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fā)后公司剔除了坷恩一切的對外活動,無限期休假。
其實Ace當時有新專輯發(fā)行計劃,還有海外演唱會的準備,公司甚至提出剔除坷恩以小組形式活動的提案,決定如期舉辦演唱會。
Ace的五位隊員到最后也說不行,一致拒絕舉辦演唱會,要等坷恩回來。
隊員說:“做錯事埋怨是一定會有的,但比起埋怨,我覺得坷恩哥這個人更重要”
“我想見坷恩哥,想他在身邊”
沒有人比Ace更愛Ace,五個人等了坷恩半年,才繼續(xù)團體活動。
那段時間是多事之秋,先是坷恩酒駕的新聞鋪天蓋地被粉絲唾棄謾罵,然后是隊員藝術(shù)性抑郁還有其他問題接踵而來。
就是從那以后,坷恩從稚氣純真男孩變成了內(nèi)斂沉默的男人,一夕之間嘗盡了人情冷暖,他笑起來也還是暖的,只是眼神空了。
坷恩在團綜或者上節(jié)目都是不愛說話的,有人cue他就賣力互動,其余都在旁邊安靜。一首歌的part也不多,就簡單兩句詞,他從來都不是重點關(guān)照的存在,只是站在那就自動成為焦點。
他也不是自愿到萬人矚目的位置上的,可他一出道就是了。他也不懂,明明說給過愛他的人,轉(zhuǎn)頭能立馬跟著別人站在道德的頂端鞭笞他,原來人真的是善變。
那個時候南培一直陪著坷恩,給了他很大的支持。因為輿論沒有藝人敢出聲支持坷恩,很多人都和他劃清了關(guān)系,但還是有朋友私下打電話或者發(fā)消息安慰他。
坷恩當時沒有擔心過前程,而是自責讓Ace全體發(fā)展受到了影響,還有他的朋友家人都處在輿論的旋渦中心,所以他很愧疚。
慶幸的是南培沒有收到影響,否則他該怎么彌補。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半夜醒來,他在未開燈的房間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仿佛黑暗就要吞噬了他,帶著最惡毒的言語擊打內(nèi)心,沉入水底。
這個時候身邊的南培就會有預(yù)感般醒來,強忍著白天上班的疲累,用很有安全感的擁抱將他的腦袋圈在懷里,有節(jié)奏的拍打他的后背。
南培不厭其煩的親吻他的發(fā)頂,用很溫柔又踏實的聲音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永遠回應(yīng)你”
坷恩就藏在她的懷抱里,聽著沉穩(wěn)的心跳入睡。
南培有工作不在的時候,坷恩的隊友就會分批的來陪他,進門就炫手里的購物袋。
西宥問:“吃五花肉嗎?”
然后調(diào)侃坷恩:“哦~你喜歡和Nanna吃五花肉,不過我在也一樣,我也可以喂你”
坷恩沒有神采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恢復(fù)了一點精氣神。
“好,我不動手了,就靠你喂我”
吃飯的間隙,坷恩告訴西宥:“我想出去走走”
西宥吃驚:“現(xiàn)在嗎?樓下轉(zhuǎn)一轉(zhuǎn)還是沿著河邊散步?”
坷恩搖頭:“我想去世界各地走一走,做做公益”
不管怎么說,他確實喝了酒開車,多了那0.006%。與其在家蹉跎后悔,不如干些實事。
他那三個月去了很多地方,中途去坦桑尼亞期間差點回不來。乘坐的船陷在水里卡住出不來,兩個小時一直沒有進展。
坷恩脫了鞋洗腳的時候,劃船的人緊張的讓他把腳拿出來,繪聲繪色的告訴他水里有鱷魚,不要把腳伸進水里。
南培知道了后都驚呼后怕,她嚴厲告訴坷恩要注意自身安全,照顧好自己,隊友也時刻聯(lián)系他,了解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