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gè)理直氣壯吩咐人的禿子,淺夏的身形絲毫未動,只是笑意盈盈的望著他們,不假思索的開口道。
淺夏你要我就得給嗎?你當(dāng)你是誰呀?
就在淺夏話音剛落,不過片刻,淺夏就感覺自己胳膊上的契約紋身開始發(fā)燙了起來,灼熱的感覺使得她不由的驚呼了起來。
淺夏嘶~,死禿子,你趕緊住手!疼死啦~
吳邪……
張穎……
伴隨著繩子的落下,張禿子看向了旁邊一臉懵逼的吳邪。
張穎小同志,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上啊,難道你還打算留在這船里,給那海猴子做伴不成,你要是有這想法,你早說呀,我就不來這里湊熱鬧了。
吳邪您多慮了,教授,我沒這想法。
但吳邪十分艱難的爬上船板之后,這位張禿子直接手腳麻利的在阿寧的身上打了個(gè)結(jié),本人卻未借助繩子的力量,十分利索的跳上了甲板。
與吳邪兩人手腳麻利的將人給拽了上來。
淺夏我說??!你可真能作妖,直接把她留在下面喂海猴子不好嗎?何必費(fèi)勁巴拉的拽上來,多浪費(fèi)力氣??!
阿寧……
我可真是謝謝您嘞~
吳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怎么能這么想?。?/p>
淺夏救人是佛祖需要干的事情,而我能做的,就是把你送去見他,你要去他那做客嗎?我可以免費(fèi)送你一程。
吳邪……
吳邪雖然有善心,但他又不傻,這船上的阿寧正處于昏迷,旁邊的張禿子又不知道其目的,對面那個(gè)姑娘對自己抱有很濃重的敵意,他自然也不會為了一個(gè)曾經(jīng)拿槍指過自己的女人,頭鐵的直接往上撞。
吳邪的沉默讓旁邊的張穎十分的在意,對著旁邊的淺夏便開始吐槽道。
張穎哎呀~,你這小姑娘,怎么滿嘴都是佛祖什么的?難道是廟里的尼姑不成?
如果說先前張起靈易了容,淺夏并未知曉對方的身份,但在對方驅(qū)動紋身契約的時(shí)候,淺夏就早已清晰的明了的知道對方是誰了。
她也是著實(shí)沒想到,張起靈會為了九門的后代,非常干脆的拿話擠兌她!
淺夏你為了他,諷刺我,禿子,你究竟知不道他是誰啊?
張穎吳邪嘛~,我當(dāng)然知道,吳教授的侄子,我的后代~
吳邪張教授,介紹歸介紹,你怎么還沾人便宜?。?/p>
淺夏噗嗤~哈哈哈,壞還是你壞???
張穎不是我說,你們這都什么毛病啊,都不聽人說完話的嗎?我的意思是吳教授的侄子就是我的后代子侄,我與吳教授兩人啊!早已神交已久,如今能見到他的后人,我不得多多照顧??!
傾聽張起靈那波瀾壯闊的辭章,淺夏心靈不禁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她實(shí)在難以想象,那個(gè)平時(shí)口才匱乏、臉色冷漠的人竟然能如此滔滔不絕的講話。
難道真的是因?yàn)轫斨鴦e人的臉,就感覺不到丟人了,還是說這一段時(shí)間沒見,對方的性格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吳邪那你倒是銜接清楚啊,哪有在那里停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