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馬嘉祺的一瞬間仿佛找到了歸宿,又蹦又跳得飛撲進(jìn)那人懷里,把臉埋在他的肩上撒嬌。
丁程鑫狗蛋兒~我好想你啊~!
馬嘉祺垂眸注視著他,十分寵溺地抬起手摸摸對方的腦袋。
馬嘉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沒跟文崽一起去玩嗎?
丁程鑫我只跟他吃了頓飯,而且你要照看店鋪去不了,我怎么舍得把你一個人扔在這里嘛,所以就早點(diǎn)回來陪你啦~
那人聽聞輕笑一聲,隨后雙手托住丁程鑫的肩膀,把人從自己懷里推出去與他對視。
馬嘉祺你要是想出去玩就好好玩,不用在意那么多,只要你開心就好!
丁程鑫沒有在意啊,我跟你待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呀,跟他們沒啥意思!
說完,丁程鑫甜甜地笑起來,馬嘉祺沒忍住嗤笑出聲,隨之牽起他的手坐到等候椅上,打從心里覺得喜悅。
好似童話里的故事,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好多年了,可每天依舊如膠似漆的,宛如還在熱戀中的小情侶。
兩人十七歲相遇,十八歲確認(rèn)關(guān)系。那時的他們還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許多方面的事情都還不懂,因而沒有考慮過未來的生活。
起初,丁程鑫的父母并不接受兩人這段關(guān)系,甚至企圖拆散他們。
馬嘉祺知道這件事情后主動要求分開,不過他們并沒有分手。只是與丁程鑫承諾,等自己有能力、有條件以后再回去尋他。
就憑借馬嘉祺這句話,丁程鑫幾乎每天都朝思暮想,日也等夜也等。
許多追他的帥哥美女也被自己一一拒絕,身邊的朋友都在勸他,讓他不要再等了,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馬嘉祺要是想見他早就回來了!
面對這些言論,他只是低下頭默不作聲。
往后,他再沒有提過起馬嘉祺,房間里有關(guān)于馬嘉祺的東西也全部消失不見。大家都認(rèn)為丁程鑫耐心全無,選擇放下這段感情了。
直到四年后,丁程鑫回家過年的那天。因為他要收拾的東西較多,所以舍友們都先走一步回家了。
而此時,某個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微風(fēng)透過敞開的窗戶輕撫進(jìn)來,將那熟悉的檀木香吹進(jìn)他的鼻腔,吹進(jìn)他的心房。
丁程鑫猛然回頭望向身后。只見,那人身穿淺紫色羽絨服,內(nèi)搭是件白色高領(lǐng)毛衣,手持一束純白色的郁金香,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
馬嘉祺捧著花束,用他獨(dú)有的清亮嗓音告訴那人“阿程,我回來了”。
見到對方的那一刻,丁程鑫忍了這么多年的情緒也在瞬間迸發(fā)出來。他崩潰地?fù)溥M(jìn)馬嘉祺懷里嚎啕大哭,哭到說不出話。
馬嘉祺緊緊摟住懷里的人,在其耳邊一個勁兒地道歉。
“阿程,都是我不好,害你等了那么久…你罵我、打我,我都認(rèn)了,只要你愿意!”
丁程鑫只是嗚咽著搖搖頭,整個人依偎在他懷里,貪婪地索取對方身上的味道。
兩人彼此擁抱了好久,待丁程鑫情緒穩(wěn)定下來時,馬嘉祺才扶住他的胳膊,結(jié)束了這個冗長且曖昧的動作。
他把手上的郁金香遞到丁程鑫面前,眼底滿是溫柔,輕言詢問道。
“阿程,我離開了這么久,你或許已經(jīng)不再對我抱有希望了。可是我真的很愛你,我賺到錢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來找你,所以……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丁程鑫滿眼淚光,踮腳吻了吻馬嘉祺的薄唇,顫抖著聲音回應(yīng)道。
“笨蛋,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分開過,又從何談重新開始?”
“而且,我的心早就托付于你了!”
馬嘉祺驚喜地看著對方烏黑發(fā)亮的瞳孔,差點(diǎn)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興奮撲上去。
丁程鑫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于是主動抱了上去,在其耳邊軟著嗓子說。
“這次我可不會再放你走了,你也不能覺得我麻煩!”
“不會的,我心甘情愿。”
冬日的陽光照射進(jìn)窗子,兩人的臉頰也染上暖黃色的光芒。
微弱而溫暖的光線,映襯著柔和的氛圍,卻更為盡顯他們的溫柔。
還好他堅信,他愛的人終有一天會回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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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回到至今,兩人十指相扣坐在沙發(fā)椅上,互相注視著對方的面龐。盡管他們有時并無任何話題,可只要他們陪伴著對方,也會感覺異??鞓?。
丁程鑫狗蛋兒,我今天問了文崽關(guān)于他跟小軒軒的事情。
馬嘉祺嗯?他們出什么事了?
丁程鑫耷拉下腦袋靠在對方肩膀處,把劉耀文所說的話完全復(fù)刻了一遍。
馬嘉祺抬手撫上他的頭,認(rèn)真傾聽著那人說的每句話。
語畢,丁程鑫挽上他的胳膊,用那雙濕漉漉的眸子看著他,撅起嘴問道。
丁程鑫你怎么看呢?
馬嘉祺文崽的為人我們很清楚,他既然對亞軒很好,那么亞軒為什么還要推開他?這種行為,只有一種想法可以說明……
丁程鑫什么啊?
馬嘉祺揚(yáng)起嘴角,伸手勾了下丁程鑫的鼻尖,笑盈盈地盯著他。
馬嘉祺你難道忘了嗎?我第一次喜歡上你的時候,是什么表現(xiàn)?
丁程鑫好像……噢對,你說你配不上我!
馬嘉祺嗯哼,我想亞軒也是這種想法吧,所以才會離開文崽。
話一點(diǎn)清,丁程鑫頓然領(lǐng)悟??磥硭蝸嗆幉粌H僅是行為與其相似,連性格也大差不差,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馬嘉祺倍感欣慰,他輕拍著對方的脊背,說道。
馬嘉祺等改天我抽空出去,看看能不能碰上亞軒,也順便了解一下他這么做到底因為什么。
丁程鑫可以啊,不過……為什么不讓我去?。课颐刻於加锌昭?!
馬嘉祺阿程,這件事情你不能插手。我跟亞軒是一類人,總有辦法讓他說出口,可是你不一樣,在他看來……你有點(diǎn)過于活潑了,他會受不了的。
此話言之有理,丁程鑫雖然非常想幫忙,但開導(dǎo)別人畢竟不是自己的強(qiáng)項,還是交給善解人意且經(jīng)驗豐富的馬嘉祺來處理吧!
丁程鑫我明白了,那就辛苦你啦,嘉祺!
馬嘉祺淺笑安然,沒有發(fā)表任何言論。
哪怕不說,對方也知曉,他這相當(dāng)于默認(rèn)了。
夕陽西落,如此美好的黃昏臨近尾聲,無聊的下午也就此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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