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弄了半天,原來是虛驚一場。
工藤新一是在米花咖啡廳找到毛利宇的,那時候的毛利宇,正在與自己的導(dǎo)師刪改論文,見到滿頭大汗的工藤新一突然出現(xiàn),一臉疑惑。
“新一,你不是在美國留學(xué)嗎?怎么突然……”
話未說完,少年被緊緊地?fù)ё ?/p>
“幸好,幸好你沒事?!?/p>
沒等毛利宇掙脫,少年又放開了手。
他看著毛利宇與導(dǎo)師交接好論文。
毛利宇完成了論文檢測,總算松了口氣,送走導(dǎo)師后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竹馬一直直勾勾地盯著他。
“新一,你回來可以提前說一聲的,我可以叫爸爸帶我們?nèi)ソ幽惆 !泵顚χ耨R的不告而別又突然出現(xiàn)也有幾分怨氣,所以沒有以往那么親近。
奈何,某人單方面軟磨硬泡,讓毛利宇的小脾氣沒辦法發(fā)泄出去。
——
兩人沒過多久,又像以前一樣打鬧起來了。
打鬧過程中,缺少鍛煉的毛利宇一下子被工藤新一擒制住。
看著不懷好意步步緊逼的工藤新一,他害怕地閉上了眼。
結(jié)果,手指上觸到了一個涼涼的東西。
睜眼一看——戒指!
好大的鉆戒,起碼五克拉以上吧?財迷毛利宇看著鉆戒,雙眸藏著星光,格外明亮。
最關(guān)鍵的告白時刻,某人還有注意力關(guān)注別的。工藤新一表示自己很生氣。
“毛利宇,我說過的,這輩子,你的新郎只能是我一個!”
聽到這句話,毛利宇一臉無措又害羞,傻愣愣地啊了一句。
“宇,你是我的?!?/p>
毛利宇面上一熱,剛要開口。
少年突然靠近了他,左手?jǐn)r腰抱住了他,右手托住了他的后腦勺,傾身吻住了他。
起初是試探性地輕輕一觸,而后,唇舌的主人發(fā)現(xiàn)少年一動不動,沒有反抗,便將自己多年來所有的占有欲都傾瀉而出,
工藤新一貪婪地攫取毛利宇的一切氣息,企圖在少年身上印下一個專屬印記,杜絕所有人的覬覦。
他的吻,像洪流爆發(fā),像火山噴涌,激烈且深情。
——
一番橫沖直撞的告白。
毛利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某人又逃得無影無蹤、徹徹底底。
工藤新一突然出現(xiàn),又匆匆忙忙地消失。
毛利宇心想,他應(yīng)該是很忙吧。
但是那個擁抱,那么緊,那個吻,那么曖昧,讓人誤會。
只能說,工藤新一的追妻之旅只是來了個頭,路還長著。
——
“原來,工藤新一,你和我打著同樣的主意。這次,我可是絕對不可能失手的?!眲偢罘珠_的黑羽快斗,躲在一邊角落暗暗道。
“啊咧,看來得把安室透和服部平次叫過來了,果然,寶物總是會吸引無數(shù)人的覬覦啊。”
——
最后,大學(xué)入學(xué)第一天。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在東大門口,跟著毛利宇一起報名,說自己也因為探案無數(shù)被保送到東大。
奇怪的是,小孩柯南失蹤了,每次毛利宇問起柯南的下落,工藤新一便一臉緊張加慌張的模樣,父親毛利小五郎也打哈哈轉(zhuǎn)移話題。
久而久之,毛利宇也算是猜出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真相,原來,工藤新一一直沒離開,那個小孩就是工藤新一。
怪不得,總是臉紅,總是鼓著臉吃醋。
大一一年,毛利宇就拒絕了無數(shù)次隱晦的告白,甚至還有三次告白是來自自己的好友:安室透,服部平次,黑羽快斗。
接下來,沒有接下來了,因為經(jīng)歷了一年艱難的嚴(yán)防死守,工藤新一終于成功結(jié)束了死纏爛打的追求之旅。
確認(rèn)關(guān)系后的當(dāng)晚,竹馬工藤新一雞賊地借用紅酒,果斷地先上車后補票,故意在毛利宇脖頸上留下了兩個重疊的草莓印,向全部死心不改的人宣告了自己的主權(quán)。
厚臉皮的工藤新一,為了讓毛利小五郎盡快同意婚事,甚至拿出了自己的積蓄,買了一棟別墅,掛上了毛利宇的名字。
在一起后,工藤新一就像是永不過期的超強力膠水一樣,永遠(yuǎn)時刻粘在毛利宇身上。
毛利宇去中國,工藤新一也跟著去,工藤新一家里資產(chǎn)豐厚,他把所有的錢都拿去投資,錢財無憂,所以就連毛利宇工作,都沒辦法把工藤新一趕走一會兒。
也因此,毛利宇同志,不得不被某偵探套牢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