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活下來的士兵說:"這孩子,才多大???"
"他怎么……"
"這就是高層用了十余年造出的武器嗎?"
"好厲害,不過……"
小野宮生在下一秒就扔下了那尸體的頭,一邊哭一邊跑向空條承太郎。
"好可怕啊嗚嗚嗚嗚,先生……我害怕……"
空條承太郎渾身都是戰(zhàn)火的煙塵,抱住了同樣渾身煙塵和血的小野宮生,小野宮生哭的特別兇。
"別哭了別哭了,宮生乖。"
其他士兵:"……"
有了小野宮生,他們的軍隊(duì)似乎變得百戰(zhàn)百勝,小野宮生也越來越信賴空條承太郎。
三年來,打仗成為了他們的日常。
一天打完了仗,小野宮生吃著窩窩頭,在火爐旁烤火。
"宮生,還好嗎?"
"您這個(gè)問題是問的什么?"
"殺了人的感覺,不好受吧?"
"無所謂,只要先生還活著就好,其他全都無所謂。"
空條承太郎驚訝于小野宮生的淡漠。
"先生,您多大了?"
"十七歲。"
"您就比我大一歲嗎?"
"嗯。"
小野宮生拿著空條承太郎送給他的兔子,把窩窩頭掰開遞給他:"先生,還沒吃飯吧?請吃吧。"
空條承太郎搖頭:"我吃飽了,你吃吧,小孩子需要攝取營養(yǎng)再說你長的本來就矮。"
"您!您才比我大一歲,您也是孩子!"
"真是夠了,補(bǔ)給還沒到,也不知道戰(zhàn)爭什么時(shí)候才能結(jié)束。"
小野宮生一口吃掉窩窩頭,三下五除二咽了下去,把兔子玩偶放在一邊,再次單膝跪地,低下頭,雙手舉過頭:"先生,我小野宮生自愿成為承太郎先生的武器,將我的一切獻(xiàn)給您。"
空條承太郎看著他,說:"宮生,你不是武器。"
小野宮生思考了一會(huì)又說:"我小野宮生自愿成為承太郎先生的人,將我的一切獻(xiàn)給您。"
空條承太郎的耳垂紅了,在黑暗下,正常人是看不到的,正常來說小野宮生是看得到的,但這個(gè)時(shí)候小野宮生低著頭,沒看到。
"宮生!"
小野宮生稍微抬了抬頭,說:"先生,您為什么從來都不占有我?"
"你是個(gè)活生生的人,不是誰的,就是你自己的,我都帶了你這么久了,你怎么還不明白?"
"這是我自愿的,我想成為承太郎先生的人,只要可以在先生的身邊,我做什么都可以。"
空條承太郎扶起小野宮生:"宮生,你不用做什么,我也會(huì)在你身邊。"
"先生。"
"嗯?"
"我一跟您在一起,我的心跳就會(huì)加快,而且我的耳垂也會(huì)變熱,我是生病了嗎?而且每一天我都會(huì)想著您,這是怎么回事?"
空條承太郎微微一怔。
"宮生,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也喜歡周喆子。"
"算了,沒事,宮生,去睡覺吧,明天還要繼續(xù)打仗呢。"
小野宮生被空條承太郎安撫著睡著了,
"長官,報(bào)告。"
空條承太郎跟著士兵走出了帳篷。
"怎么了。"
"明天是決戰(zhàn)了,高層剛傳來消息,希望您……"士兵很是糾結(jié),但他還是繼續(xù)說:"高層希望您先犧牲掉武器,這樣就能讓損失降到最小,而且,明天大概是兩國的最后一次交戰(zhàn),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