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是認(rèn)輸吧,這都第幾局了,你的錢快輸光了吧?”朝夜笑瞇瞇地問道。
她跟幾個人輪番對了幾局,結(jié)果這個蘑菇少年偏跟她杠上了,非要迎她一局。
其實猜骰子大小這事并不難,只要用些超級細(xì)微的查克拉線勾著骰子到對應(yīng)她贏的點數(shù)就行了。她敢說,論查克拉的精細(xì)度與控制力,目前沒人能比。
必竟天生缺藍,不精打細(xì)算怎么行?
再有牌九,葉子牌之內(nèi),優(yōu)秀宇智波的洞察力可不是吹的,“我真是個小天才?!背剐南?。
不得不說,這個傻不愣噔的土氣少年錢真多,他家能養(yǎng)活他嗎?一家的開銷全拿來賭博了吧?
摸著鼓得快爆的錢包,朝會心一笑。原來賺錢有這么簡單的辦法!朝夜眼冒星星眼,她對未來產(chǎn)生無限期待!
“不行不行!就算我全身就剩一只襪子,我也要贏!”這位像傻叉一樣約蘑菇頭少年,正是千手柱間。
“呃呃-”朝夜嘴角抽搐,不,別賭了,她的錢快裝不走了,她也不想要他的另一雙襪子。這還真是,奇貨可居啊。
“再見,本小姐不賭了。”再來一局,這傻缺就要脫衣服了。
給場主交了場地費,她便徑直出門?;仡^看向那少年,他好像蹲坐在角落里數(shù)蘑菇畫圈圈,頭上耷拉著無數(shù)條黑線。
唉,世間悲喜并不相通。
少女走后不久,蘑菇頭少年終于等來了他的弟弟?!按蟾纾州斄硕嗌??”果然,又在這賭博,扉間望著糟心的哥哥道。
“啊,不多,就場地費還沒交呢!呃哈哈?!敝g摸著頭笑道。
意思是零花錢全輸光了嗎?扉間氣憤得幫他交了錢。
突然,扉間感覺這里某種氣息有些熟悉,開始感知,問柱間道,“你剛才見到什么特別的人了嗎?大哥?!?/p>
“啊,今天來了個紫頭發(fā)的小姑娘,我跟她對了十幾局都沒贏,錢大部分都被她贏走了。說起來,還真是個賭博的天才啊,還想下次再跟她一賭下……”“閉嘴!大哥!”扉間打斷大哥的傻話。
剛才空氣中有遺留的熟悉查克拉,紫發(fā),竟然是她!
可現(xiàn)在感知不到她的去向了,這個女孩,自己遇到她該不該盡全力殺她呢?兩年多過去了,他還是沒能找到答案。
扉間叫起蹲在一旁種蘑菇畫圈圈的少年,說道:“剩下幾個月的錢你就別想了,父親大人讓我管好你的手?!?/p>
“扉間,別??!”土氣的蘑菇頭少年頓時鬼哭狼嚎。
——————
“泉奈!泉奈你快看!”朝夜回到族地后,一看到泉奈就舉起手里沉甸甸的錢包。
“什么?朝夜,你錢什么時候這么多了?”
“我去賭場了!沒有一局輸過!”
“朝夜!”斑輕輕打了下朝夜的頭?!耙院蟛辉S去那種地方!”他嚴(yán)厲地斥責(zé)。
“啊?為什么呀?我沒有輸錢呢!”
“你想想,賭博成癮,忍者怎么能用這種手段謀生呢?”泉奈傲嬌地說。
“也對哦,不賭就不賭嘛?!币幌氲侥莻€蘑菇頭少年,她的腦袋里就好像裝滿了最討厭的野蘑菇。
她揺了搖頭,似乎把那些真菌全都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