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頂頭的“客福樓”三個字在夕陽下的斜射下閃閃發(fā)光,蘇瑤突然不想進(jìn)去了。前世今生蘇瑤都未曾和人示愛,唯一的一個阿斐,還未告白自己就先淹死了。話本子上的情情愛愛曲曲折折的,蘇瑤實在不耐煩,最見不得一個姑娘家的為了一個男子整天哭哭啼啼的,每一次的相遇和錯過都那么的恰得其分。若是自己,歡喜他便是歡喜他,最差的不過是被拒絕,那又何妨!
站了一會,蘇瑤淡淡的說道
蘇瑤進(jìn)去吧,我們也不要站在酒樓前做門神擋著人家的路了。
莞月不理解,好像是小姐自己站在這出了神吧...怎么感覺好像都是自己的錯了...突然覺得心里堵堵的,好想發(fā)泄出來。若是莞月能到現(xiàn)代走上一遭,便知道有個詞叫做心塞。
蘇瑤沒有走進(jìn)酒樓的包廂,而是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見莞月還在發(fā)呆,便喊了一聲
蘇瑤莞月
莞月啊..小姐,松鼠厥魚估計得等上一會了
蘇瑤怎么?
莞月三皇子在為難客福樓的廚子呢?
蘇瑤失笑的搖了搖頭
蘇瑤呵...他也就這點能耐,罷了,今日本小姐心情好,等就等吧!
說罷,便用白皙的手將茶壺斜斜的提起,蘇瑤的手十分亮滑,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只是十指帶著戒指狀物,分別用一根細(xì)長的鏈子連在手腕上,手鏈隨著動作玲玲作響。不過,茶剛沾唇口,蘇瑤便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茶的味道并不好,透著一股苦澀。
蘇瑤莞月,去將馬車上的黑露茶拿來
莞月是,小姐
莞月走了后,蘇瑤望著她的背影揚起了嘴角,等到?jīng)]有了莞月的身影了,便起身走向了一個包廂。站在包廂附近,蘇瑤有些苦惱,怎么光明正大的進(jìn)去啊....
只是天助蘇瑤也,剛走進(jìn)門口,便有一個酒樓的伙計上來送菜。蘇瑤一把搶過伙計上的菜,剛好是自己等了許久的菜,將十兩銀子塞在了他手上,輕聲的威脅道
蘇瑤這菜我來送,你先去忙你的,不準(zhǔn)出聲,悄悄的走,聽見了沒?
伙計摸不著頭腦,不過看在銀子的份上,還是按照蘇瑤說的悄悄的走了。
蘇瑤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清咳道
蘇瑤公子,菜來了
一聲冷淡又帶著許些疏離的男聲傳來
容斐進(jìn)來吧
打開門,定眼一看,阿斐果然在,只不過旁邊卻多了一個不相干的人, 祁連辰,定王府世子,空有妖嬈的美貌,卻敗絮其中。蘇瑤垂著頭本來欣喜的眼神黯淡了幾分,早知該把莞月帶來。
祁連辰一開,不知何時客福樓竟招了女伙計,還如此美貌,語氣便帶上來幾分輕佻
祁連辰喲!客福樓什么時候招了這么個美貌的娘子,不如跟著哥哥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何在在這受苦呢!
蘇瑤也不甘示弱,將手中的菜放在了桌上,挑了挑眉道
蘇瑤娘親就只生了兩個哥哥,我倒不知我還有一個哥哥流落在外
聽了這話后,祁連辰不怒反笑
祁連辰你這女子倒也有趣,不過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不若考慮考慮,我的容貌可是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嫁給我可不吃虧。
蘇瑤這位公子,難不成未曾聽說過朋友妻不可欺嗎?
祁連辰哦?此話怎講
蘇瑤找了一個椅子便做了下來,雙手撐起自己的臉蛋 ,朝著容斐的方向,輕揚嘴角,柳眉略挑,眼里流光溢彩,露出吸人眼目的笑,微微一撇,卻像陷入般。
蘇瑤阿斐是我未來的夫君,莫不是你們不是莫逆之交?
聽到這句話,祁連辰剛含在口中準(zhǔn)備吞進(jìn)去的茶直接吐了出來,噴灑了一地,而容斐倒是沒有什么表示,只是如果仔細(xì)的看,或許可以發(fā)現(xiàn)他的耳畔有些隱隱的發(fā)紅。祁連辰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瑤和容斐,向后者拋了一個疑惑的眼神過去,可是直接被忽略過去了,祁連辰也不在乎,反正他就是這樣的,只是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大膽開放的女子。不可思議的問蘇瑤
祁連辰這位姑娘,我從未聽說過子舒(字)與哪位女子有過一紙婚約,莫不是姑娘弄錯了
蘇瑤以后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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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辰姑娘,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未曾與家中父母商量便匆匆下決定,是否太倉促了些。更何況,看姑娘的模樣,也還未及笄。
蘇瑤不必,娘親說隨我喜歡便好,再說了我過些時日便及笄了,有何倉促?
盡管祁連辰調(diào)戲過許多女子,可也不曾見過有一女子像蘇瑤這般,膽大到直接強搶夫君,以蘇瑤的美貌勾勾手指也會有一堆滿腹經(jīng)綸,玉樹臨風(fēng)的才子甘心娶她。祁連辰直接放棄了與蘇瑤談?wù)撆拥氖绲?,便轉(zhuǎn)向容斐
祁連辰子舒,你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難道就沒有想說的嗎?
容斐沉默了一會,才道
容斐此事還是等姑娘及笄后再議罷
祁連辰...........
祁連辰突然覺得這兩個奇怪的家伙真是天生一對,祁連辰無語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溫潤的男聲,只是滿是疑惑
太子(容殷樂)瑤瑤?
蘇瑤默....她好像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