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頓時把顧然感動的不行,只覺得曉星塵簡直太大度了,以后絕對不能再犯,要好好聽他的話。
與之相反,藍忘機聽得卻渾身冒冷氣,心中只覺無比煩悶。
什么叫從來沒拘過他?什么叫按時回家就行?曉星塵真是好一招以退為進,直接將少年拿捏的死死的。
“阿洋呢?”顧然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看見薛洋的身影。
其實離開這大半天時間,少年最擔心的不是曉星塵,反而是薛洋,畢竟這個家伙從小就長歪了,那叫一個壞到骨子里。
即便修為被封住,但是薛洋還是個用毒的好手,所以顧然擔心他會趁機干壞事。
“那個壞家伙出去了?!闭f話的是阿菁,她時不時瞥一眼藍忘機,目光中滿是好奇以及淡淡的探尋。
就是這個藍衣服的冰塊哥哥,讓漂亮哥哥跑出去一整晚沒回啊。
沒想到薛洋竟然出門了,擔心他會出去干壞事,少年不禁眉頭微蹙,追問道:“他去哪兒了?”
“說是嘴饞了,想出去打只山雞?!卑⑤脊怨曰卮鸬馈?/p>
其實乍一聽這話她也挺奇怪的,畢竟幾人每日的伙食都很好,可以說是頓頓都有肉,而且是每個人都能吃到撐的份量。
說出來不怕被笑話,阿菁最開始吃肉都吃到吐了還想吃。
這明顯是個借口,顧然神色一肅就想出去找人,沒想到當事人卻自己回來了:“快來瞧瞧我打的山雞,多肥!”
目光猝不及防對上那抹藍,要不是少年攔得快,藍忘機此刻已經(jīng)拔劍了。
“跟、我、回、去。”藍忘機緊緊盯著薛洋的方向,握著避塵的手始終沒有松開,但是這話卻是對著顧然說的。
薛、洋,居然在此!藍忘機今日必須要帶人離開。
見狀曉星塵不禁輕笑出聲,轉(zhuǎn)頭看向少年的方向,淡淡道:“炎炎,你這朋友,向來喜歡強人所難嗎?”
沒想到藍忘機反應這么大,顧然拉了下他的衣袖,想要私下解釋一番。
“哦,還要再加一條,奪人所愛?!睍孕菈m罕見地這般鋒芒畢露,顯然并不想給少年說話的機會。
此話一出,顧然隱隱覺得怪異,一時之間卻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阿然,他早就認出你了。”藍忘機盯著面前的白衣青年,眼底涌動著濃郁的冷意:“他此刻雙眼亦能視物?!?/p>
其實,從昨夜少年說自己在曉星塵面前偽裝身份開始,藍忘機已經(jīng)懷疑了。
一直到藍忘機號脈時,發(fā)現(xiàn)顧然不禁脈象平穩(wěn)有力,氣息更是強健了不少,似是用了何種大補之法。
再細細查探下去,竟在少年身上找到異香的痕跡。
這種異香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在必要時迷惑人的神志,讓中招之人如夢如幻,對于身邊所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覺。
所以,曉星塵恐怕是一個照面就已經(jīng)認出少年。
哪怕初見時由于目不能視而沒察覺到,從后來的相處之中也一定能發(fā)現(xiàn)端倪,否則的話又何談?wù)f愛?!
但是他故意不相認,又借著眼傷將顧然拘在此地,“究竟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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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場啊修羅場,互相拆臺,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