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雛“白糖,有沒有受傷???有受傷的地方,一定要跟師傅說,知道嗎?”
白糖“師傅……”
白糖(突然眼眶一熱,身體不自覺地傾上前去,雙手抱住鳳雛的脖頸,失聲痛苦道。)
白糖“師傅!對不起,白糖錯(cuò)了!讓師傅擔(dān)心白糖,對不起!”
鳳雛 (心生一驚,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回抱住白糖,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
鳳雛“好啦,沒事啦,師傅就在這里,不哭啦,啊?!?/p>
白糖“唔!嗚……”
鳳雛 “我們的白糖最堅(jiān)強(qiáng)了,不是嗎?哭完這一場,還是一個(gè)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p>
鳳雛 (拍了拍不斷抽泣的白糖的后背,不經(jīng)意間,她的余光掃到了還在樹干里面、不斷想要掙脫的武崧。)
鳳雛 “好啦,好啦,人家武崧都還在樹干里面呢,我們?nèi)グ阉瘸鰜?,好不好??/p>
白糖 (當(dāng)即一愣,然后睜大雙眼,撇過頭看向一臉黑線的武崧。)
白糖 “對啊,我怎么把臭屁精給忘了!”
鳳雛 (聽到【臭屁精】兩個(gè)字,緩緩地收回抱住白糖的手,不由皺起眉頭。)
鳳雛“臭屁精,他不是叫武崧嗎?”
白糖(也跟著松開抱住鳳雛的手,他擦了擦眼角上殘留的淚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白糖 “嗯!他就叫臭屁精!誰叫他老是在我面前擺出前輩的架子,一副他什么都很能干的樣子嗎?”
武崧“丸子,你——!”
武崧話音未落,就被鳳雛的呵斥聲打斷。
鳳雛“胡鬧!白糖,快向人家武崧道歉!”
白糖“啊,師傅,可是我說得都是真的……”
鳳雛 (眉頭緊鎖成一個(gè)川字,眼底略過一絲憤怒之色。)
鳳雛“你知不知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他是你的師兄,也是你的伙伴,更是你的朋友!要不是沒有他,你還能在這些魔物的手里活到現(xiàn)在?你怎么可以對你的朋友,取這種帶有侮辱性詞匯的外號呢!”
白糖“師傅,我……”
鳳雛 “白糖,不要以為你自己說出去的那些話,就會(huì)化作飄在天上的蒲公英,隨風(fēng)而去了?如果我一直叫你‘野貓’,你好受嗎?”
白糖 (聽到‘野貓’兩個(gè)字,頓時(shí)間炸了毛,向鳳雛怒吼道。)
白糖“我白糖不是野貓!我不是野貓!我……不是,野貓……”
白糖(越說到后面,聲音也跟著越來越低,他慚愧地低下頭,不敢再直視鳳雛。)
鳳雛“怎么了,你剛才不是吼得很有精神嗎?吼??!你有那么大的能耐,繼續(xù)吼??!”
白糖 “師傅,我……”
鳳雛 “現(xiàn)在知道難受了?現(xiàn)在知道心怎么痛了,???繼續(xù)吼啊,我陪你吼到天亮,繼續(xù)吼,來!我鳳雛一直陪你吼到天亮,吼??!”
武崧 “……”
武崧 雖然鳳雛前輩說的話很對,但是,眼下還有那么多只魔物在周圍,我還是出聲打斷他們比較好。
武崧“打宗武崧,在此,多謝鳳雛前輩的出手相助!”
武崧(見對方的注意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身上,剛想下意識地向鳳雛行抱拳禮,卻被困在樹干里,無法動(dòng)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