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抬頭望向那棵入云霄的蒼天大樹,兩眼放光,不由發(fā)出感嘆道。)
白糖“哇。真的好大一棵樹?。 ?/p>
武崧(緊皺著眉頭,不妙道。)
武崧“丸子,你沒有察覺到,上面的混沌很重嗎?”
此時,還時不時會有雷聲作伴,隱隱閃爍的閃電不斷地在烏云里起舞。
白糖 (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還扛起正義鈴,慢慢在武崧的面前踱步,笑道。)
白糖 “先不提這個,臭屁精。比賽開始之前,咱們先把規(guī)則定一下……”
武崧(合上雙眼,不想再看白糖。)
武崧這丸子,到現(xiàn)在還念叨著比賽的事情,看來他比俺還要在意京劇貓的血統(tǒng)。
武崧這么說來,丸子和他的師傅,雖然,看著都不像是有韻力、有血統(tǒng)的京劇貓。
武崧但是,那位鳳雛前輩卻有著令貓恐怖如斯的肉體力量,再加上之前師傅說的那樣,搞不好這個三慶班的來歷不小。
武崧(再三思索中,并沒有仔細聽白糖的話。)
武崧假如,假如他們真的是上古時期先祖的后裔,習(xí)得這般高強武藝,那俺這些年習(xí)得的韻力,所付出的努力,真的還有必要嗎?
武崧俺是星羅班里才智最好的那一只貓,但不得不承認,丸子這家伙看著不修邊幅,但實際上京劇貓該有的基礎(chǔ),他都有。每次要做什么,他都能隨機應(yīng)變,應(yīng)對自如。
武崧可他恰好跟他的師傅一樣,都是沒有韻力的奇怪京劇貓。而且,俺現(xiàn)在也看不出丸子他的力氣有多大,難道說要有上古先祖一系的血脈,才能習(xí)得那個上古時期的功夫嗎?
白糖“喂,臭屁精!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武崧(微微一愣,被白糖的一聲怒吼拉回了現(xiàn)實。)
武崧(張開雙眼,與白糖四目相視。)
武崧“抱歉,丸子,俺剛才在想問題,你再說一遍,如何?”
白糖(不滿地撇了撇嘴,眼里閃過一絲不悅。)
白糖 (隨后,他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
白糖“那好吧,誰叫我本天才白糖,對你那么寬容大量呢~”
武崧“額……”
武崧這丸子耍臭屁的性子,還是不改。
白糖(一邊搖著頭,一邊振振有詞道。)
白糖“第一,不許使用韻的力量?!?/p>
魔物“嗚嗚嗚——”
武崧“……”
武崧(警惕地將視線轉(zhuǎn)向魔物發(fā)出叫聲的方向,暗自握緊手里的燒火棍。)
白糖(說得很興奮,完全沒有察覺到這里的不對。)
白糖“第二,不能使用功夫,因為我現(xiàn)在還不太會,比不上你們練了十年的練家子?!?/p>
武崧(抿了抿嘴,眼底略過不妙之色。)
白糖“第三,就是呢,不能惡意阻擋對手。當(dāng)然,本天才光明磊落,才不會做出這么壞的事情呢?!?/p>
魔物“嗚……”
此刻,樹林里不斷隱隱約約地傳來魔物有大有小的聲音。
武崧(再也按賴不住心里的焦慮,他轉(zhuǎn)過身,開始觀望四周。)
武崧“嘖……”
武崧(觀察樹林情況的同時,整只貓已經(jīng)擺好戰(zhàn)斗的姿勢。)
白糖 “第四呢,就是我贏了之后——”
武崧“噓,別說話,丸子?!?/p>
白糖 “誒?”
白糖(疑惑地看向武崧,嘴里還不斷念叨腦海里擬定的話。)
白糖“第五的話——”
武崧(轉(zhuǎn)過身,面向白糖。)
武崧“安靜,丸子!”
白糖 “唔……”
白糖 臭屁精他,怎么那么嚴(yán)肅啊?
武崧(合上眼,放緩語氣,輕聲低語道。)
武崧“安靜,別再說話——別動。”
武崧(俯下身子,拿起自己的燒火棍。)
武崧“別說話,別動。”
白糖 (先是一臉的懵逼,然后訕訕地笑道。)
白糖“如果你不喜歡爬樹,我們不如斗地主吧,也不是不行?!?/p>
武崧(緊蹙著眉頭,一本正經(jīng)道。)
武崧“低下頭,丸子?!?/p>
白糖(一滴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白糖“要不,咱們比唱歌?”
武崧“低下頭!”
白糖 “……”
白糖武崧他現(xiàn)在的表情,好可怕啊。
白糖(無奈,只好照著武崧說的做。)
魔物“啊嗚!”
武崧(一記掃堂棍,擦過白糖豎起的耳朵,一棍打飛想要伸爪襲擊白糖的魔物。)
魔物“嗷嗚!”
魔物 (發(fā)出一聲呻吟,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在樹根旁停下。)
魔物“?。。?!”
魔物(隨即從地上站起身,發(fā)出懊惱的叫聲,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武崧,想要立刻撲上去撕碎他。)
白糖(連忙走到武崧的身旁,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向魔物道。)
白糖“哈哈哈!魔物!居然不講武德,來騙,來搞偷襲!我早就發(fā)現(xiàn)你了!”
武崧“……”
武崧(抽了抽嘴角,突然想裝作不認識白糖的樣子。)
武崧俺剛才居然會因為你的事情開始糾結(jié)起來,你這個沒心眼的丸子,能不能跟你的師傅好好學(xué)一下,如何識別魔物的氣息?
武崧(一愣,雙眼微微睜大。)
武崧等等,要真這么說,鳳雛前輩明明沒有韻力,那她該如何察覺到遠距離的魔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