然中間稍微出了點意外,但是一切都在按他們的計劃進行中。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還得去前廳跟溫晁喝酒?!睅状斡杂种梗櫲蛔罱K還是留下一瓶治療內(nèi)傷和補元氣的藥便離開了。
心知江澄是個極其驕傲的人,再加上這里畢竟不安全,所以少年此刻不便于多說什么,只想著之后找時間,再仔細聊聊他那顆金丹的事情。
誰曾想正是今日的隱而不說,才導致之后一系列的變故。
其實,昨夜已經(jīng)喝過溫氏的慶功酒。
只是今日機緣巧合抓住江澄,一想到素來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魏無羨很快便會束手就擒,溫晁便是止不住的高興。
“顧少,我看你春光滿面,腳步帶風,方才定然很盡興吧?”晚宴將至,溫晁有差弟子去他屋里喊過,但是被少年直接呵斥了出去。
頂著溫晁分外意味深長的笑容,顧然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的一道撓痕,也學著他的模樣幽幽道:“還不錯,夠勁兒?!?/p>
作息做全套,少年臉上的痕跡,是他走之前刻意讓江澄撓的。
“別著急,你的艷福還在后頭呢?!睖仃水敿垂笮ζ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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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最強王者,其實經(jīng)驗全無
顧然:有經(jīng)驗的反而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