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動漫同人小說 > HotLove
本書標簽: 動漫同人 

槐序

HotLove

安迷修乙女

“一個關(guān)于夏天和自我的故事。”

推薦BGM:夏に花が散る?

是安哥的生賀文??祝親愛的騎士先生生日快樂

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我垮下?lián)瘟艘惶斓男δ槪秺y,拆發(fā)髻,換下西服和高跟鞋。像是沖破了神圣石像的禁錮,莊重嚴肅被砸個稀巴爛。

輕松,爽,痛快。

我疾步走出衛(wèi)生間,戴上口罩和耳機,幾乎要把頭埋到胸口,生怕有人認出我。畢竟如果被同事們看到平日里殺伐果斷、八面玲瓏的行政總監(jiān)像個五百年不出門的不良死宅一樣,那我的高大形象就徹底崩塌了。

拎著滑板小跑出寫字樓大門,扯下口罩對著天天壓榨我的上司的車啐了一口,踩上滑板穿行于車流之間。風吵吵鬧鬧的,扒拉著我的頭發(fā)向后揚去。夏天里即使是向晚也熱得不行,風被烤得發(fā)燙。世界燒成五彩的篝火,人們行走世間,一個個就像撒了孜然的五花肉——火上一過,盡數(shù)入腹,匆忙又千篇一律。

“加速!拐彎!起跳!加速——”

我學(xué)著江湖大俠高聲喊出招式,無視來往“五花肉”的紛紛側(cè)目。其實我又何嘗不是一塊五花肉,不過試圖用這種怪誕的舉動讓自己在世間摸爬打滾時不要迷路的那么徹底罷了。

接著拐進一條小巷,然后,我看到一群人在……圍毆一個男人。那群人完全無視我這個不速之客,我也想要無視這場“紛爭”,呃,其實是單方面制裁,打算悄悄開溜。溜出三米不到,一些死灰般的記憶忽地燒了起來,灼得我腦子發(fā)痛。我心里一通狂罵,不爽直沖天靈蓋。一咬牙,蕩板掉頭,跳下來抄起滑板狠命地往帶頭那人腦袋上砸去。?Duang的一下就見了紅,那人摸了一把,揮著帶血的拳頭捶到我臉上。我頓時滿嘴腥味,鼻子里有熱流涌出。那群人紛紛停下盯著我。我也沒有動作,和他們對峙著。許是被我一臉被欠了五百萬的戾氣唬住了,帶頭那人罵著缺德玩意死全家招呼人走了。

我對著他們的背影豎了個中指,抹把鼻血,吐掉帶血的唾沫。媽的,老娘真他媽帥!!

我作為新時代五好公民,秉持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打算帶這個傷得不輕的男人去附近的診所看看。扳著他的肩膀扶他坐起來,卻在看清他的臉那一刻直接把他又推倒在地上。

安迷修。

安迷修一下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栽下去,十分慘烈地痛呼了一聲,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地說:“這位小姐……如果跟在下有仇,大可直接走掉讓那幫人弄死在下……不必救了在下再親自動手……啊——!!痛痛痛痛痛?。。。 ?/p>

我沒工夫聽他貧,給了他后腰一拳讓他閉嘴。不過他著番話倒是很好地印證了我沒認錯人——中二的自稱,尊稱所有女性為小姐。再加上這一身傷的鬼樣子,完美地與我記憶中的安迷修重合,好像一點兒沒變。

我把他又從地上拽起來,湊到他的臉前問:“不記得我是哪個了?”

他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般呼道:“??!你是那個……”

那個什么?我有點好奇。但介于我和安迷修之間一些于我而言并不美好的回憶,我不太愿意聽到他對我的印象,于是我反手捂住他的嘴,說:“好了,知道我不是你仇家就行?,F(xiàn)在安靜,我?guī)闳ピ\所。”

“哦,好的?!?/p>

雖然但是,一個一米六出頭的弱女子要架著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走路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我一手撐著滑板、一手架著安迷修龜速前行時如是想到。

還沒挪出巷口,我就撐不住把他撂在地上。

“啪——”肉體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清脆,在巷子里還隱隱有回聲。

三次創(chuàng)傷。“

小姐你……你果然是來報仇的……”他說話都變了個調(diào)。

有點好笑,但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思考片刻,我拖著他安頓到滑板上,說:“坐穩(wěn)了哈,小心四次創(chuàng)傷?!?/p>

“小姐這是……?欸欸欸欸欸——??!”

