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廣萱洗漱完后,她伸出早上被大媽捏紅的手臂,手上清晰可見的指甲印,我看到后愣住了,腦海里不斷翻滾著大媽們的臉。“謝穎,謝穎?”我回過神來,從書包里拿出藥膏,給她涂抹。她見我沒有說話也不便再說什么。
時間到了宿舍準時熄燈,我們都上了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看其他人都睡熟了,我輕輕地從床上下來,拿起我的包出了宿舍,就朝樓下走去。宿舍樓下的大門很容易翻出去。剛翻出去就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個人影,我想到可能是宿管,便往反方向走,奇怪的是,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我始終和他保持一樣的距離。我沒有耐心,便回頭朝他走去,他看到我朝他走去,站在原地不動了。我走過去,直視著這個人,他帶著口罩和帽子,也直視著我。我們就這樣站了一下,他突然丟下一個包,就跑了。我沒有追上去,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我正準備離開,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包,決定把它帶走。
我一路朝學(xué)校的北門走去,出了校門就往之前那個公交車站下車的地方走去,這里除了我們學(xué)校還有一個小區(qū),我剛想進去,就發(fā)現(xiàn)有警車在里面。我嚇了一個機靈。周圍居然有警察。我還沒有動手啊。我呆滯的想著。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打開剛剛那個人留下的包,里面是一張公交卡,和一個錢包。還有一把刀!
早上大家紛紛醒來,我一晚未睡,廣萱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上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沒在?。俊蔽疫€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愣是沒有聽見,其他人看到我的反應(yīng),趕緊幫忙打圓場,“哎呀,今天早上得去操場報道然后軍訓(xùn),一會說一會說!”莫尼尷尬地拉著我出去了。在下樓的時候她總是悄悄地瞄我。她猶豫一下,支支吾吾地問;“你是不是真的做了那種事!”我背后一涼,裝作淡定的問什么事,她靠近我用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出去約會!”我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沒了,“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莫尼回答到“沒有就好,我聽之前的學(xué)姐說,有一個學(xué)長特別渣,喜歡把學(xué)妹帶出去開房,讓我們小心一點,我還以為。。哎呀不好意思你不要多想,我這嘴不會說話!”我笑了笑:“沒事沒事,我昨天就是肚子餓了,溜出去吃東西了?!薄斑@樣啊,那你剛剛為什么不說話?”我有點懵;“說什么,我沒聽到,有誰和我說話嗎?”她見我疑惑的樣子,也不好說什么了。
吃早飯的時候,我依舊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旁邊路過了幾個食堂阿姨,其中一個矮矮胖胖的阿姨朝旁邊的幾個阿姨說到:“你們知道嗎,學(xué)校附近又死人了,好像死了兩個老女人,聽說是被勒死的!”“聽說了,之前那個殺人犯還沒被抓到,這會兒又死人了,哎呀,太恐怖了,我都不敢出學(xué)校!”廣萱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我心里十分不安,始終不理解昨天那個人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確定的是,他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