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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櫻:“是我不好,你這才生下三阿哥三個月之久,豈不是壞了身子。”
蘇綠筠怯怯著說道:“側(cè)福晉言重了,我的身子不相干。倒是今日……高姐姐如此失禮,可怎生是好?”
玉妍坐著軟轎,路過此處。
“給側(cè)福晉請安?!?/p>
她下轎、給青櫻行了一個禮,與蘇綠筠行平禮。
青櫻看她面容雖明媚,眉目間縈繞清苦,淡笑著:“玉妍妹妹起來吧。”
“蘇姐姐這話奇怪,怎生是好,若蘇姐姐為側(cè)福晉擔(dān)憂可以告訴皇上與主子娘娘,再不濟還有太后娘娘。蘇姐姐何苦沒有為側(cè)福晉報仇之時呢?”她一副直爽的樣子,看起來什么都寫在臉上,毫無心機。
青櫻淡淡一笑,清高自持:“妹妹說笑了,都是姐妹,什么報仇不報仇的?”
玉妍面色怪異瞧她,青櫻不明,而蘇綠筠已然渾身發(fā)抖,她一向恭敬溫厚、和青櫻關(guān)系不錯這才幫她說幾句話,這金格格也太不知事故了吧?
玉妍捂著帕子掩口而笑,柔聲細語:“側(cè)福晉說得在理,妾身先行告退?!?/p>
她不欲與青櫻多說什么,青櫻是福是禍與她而言,無關(guān),更何況她作為惡毒至極的女配還要陷害女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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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妍回到殿中,一身疲憊落座于榻前。
“小主,玉氏來了信……”貞淑面容有幾分猶豫,她也算是聰慧,察覺玉妍心思不在玉氏世子身上。
她雖是玉氏培養(yǎng)出來的文武雙全的婢女,可是跟在玉妍身邊更久。
玉妍橫她一眼,嘴角雖噙著笑容,可貞淑說不上來的感覺。
玉妍快速瞥了眼手中的信函,字里行間無非是鼓動她生育皇子,好讓玉氏一族借機大撈油水。
玉妍盈盈一笑道:“貞淑,本小主有你,可真是福氣。”
不明不白的話,貞淑摸不著頭腦,只是跪下來垂著眸說道:“奴婢跟隨小主,亦是奴婢福氣…”她話說得真誠,玉妍輕挑起她的下巴,神色冷然:“本小主要的是一個忠心于我的人,而不是忠心玉氏?!?/p>
貞淑垂眸忠誠道:“奴婢忠心于小主,并非忠心于玉氏?!?/p>
玉妍才松開手,滿臉笑意地看著貞淑:“如此甚好…只不過我知你的妹妹尚且在玉氏,你若忠心,我也不會白白浪費你的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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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眾多事情發(fā)生,玉妍暗里看好戲,青櫻背刺于乾隆,又暗戳戳討好太后。
先帝喪儀已過,便就是要冊封后宮嬪妃,只不過太后不滿青櫻,連著三次都打了回來,留著富察瑯?gòu)每喙娜フ仪∩套h。
乾隆與太后的針鋒相對,又由青櫻自己“結(jié)束”。
青櫻方才跪下道:“深夜來見太后,實在驚擾了太后靜養(yǎng),是臣妾的罪過。”
太后她隨意翻著書頁,緩緩道:“皇帝說你求見他,只為了替哀家移宮進言?”
“臣妾擅自向皇上進言,請?zhí)笏∽?。皇上為求慈寧宮盡善盡美,是以未能請?zhí)笤缛找茖m。臣妾進言,只是以為慈寧宮已極盡華美,若再有修繕,也該以太后入住后心意為準(zhǔn)?!?/p>
太后淡淡一句:“”難為你有這份心思。
“臣妾有此心,是因為無論今時,還是往后,太后都是后宮之主。”這話青櫻說得沉靜,太后淡淡噗嗤一聲:“后宮之主?如今這后宮之主不是皇后?哀家已經(jīng)老了。
”
“您是皇上的額娘,后宮里毋庸置疑的長輩。”青櫻雖不顯得諂媚,但是幾分討好足以讓太后覺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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