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守約生日,剛好看見有人留言要鎧約,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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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一直對那條尾巴很好奇。
蓬松的,柔軟的,也許還十分敏感。
“今天是哥哥的生日!”
小狼崽子咋咋呼呼的沖進房間。
玄策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花木蘭,身后的尾巴不自覺的擺動。
鎧看向那條尾巴,又別開眼。
不如他哥哥的好看。
“木蘭姐,哥哥出去買食材了,我們裝扮一下房間,給他一個驚喜怎么樣!”
“行啊,話說你們都準(zhǔn)備好禮物了吧?”
小狼崽子傲嬌的抬高頭:“哼,當(dāng)然準(zhǔn)備好了?!?/p>
盾山:“#%@3.om!”
蘇烈也點點頭。
玄策看向面無表情的鎧,不爽的說:“冰塊臉,你呢?你不會沒給哥哥準(zhǔn)備禮物吧!”
鎧目光淡淡地掃了他尾巴一眼,說:“準(zhǔn)備了。”
“哼!”
玄策轉(zhuǎn)過頭,還是不想給這個覬覦自己哥哥的家伙什么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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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蘭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裝飾好的房間,滿意的點點頭。
鎧抱著刀靠在墻邊,突然開口道:“我出去一趟?!?/p>
花木蘭挑挑眉: “有什么事晚點做不行嗎?守約應(yīng)該快回來了?!?/p>
鎧搖了搖頭,“很重要的事。”
花木蘭嘖嘖稱奇地看著鎧離開的背影。
平時遇見關(guān)于守約的事,這人從不缺席,怎么這次居然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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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看了眼身后遙遠(yuǎn)的城墻,目光柔軟了些。
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傳來了魔獸的嘶嚎。
鎧轉(zhuǎn)過頭,拔出刀刃,藍(lán)色熒光點點環(huán)繞。
這群雜碎,他一個人就夠了。
比起扛著狙擊槍在戰(zhàn)場廝殺。
那個人還是更適合待在廚房溫暖的燈光下料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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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還沒回來嗎?”
“他有事出去了,不用管他?!?/p>
守約眼里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露出一個笑容,“那給他留一份蛋糕吧?!?/p>
花木蘭面色如常地點點頭,一把抓住已經(jīng)摸到她腰上的手,狠狠捏了下,聽見空氣傳來的悶哼,隱晦的勾了勾嘴角。
…………
酒足飯飽,眾人紛紛離場。
“嗯,沒關(guān)系的,木蘭姐你帶著玄策先回去休息吧,很快就收拾好了?!?/p>
……
等花木蘭把已經(jīng)醉倒的小狼崽子抗走,百里守約勾起的嘴角緩緩落下。
他轉(zhuǎn)過身慢吞吞的擦著盤子上的污漬。
這是被喜歡的人討厭了嗎?
還真是…糟糕的感覺。
沒有外人,他的耳朵終于不再掩飾的向下耷拉著。
尾巴也蔫噠噠地垂下去。
看著真是好可憐一只小狼。
回來的鎧一身血跡路過時,看見的就是這幅景象。
他匆忙的腳步頓了頓。
這樣的守約,讓他很想上前抱住他,再揉揉他耷拉的毛絨耳朵。
鎧本來是想先去洗個澡,然后干干凈凈的去見他的。
但是…
被突然擁入一個冰涼又充斥著血氣的懷抱,守約下意識就抬手向后肘擊。
卻被人擒住手,以一個危險的姿勢按在料理臺上。
鎧看著守約因為緊張高高豎起的耳朵,眼里閃過一絲笑意,“是我?!?/p>
聽見鎧聲音的那刻,守約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想起剛剛聞到的血腥味,又緊張起來。
“你受傷……”
鎧看著他不停動作的毛絨耳朵,沒忍住伸手揉了一把。
守約失聲片刻,剛張嘴想說些什么,又被抓了把尾巴。
“……!”
鎧勾了勾嘴角。
跟他想的一樣好摸。
守約被他從背后壓在料理臺上,尾巴被夾在兩個人中間,還被揉了一把,絨毛亂糟糟的,可憐巴巴的蜷著。
他眼尾發(fā)紅,喘了口氣,有些焦急地開口:“……你先放開我…”
做為一只魔種混血,守約非常清楚,這種渾身發(fā)燙的感覺是魔種發(fā)情的前兆。
不過是被碰了耳朵和尾巴…就這么不爭氣嗎……
鎧從善如流的放開他,看見這人沒站穩(wěn)就想跑,又捏住他手腕把人拽了回來。
“怎么了?”
鎧用指節(jié)碰了碰他發(fā)紅的臉頰。
“…沒事,你受傷了,我去拿些藥。”
“小傷,不用?!?/p>
鎧輕輕摩挲著他滾燙的側(cè)頸,湊近他說:“你聲音在抖。”
“……” 守約有些慌亂地別開眼。
不等他想到什么別的借口,鎧就把他的臉轉(zhuǎn)過來,藍(lán)眸定定的注視著他,
“你發(fā)情了?!?/p>
肯定的語氣。
“……”
“需要我?guī)兔???/p>
鎧又湊近了些。
“…不……”
本來想拒絕的,但當(dāng)守約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拒絕的話便說不出口了。
他眼睫顫了顫,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
“…幫我……”
“好?!?/p>
鎧從善如流地吻上他的唇,冰冷的唇舌撬開他溫軟的唇瓣,手指沿著腰線向下滑去……
……
鎧如愿以償?shù)匕咽丶s的尾巴摸了個夠,并解鎖了尾巴的各種用法。
至于玄策知道后炸著毛要去拿鐮刀,結(jié)果看見哥哥帶著鎧送的掛墜備受打擊什么的,那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