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蘇把手搭在后腦勺,慢悠悠的晃著搖椅,
小月亮又變化幾個場景,順便問一下黎蘇蘇。
“夕霧姐姐,這今天爹爹都在忙什么?”
“小月亮好幾次都沒有看見過他,去問他要不要跟小月亮一起去看美人娘親,都找不到人影?!?/p>
這,黎蘇蘇怎么說呢。
總不能告訴這小破孩兒,她的澹臺燼爹爹被她用捆妖繩給捆住了吧。
心虛的黎蘇蘇扭過視線,看天空上的美景看的很認(rèn)真,連一絲眼神都不給小月亮。
嘴邊還是回答了小月亮的話:“你的澹臺燼爹爹,我可沒見,所不定是看見大姐姐不在葉府,心里正委屈?!?/p>
“說不定蹲在那個犄角旮旯里,長蘑菇呢?!?/p>
這理由真的好假啊。
“也有可能,畢竟爹爹不善言辭,離了美人娘親不好受。”小月亮也學(xué)著黎蘇蘇把胳膊夾在后腦勺,翹著二郎腿。
呵。
黎蘇蘇扯著嘴角,目光有點(diǎn)渙散。
這理由還真有人信,平日見到小月亮這個機(jī)靈聰慧,怎么一到澹臺燼的事情上就有點(diǎn)拐不過來彎。
這今天澹臺燼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總纏著她要學(xué)那些門派符咒,當(dāng)然她怎么可能去真正的教給那個魔頭。
黎蘇蘇絕對不行資敵之舉。
交的都是一些雞肋的符咒,還沒把口訣傳授給澹臺燼。
反正,她探查了澹臺燼的根骨,就沒有修仙資質(zhì),連仙骨影兒都沒。
在澹臺燼手中的符咒就是廢紙一張。
也不知道是不是春桃再打掃衛(wèi)生時能壞了幾張符咒,給掃走了,梳妝柜外邊花瓶里塞著的符咒,都不見了,連花瓶都不見了。
沒事,那些都是畫殘了的符,沒有口訣也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
現(xiàn)在的話,澹臺燼應(yīng)該還被綁著,誰讓這個大魔頭那么能熬,兩天兩夜都沒有去睡的跡象。
魔頭現(xiàn)在還是個羸弱凡人,這可是真的要命。
捆住再給他施展一個瞌睡蟲,保證澹臺燼睡得美滋滋。
你說,他一個凡人得吃飯。
一個大男人餓個一兩天沒事,他不是能熬,肯定也能挨餓。
所以,黎蘇蘇毫無負(fù)擔(dān)。
“小月亮,反正你的澹臺燼爹爹還得再郁悶會兒,就不要打擾他了?!?/p>
“我記得,長街那邊新開了一家飯館,里面的桂湖魚做的極好吃?!?/p>
“咱們一會兒去吃吧?!?/p>
小月亮聽見自己愛吃的美食就不自主的咽口水。
“完全可以。”
黎蘇蘇見計劃成功,起身整理一下被壓皺的衣袖,囑咐春桃:“春桃。你去跟祖母和爹爹說一聲,就說我跟小月亮午飯不在家里吃了。”
“好的,小姐?!?/p>
至于澹臺燼,黎蘇蘇她呀會想起來的。
吃完飯,直到夜間黎蘇蘇都沒有想起澹臺燼。
黎明十分,葉府上下忙上忙下,陸陸續(xù)續(xù)的把葉府重新擦拭一遍。
葉老太太坐在主位,葉家家主也著正裝板正極了,大堂內(nèi)小月亮也被侍女收拾干凈,頭上的小揪揪也被重新編扎帶上粉色的發(fā)帶。
說什么今天都不能讓這個小客人賴床。
雖然被人打擾清夢很不開心,但是好奇心著實(shí)難耐,這不就打著哈欠趴在這邊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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