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放心的兩人聽到屋里的動靜,連忙沖進來看著白淺嘴角流血,胸口也有一些血跡。
古瑤姑姑!
炎徵姐姐!
兩個人連忙上前扶住白淺,白淺卻將丹藥遞給了炎徵。
白淺將這顆丹藥喂給應淵,他的火度便可解除,這是我給他的離別禮物。
炎徵好!
炎徵結果端要跑到院子里,捏開應淵的嘴,將丹藥就那樣塞到了應淵嘴里,然后就不管應淵,連忙跑回屋里看白淺的情況。
炎徵姐姐,你這是何必呢?
白淺就當這是我欠他的!
被古瑤扶上床的白淺看著桌子上的煉丹鼎。
白淺既然東西已經做完了,借的東西也要還回去。
古瑤看著白淺放的這么重,決定稍后再將伏玄鼎還回去。
——
白淺在這里休養(yǎng)了幾日,這才帶著古瑤和炎徵啟程離開了神界。
應淵從地涯中醒來后,看著空無一人的地涯,還有他身上已解的火毒。
應淵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走了嗎?
最后,應淵收拾收拾,又回到了神界當他那高高在上的東極青離帝君,只是時常想起那抹白色的身影。
白淺他們三人來到了凡界,為凡人治病就醫(yī)積攢功德,在這凡界呆了有一千多年,見證了王朝的興起衰敗,他們不停更換容顏,在這凡間各個地方游走。
直到白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力總是朝腹中而去,把脈,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腹中竟有一條生命。
白淺沒想到當時懸梁一夢竟造下如此果!
白淺也罷,神族有孕本就不易,既然來了,就是和我有緣。
白淺摸著尚未顯懷的腹部,神情溫柔。
為了腹中的胎兒著想,白淺和古瑤他們離開了凡界,去往了妖界,他們來到荒無人煙的荒漠中。
炎徵不是這里真的有人嗎?
炎徵在眼前沒有一個植物,荒涼的地方,有些懷疑這里既然是曾經修羅族的領地。
古瑤別懷疑,這里就是萬年前修羅族的領地,只不過是戰(zhàn)場而已。
白淺也罷,不管是什么族,我們在這里住下,沒有人打擾我們,也好想將我腹中的胎兒平安降下。
古瑤小心翼翼的扶著白淺,生怕她磕著碰著,但還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白淺的肚子。
古瑤姑姑,你這里這么小,真的有生命嗎?
白淺到時候你就知道!
最即,他們便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建了院子,住了下來。
——五百年后
白淺這一胎就是五百年,可想而知,他的天賦有多好,畢竟父母都是神族血脈,雖然他的父親摻雜著修羅族血脈。
此時,白淺躺在房間的床,攥著被子,面色蒼白。
白淺嗯??!
古瑤在一旁幫白淺擦汗,看著白淺這樣,十分心疼。
古瑤姑姑,堅持一下。
萬能工具人夫人,再堅持一下,看到孩子的頭了。
產婆是炎徵他們從妖界找來的,怕這個孩子出生發(fā)生什么異象?
白淺早早的就在院子里設了結界,隔離有心之人。
炎徵外面著急的直打轉,可也只能伸著頭看著屋里。
炎徵怎么回事?這個孩子怎么還不出來?
屋里的白淺,全身無力,顯然是一副難產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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