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流水人家,希望這里,永遠(yuǎn)不會被戰(zhàn)爭波及。朝夜久久凝望著這處桃源之地,正當(dāng)轉(zhuǎn)過身時,卻被一個爽朗的聲音叫住,“小銀!就這么不告而別?” 橘色的光芒如此熱烈,宇智波朝夜有些失神。
“無聲無息,才算是忍者?!背雇缒握f道。她很擔(dān)心族里的狀況,大伯,哥哥,那些受傷的同族,盡管傷還沒好,她也必須走?!耙矊δ?,希望你,形勢大好!”晴奈送達(dá)了她的祝愿。
“謝謝你,我欠你恩情,以后只要你有難處,我會一定幫你。”沒等晴奈的回答,朝夜就轉(zhuǎn)過身,向遠(yuǎn)方走去。
晴奈不是一般人,朝夜知曉,一個能救活生命垂危查克拉源破損的忍者的大夫,怎么可能不是忍者呢?晴奈不怕她滅口嗎?真是個天真的姑娘。朝夜心中想著,希望她可以,永遠(yuǎn)像太陽一樣。
“ 很快,我一定會回去!等著我!”宇智波朝夜加快腳步,紫色的查克拉在腳下隨風(fēng)翻涌,在橘色黃昏的映襯下,美麗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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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
每個人都行色匆匆,十分忙碌。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眾人心中好似都有一塊巨石,堵住了明凈敞亮的心房。戰(zhàn)場上族人死傷無數(shù),許多事情需要處理,宇智波斑剛剛成為代理族長,這位少爺沒有絲毫無措之感,短短時間內(nèi)樹立起自己的威信。
翻閱到下一本文件,一看首句,宇智波斑應(yīng)刻青筋暴起,毫無疑問,這是千手柱間寫給斑的信。
信里明確表示,柱間的弟弟,千手扉間并沒有擊殺斑的妹妹,在追蹤時忽然就沒有了查克拉,他們也很疑惑。隨后柱間又表示他們也在搜尋著宇智波朝夜的下落,若有消息,一定會傳遞給他。這之后,自然又是共創(chuàng)和平之類的話了。
宇智波斑冷哼了一聲,手指攥緊,把那封信揉成了紙團。柱間這家伙,又在想什么不切實際的東西,這是短暫的休戰(zhàn),可不是永遠(yuǎn)和平。
朝夜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下落,多半兇多吉少。她的性子,斑很清楚,幼年的事留給朝夜很大的陰影,她不再似童年那般天真無邪,她把自己武裝成沉穩(wěn)強大的巨人,為的就是不想擔(dān)負(fù)起虧負(fù)他人的愧疚。所以她守護了族人,舍棄了自己。朝夜會死嗎?她失蹤的這些天,他們每天都在尋找,到底是……斑不敢想。
“咳咳咳——”田島口中咳出了血 ?!案赣H!您先喝口水……”泉奈望著曾經(jīng)強大又嚴(yán)肅,如今卻病臥榻上的父親,悲從中來?!俺梗邢侣淞藛??”
“抱歉,父親,我沒有找到妹妹。”泉奈低下頭,眼角泛出淚來。
“我,會等到那孩子回來?!币欢ā钪遣ㄌ飴u望向遠(yuǎn)處的鳶尾花,目光如此平和,這是泉奈從未看到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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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大人!朝夜小姐回來了!”一名宇智波忍者沖進病房內(nèi),已然熱淚盈眶。
“我有話說,讓她……來?!庇钪遣ㄌ飴u說著。泉奈聽到朝夜回來了,自然又驚又喜。但也明白,父親有所囑咐的話,要對朝夜說。泉奈把眾人遣走后,朝夜進來了。
她從沒有想過,強大威嚴(yán)的大伯,無所不能的大伯,宇智波的族長,支柱,如今會如此,她走到田島身邊,略略低頭哽咽著,“對不起,大伯,我來晚了?!?/p>
“不晚,不晚,大伯還撐著這口氣,等著你回來呢。”在朝夜的印象里,大伯的慈祥甚是少見。
“你很小的時候,不是很惦記著你的父母嗎?我快走了,也該給你講了。”
朝夜有些愣神,那是幼小的她所提起的事,她自己都早已忘記。
“我愧對你的父親,就像你愧對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