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私設(shè)!
ABO世界!
ooc??警告
渣渣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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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雷X職業(yè)安]
(安:已孕雷晏,男,五歲)
[A雷X信息素:葡萄酒]
[O安X信息素:面包味]
[A凱X信息素:糖果味]
[O安莉潔X信息素:檸檬味]
[A卡X信息素:蛋糕味]
[O埃X信息素:芒果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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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fēng)吹,秋風(fēng)涼,誰家嬌妻守空房?
你有困難我?guī)兔?,我住隔壁我姓王?/p>
當(dāng)隔壁搬來了一個姓王的綠發(fā)中年后,安迷修總覺得生活中莫名的多了一抹綠色。
“因為愛情,她不輕易被上,所以一切都是性福的模樣……”
這一天,當(dāng)耳邊響起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時,安迷修似乎隱隱看見了頭頂那一片綠得發(fā)油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懷著不好的預(yù)感,安迷修向老板請了個假,提前下班,早早回到了家中。
一進家門,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伴隨著搖床聲從臥室傳出,此起彼伏。
安迷修臉色一變,一腳踹開房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如遭雷擊。
床前明月光,地上兩雙鞋,舉頭看綠光,低頭濕了床。
自己的相親閃婚對象,正被隔壁老王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偌大的羞恥感讓安迷修雙目赤紅,當(dāng)場失去理智,一把沖進廚房,抽起那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西瓜刀。
他要用這把刀來祭奠他逝去的尊嚴!
剛出廚房,一個光溜溜的身影頭頂絲襪,踏著一百碼的腳力,兩三步跨出房門,速度極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牛圈沒關(guān)好,把牛給放出來了。
“姓王的!你踏馬的給我站??!”安迷修大吼一聲,原本負數(shù)的運動細胞在這一刻呈爆炸式增長,直追老王而去。
前方的老王只聽到背后傳來一道殺豬般的叫聲,透過余角的視線,完全可以看見那閃爍的寒光的西瓜刀距離最近越來越近。暫且不說這把刀夠不夠鋒利,至少捅死自己是沒什么問題的了。
心驚膽戰(zhàn)的老王一咬牙,憋尿的一股勁完全被調(diào)動起來,疾跑所過之地,似乎都帶著一股異味。
小區(qū)里正在跳廣場舞的大媽見到這一幕,硬生生將廣場舞跳成了拉丁舞。路過的瞎子身影一滯,渾濁的雙眼攝過一道精光。
坐在輪椅上的大爺猛地起身,當(dāng)場來了一段天鵝舞,多年的殘廢竟瞬間治好。
前方頭頂絲襪的老王健步如飛!
后方手持西瓜刀的安迷修奮勇直追!
此時的安迷修嘴中念念有詞,常年的數(shù)學(xué)題熏陶讓他對計算能力及其精通。
老王腿雖長,但無奈奔跑頻率慢。
自己腿雖短,但勝在奔跑頻率快。
根據(jù)慣性定論以及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不出一分鐘,前方的老王便能領(lǐng)教到他手中的西瓜刀有多么鋒利。
十米……
五米……
三米……
下一瞬,安迷修手中的西瓜刀閃爍著無盡的寒意,直取老王的首級。
可能是這把西瓜刀有自己的想法,一刀落下時,竟只是切掉了老王頭頂?shù)慕z襪。
從這個細節(jié)可以看出,這他喵的還是一把好色的西瓜刀!
跑過幾道街,人人都看戲,老王不停跑,安哥不停追,手中西瓜刀,一落成血案。
不知道跑了幾個鐘頭,安迷修因體力不足而累得氣喘吁吁的,頭上如大豆般的汗珠順著臉頰兩邊而流下。
不得不說,這老王還真是匹馬!
“哈…哈…累死我了,死老王,別讓我再遇到你!你不得好死!”
不追了!回家!
藏好西瓜刀,免得被別人誤認為是打劫。
走著走著,隨著夜幕的降臨來到了晚上,街道兩旁的盞燈一一點起,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安迷修皺著眉撓了撓頭:“嘶!怎么個走法???”
沒錯,迷路了……
掏出手機導(dǎo)航了一下,埋怨道:“都怪那個死老王!”
