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長達五年的謀反之計,秦喻在其中立功不小。
這幾年,他在宮中不斷增設(shè)內(nèi)應,獲取宮中各種情報,也幾番私買火藥兵器運送給滿月軍,就連謀反當日也是他拖住了宮中朝臣,為他們爭取了起兵時間。
劉耀文能謀反成功當皇帝,控天下人,秦喻功不可沒。所以,在劉耀文即位后,斬殺了大部分官臣,幸存者也大都遣返回鄉(xiāng)。只有秦喻一個原官臣不降反升,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
而劉耀文從小也與秦羨擇要好。他那時瘋了,秦羨擇每次進宮都要來探望他一番,給他把把脈,再陪他聊會兒天,不會像他那人那般對他嗤之以鼻或待他如過街之鼠,他會照顧他、保護他——這些點點滴滴直到劉耀文恢復神智的那一日也記憶猶新。
他們成了極為要好的朋友,好到劉耀文都不愿再對他裝傻。
從小便極為聰慧的秦羨擇自然也早就識破了劉耀文的技倆,也在無意間得知他們正策劃一場謀反,連帶著自己的父親。
早就對劉耀文產(chǎn)生超忽友人間的愛慕之意的秦羨擇在謀反前一日對劉耀文訴傾了自己深埋已久的愛意。
那時的劉耀文并未作明確的表態(tài),只道了一句:“那日后我娶你?!?/p>
可對這世界積怨已深的劉耀文正是因為秦羨擇的這番表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反感男人,于是他在稱帝后確實是娶了秦羨擇為妃,但又頒布圣旨要全天下的男子進宮試選當妃。
男子當妃,前無古人后元來者,這就是對這些陽奉陰違、攀權(quán)附貴、狗眼看人低的世人最好的侮辱,讓他們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被當初自己看不起的人羞辱的。
這種報復感讓劉耀文愈發(fā)上癮。
正因如此,劉耀文雖也應秦羨擇的愿娶他為妃,卻至今未碰過他一根手指頭,還會多給他加派奴婢侍奉,給他上好的草藥調(diào)理身子,從不限制他的出行,給他絕對的自由及特權(quán)。
難道這還不算好嗎?僅僅是讓他多在雪中走動幾番,染了風寒便要專程來問聯(lián)的責?
劉耀文面色欲發(fā)不悅,微瞇起眸子,正欲開口說些什么,卻被一道響亮的聲音給截了下來。
“報——!”
原本還在僵持的兩人均拾眸朝聲音源頭看去,見一個將士快步跑過來,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于胸前,聲音鏗鏘而洪亮:
“皇上,原朝大將軍屈緣已壓送至懲戒堂,請皇上指示!”
劉耀文從座位上起身,步至將士身旁,道:
劉耀文“引聯(lián)去。”
就在劉耀文臨走之際,身后的秦喻又開口了:
秦喻“陛下,臣斗膽,愿陛下莫得了新人而忘了舊故!”
劉耀文步子稍頓,卻也沒回頭看,只是說道:
劉耀文“愛卿早些回府歇息吧?!?/p>
話落,他片便也未停留,大步邁離。
身后秦喻渾厚的嗓音還是借著風傳到了耳中:
秦喻“恭送陛下——”
待劉耀文到達懲戒堂時,便見張真源已等候在那兒了。
劉耀文“怎么不進去?”
劉耀文上前至張真源身旁問。
張真源“國之重犯,沒有陛下的批準,臣不敢私見?!?/p>
張真源的模樣還是一如既往的沉著懂禮,為人臣相。
劉耀文對于張真源的反應有些奇怪與驚奇,他問:
劉耀文“你不激動嗎?”
張真源稍勾唇角,不知是苦笑還是無所謂,他回:
張真源“沒什么好激動的?!?/p>
劉耀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劉耀文“你還是那么難懂?!?/p>
兩人被引著走到了關(guān)押屈緣的牢房外,獄官在開牢鎖。鐵鏈碰撞的聲音發(fā)出的叮哐聲響充赤在空寂的空間中,聽著更為駭人。
沒人發(fā)現(xiàn),張真源隱在袖下虛握的手心已布滿了細汗。
牢門打開了,里面的場景映入兩人的瞳孔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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