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極沉默片刻,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響,似乎是回到了車上,伴隨著車門關閉發(fā)出的沉悶的聲音,張極說道:
張極她把我刪了。
左航短暫的哼了一聲。
左航有些話你不愛聽,但事實就是這樣。
左航許灼她壓根沒把你當回事兒啊,兄弟。
左航你們當年那點小感情,早就在這么多年的車水馬龍里消磨殆盡啦。
迷茫,無助,這是張極此時此刻的感受。
他望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與車輛,他的眸中藏著難以言喻的幽憤,嘴唇微啟又悄然合上,仿佛一池秋水泛起的漣漪,心緒如波,重疊難解。
張極語氣故作輕松:
張極掛了。
左航愣愣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張極這人從小就心高氣傲慣了,第一次被一個女孩子這樣對待,也是有他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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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
馮念許老板,我還要陪我小姨媽挑會兒婚紗,你先回母校吧,我盡快趕過去。
許灼應了聲好,便將電話掛斷了。
她出門打了車,去到母校。
許灼的留學生活過得一點都不痛苦,她遇到一群好朋友,相互照應,雖然對這邊的飲食一直不太習慣,但后來也勉強能接受了。
她走在熟悉的道路上,仿佛時間被拉回到過去,心中不由感慨。
“Jelena?”?
是許灼的老師,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
“oh, darling,I can't believe I can see you again.”
兩人擁抱后,老師將許灼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許灼成績優(yōu)異,在一度華裔學生中名列前茅,老師對她印象較深刻。
原本學校有意讓她留下來當助教,但許灼執(zhí)意要回國發(fā)展,老師最后連告別都還沒有好好說。
更是沒想到她還會回來。
許灼how are you now? Mrs.Brown
“Of course it's fine.”
“How are you?I heard that you opened a bar?”
(你怎么樣?我聽說你開了一間酒吧?)
許灼Yeah. You are welcome to have a look.
(是的,很歡迎你來看看。)
兩人聊了一段時間后,手機響了起來,許灼收到馮念打電話過來說她也到了。
出于時間問題,許灼還要去看望一下其他幾位老師,于是并沒有選擇繼續(xù)逗留在這里,簡單和老師說明情況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老師像是突然想起來些什么,猛然拉住許灼的手。
“You left something behind before. I put it away and now I give it back to you.”
(你之前有東西落下了,我?guī)湍闶掌饋砹?,現(xiàn)在還給你。)
許灼攙扶著老師慢慢彎下腰去,從最底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紙箱。上面積滿了灰塵。
“Oh,it's a little dirty.”
(有點臟。)
許灼輕輕接過那紙箱,小心翼翼地掀開蓋子,只見箱子里滿滿當當都是廣告、報紙,還夾雜著一些信封和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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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作者很懶,翻譯部分大多直接復制度娘翻譯,小部分按照口語習慣進行修改。
作者有話說Jelena是女主的英文名,我隨便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