借著導(dǎo)航回到了家,安迷修打開門,原本在床上的對象不見了蹤影,只有一張紙留在了床上。
紙上說:
“分手吧!我有別人了,你這個窮酸相配不上我,我們后會無期!不再相見!”
看完,他將紙揉成紙團,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因為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對象有外遇了,只是不敢說,不敢揭發(fā)而已,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做……
“看來要買一個新的床單了……”
疲憊的安迷修倚靠著墻滑下去,抬頭看著窗外皎潔的月亮,從清澈綠湖水般的綠寶石的雙眼中透露出一絲悲傷、無助、寂寞感……
10歲父母離世,25歲離婚,流落到這座城市,受盡冷嘲熱諷,只有留下自己的妹妹和孩子,孩子一人獨自在家,妹妹一人勤奮打工,自己一人負債累累,形同虛度,猶若行尸走肉的活在這個世上,時而掙扎,時而迷茫。
今天,他和一個見面不到一周的對象閃婚……還被綠了!
想想還真是可悲至極啊……
“要是有你在的話就好了……”
安迷修蜷縮著身子,將整個臉都埋了進去,默默哭泣著。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牽著我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畫~”
手機的電話中唱著優(yōu)美的歌曲,打破了這場悲傷的氣氛。
“喂?”
“哥…”
“…怎么了?”
“哥?你在哭嗎?…”
“沒有…你找我什么事……”
“是這樣的,雷晏他在外面和一群小孩玩,然后不知怎的,把人家打成了重傷……”
“…………”
“結(jié)果打成傷的小孩的家長來告狀了,要求要賠禮道歉……雷晏不僅不道歉,還把自己給…反鎖了…”
“…………”
“我醫(yī)藥費付了…然后我想要讓雷晏出來吃飯他不吃…哥,你快過來一下吧……”
“……知道了,我馬上來…”
掛斷后,安迷修就拭去眼淚起身,順便拿上床單,他想把這個給扔掉。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0:45了……雷晏這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想到這,安迷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坐著公交車來到了妹妹租的公寓前,走上樓,敲起1604號的門。
“扣扣扣!”
聲音剛落,門就開了,是一位天藍湖頭發(fā)和一雙和安迷修同款的眼睛,頭上還夾著一個檸檬片的發(fā)夾,她臉上除了呆呆的就沒有其他表情。
“你來了啊哥……”說話聲音軟綿綿的,有種溫和感。
“安莉潔,他在哪?”
“在那邊……的…”安莉潔指向臥室呆呆地看著他。
“有鑰匙嗎?”
“有…不過我沒有打開…想等你過來解決…給…”
替出了一把鑰匙,安迷修接過鑰匙麻溜利索地解鎖開門,里面很黑,只有借助窗外的月光才能看得到床頭柜角落里的一個小孩,雷晏頭上的呆毛耷拉著,一綠一紫的眼睛已被月光照亮出透亮美麗的星辰大海,一動不動地蜷縮在角落中。
“雷…”
安迷修輕輕走向前,想試圖叫他,可當(dāng)看見雷晏左眼角的眼淚時又戛然而止了。
“…………”
本來是想批評的,但他是個孩子,還是下次再說吧……
走到雷晏面前蹲了下來,伸出手輕撫著他柔軟的黑頭發(fā),突然雷晏撲在安迷修的懷中緊緊抱住,不肯松手,之中還帶有微妙的哭泣聲。
“嗚……我沒有錯…是他先打我的……”
“好了,不哭不哭……乖……”
“嗚…嗚……”
他們就這么在月光下緊緊依偎著,安莉潔在房門前靜靜看著,絲毫不發(fā)出聲音。她默默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自己所剩的余額,還剩五千多……
看來得要努力了……
家境的困難,微薄的工資,冷嘲熱諷的欺凌,不知還能撐到幾天……
“哥……”
“嗯?”
“你要不跟我一起住吧…我擔(dān)心你的……”
“不用擔(dān)心的,安莉潔,我很好,你只要好好照顧自己和雷晏就行……一切都會好的……”
“那晚安了,哥……”
“嗯,晚安…”
掛掉電話后,安迷修終于閉上了他那疲勞的眼睛,很快就在沙發(fā)上睡過去了。
安莉潔看著熟睡的雷晏,思考了很久就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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