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絕到的時候,柳鈺剛剛要上馬車。
柳絕鈺兒,你沒事吧!
柳鈺父親?您怎么在這?
柳絕見柳鈺并無不妥,也放下一半的心。
柳絕上馬車,在馬車上說。
之后柳絕便上了柳鈺的馬車,柳鈺緊隨其上。
馬夫將柳絕騎的馬也系在了馬車上。謹言慎行坐在了馬車上。
馬車內。
柳絕鈺兒,王爺沒說什么吧!
柳鈺沒有,王爺只是邀孩兒去下棋。
柳絕下棋?
柳鈺嗯。孩兒不會下棋,所以宸王教孩兒下棋,之后孩兒和宸王下了好幾局。但孩兒都輸了。宸王還與孩兒約定三日后再下。
柳絕(聽柳氏的說法,宸王對將軍府的態(tài)度并不好。但宸王既然邀鈺兒下棋,似乎又想與將軍府交好。難不成宸王并不想讓人看出他想與將軍府交好的心思?皇上多疑,對于所有的皇親國戚都是防備居多。我與宸王交好似乎不太有利。)
柳絕鈺兒你三日后你想去嗎?
柳鈺今日孩兒給父親丟臉了,孩兒回去一定好好學習下棋,給父親爭光。不過對于三日約定,全憑父親做主。
柳絕(其實可以讓鈺兒與宸王交好,待雪兒成為太子妃,就可以宸王太子兩頭抓,那方不利,也可托另一方的關系,讓將軍府仍舊不傷根本。)
柳絕對于宸王的邀約,鈺兒如果想去就去吧!
柳鈺謝謝父親。
說著,柳鈺環(huán)住柳絕的手臂。言行舉止都體現(xiàn)著對柳絕的尊敬與喜愛。而柳絕也吃這一套。神態(tài)也愈發(fā)慈祥。
柳鈺(切,不就是想腳踏兩條船嗎?我讓你一條也踩不上。)
于是心口不一的“父子”倆就一起坐著馬車回了府。
于是在柳鈺沒回府時,還能與柳絕說說話的柳夫人又“失寵”了。
不過在這三天,柳鈺并未時時與柳絕待在一起,畢竟他還要練棋。柳絕為了與宸王搭上關系,給柳鈺請了個下棋能手,讓柳鈺提升一下棋技。
于是為了鍛煉棋技,也為了躲避柳絕的過度“熱情”。柳鈺第一天與下棋能手下了一天。
然而在柳鈺與下棋能手下完之后,這個下棋能手轉頭就與柳絕辭行了。
柳絕還以為是柳鈺孺子不可教也。沒想到下棋能手給的理由是太變態(tài),沒法教。
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柳鈺的老師是沒了。
于是柳鈺第二天起床就發(fā)現(xiàn),她就睡了一覺,那么大的一個“老師”就沒了。
所謂沒有對手,就自己去找對手。于是柳鈺在多方打聽之后就瞄準了自己的“準岳父”——壽王。
壽王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唯一的愛好就是下棋。所以為了迎合“準岳父”的愛好,柳鈺來陪壽王下棋了。
于是柳鈺就帶著慎行來到了壽王府。
壽王聽到柳鈺這個便宜“女婿”登門拜訪也是很驚訝的,畢竟無事不登三寶殿,對于柳鈺這個“窮親戚”,壽王是防備居多。
柳鈺參見壽王爺。
東方明行了,有什么用事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