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勛聽到宛懿說‘逍遙子’三個字后有片刻的愣神,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還是顯露出了異常。 有這表情,還有他的話,讓宛懿更能肯定。
宓常在或者我應(yīng)該對季總管稱呼為‘逍遙子’?
季成勛[微笑]小主,您又在說笑了。
宓常在事到如今,季總管還不承認嗎?
季成勛奴才說了,奴才不知道什么逍遙子。
季成勛始終不肯松口,不承認自己就是逍遙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宛懿束手無策。
季成勛小主,奴才還有公務(wù)在身,先行一步。
宓常在你——
季成勛對宛懿雖然表面上維持恭敬,但是根本不想與宛懿耗費時間。
眼下拯救哥哥無望,宛懿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全身發(fā)飄了起來,拖著腳步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宮中。
季成勛拒不承認自己是逍遙子。也許是宛懿對救哥哥的事情感覺到束手無策,之后宛懿便病倒了。
在太醫(yī)看過之后,宛懿雖然身體康復(fù),卻也悶悶不樂,身體漸弱。 皇上時常來看望,也不見宛懿有任何好轉(zhuǎn)。
皇上這都病了好幾日了,怎么面色還是這般憔悴。
宓常在多謝皇上關(guān)心。
皇上只是看你憔悴,朕很是心痛。
宓常在這怪臣妾身子弱,不能服侍皇上。
皇上今日太醫(yī)怎么說?
宓常在說是還需靜心調(diào)養(yǎng)。
皇上愛妃要好生養(yǎng)病,朕先回毓慶宮批折子,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因為病了多日,洛鳶和爾珍都對宛懿的恩寵和身體倍感擔(dān)心。
不過宛懿現(xiàn)在沒心情去想什么爭寵的事情,反倒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就在此時,爾珍帶著葉太醫(yī)進來,準(zhǔn)備為宛懿把脈。
葉亭洲[驚訝]小主的面色怎么這般陰晦?
宓常在葉太醫(yī)來了。
葉亭洲小主這是心思憂慮過重啊。
葉亭洲迅速開始為宛懿把脈,他的臉色微變,擔(dān)憂的看著玉嫻。
葉亭洲[焦急]再這樣下去,小主的精氣神都要被熬空了。
葉亭洲小主你是不是夜不能寐,食而不香,精神不濟?
宓常在的確是……最近幾晚的確是整宿整宿的睡不著,也不想吃,更是沒精神了。
葉亭洲小主,微臣斗膽,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小主這樣?
宛懿觀葉亭洲對自己關(guān)心并不是作假,卻在心里奇怪了起來。
宓常在為何你要如此關(guān)心我?
葉亭洲小主忘了嗎?微臣葉亭洲,曾經(jīng)和小主一起長大的葉亭洲啊。
大約是葉亭洲的相貌,讓宛懿依稀的想起來幼年時那個帶著自己玩了許久的葉家小哥哥。
宓常在[驚訝]是你……你是葉家那位……
葉亭洲[微笑]能在這里見到小主,真是讓微臣驚訝。
葉亭洲不過小主,到底是為何,心思憂慮?
深宮之中得見故人,宛懿心中漸漸閃過幼時一起玩耍的情景,想到面前這位竹馬哥哥對自己的細心照拂,心頭漸暖。
宓常在[苦笑]家兄被冤入獄,卻只因為后宮不得干政,我連一句求情都不能有。
宓常在[嘆氣]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證明哥哥清白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