我一腳下去,滑板載著安迷修飛馳,我跟在后面用盡全力地奔跑。

炙熱的風吹融了凝固于記憶深處的畫面,思緒如破冰的河流般奔涌。

眼前的一切,一如七年前。

安迷修是高一下期轉(zhuǎn)來的。從市里的重點高中,到我們這個小縣城。

他成績中上,轉(zhuǎn)來是因為打架被開除了——不是中二期叛逆,是為了幫被校園霸凌的學(xué)生。

從街坊大媽那兒聽說這個消息時,我心中有驚嘆、佩服、震撼,還有……向往。

安迷修長得瘦,還高,典型的電線桿子。皮膚不算白,是很健康的小麥色。眼睛是看起來很涼快的薄荷綠,透亮透亮的。

我們那兒以前可算不上什么好地方,老師不管,霸凌和被霸凌都是家常便飯。家里人也習(xí)以為常,不聞不問,放任惡的種子生長。所以安迷修那種太平洋警察是注定不會好過的。他去幫人,能被兩頭同時記恨上——被霸凌者就算掃不盡自家門前雪,也會將他人的善意拒于門外,甚至?xí)捎谔哓埿?yīng)變成霸凌者。

安迷修幫人,打架,兩頭挨揍,總是一身傷。媽讓我離他遠點兒,說他腦子缺根筋。

才不是。

他是善良又特立獨行的,不屑與那些麻木粗鄙之人為伍。他有自己的信仰,走著自己的路。這樣活出自我的他,是混跡人群的我所羨慕的。

我與他交集不多,卻向往同他一般。可我害怕,不敢。

初中時,我喜歡玩滑板。女孩子們跟我沒話題,男孩子們不屑于和我玩,于是我成了不合群的怪物——

“那女的又瘋又野的,指不定有暴力傾向呢!”女孩子們說。

沒有!我只是喜歡踩著滑板飛奔時的自在而已。

“一個臭丫頭還玩滑板,水平肯定稀爛哈哈哈哈哈哈!“男孩子們說。

放屁!我可比他們厲害多了。

他們先入為主、管中窺豹,所以只見一斑——他們看不到我那些所謂印證暴力傾向的舉動只是為了在被霸凌時自衛(wèi),也看不見我玩滑板時的瀟灑姿態(tài)。爸媽和長輩們對我的意見更是大,因為我總是堅持自己的想法而忤逆他們。后來干脆不管我了,任我撒野。但每每家庭聚餐時,我總是會作為反面教材出現(xiàn)在對晚輩的教誨中——“要好好學(xué)習(xí),聽爸媽的話。在學(xué)校里面要和群,不要和同學(xué)鬧矛盾,不要打架——別和你姐一樣?!?/p>

我自信地想到,沒關(guān)系,我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何必困于他人目光。

那時我就像安迷修,總想要幫和我一樣被霸凌的人,也像安迷修一樣天天挨揍??梢琅f滿腔熱血對抗壓迫,追求所想,不管別人怎么想。我還比他更叛逆,簡直稱得上九十斤體重一百斤反骨——爸媽說少管別家事,我路見不平必出手;爸媽讓我一個女孩子不要好動,我一放學(xué)就去玩滑板,天黑才回家;爸媽覺得搞音樂太吵也沒前途,我把家里一架破電子琴當鋼琴自學(xué),也是從那時在心里埋下了組建一支樂隊成為一名鋼琴手的夢想。

像他媽一個神經(jīng)病。

后來上了高中,病情減輕,我意識到只有活成他人所期待的模樣才能痊愈。于是我不再一意孤行,不再叛逆。

病好了,我也迷失了。

安迷修是我同桌,我裝作對他的遭遇視而不見,但會在放學(xué)人都走后給他幾枚創(chuàng)可貼什么的,偷偷摸摸地,像做賊一樣。他收下時也不多話,只一句謝謝。只言片語,我卻渴望他能懂我的苦衷——我不愿意在他眼里跟那些人一樣。

或許,是為了被辜負的赤子之心吧。

偶然一次,我撞見安迷修被堵在巷子里圍毆。我知道他身上有很多傷,但都是被包扎好的,親眼看到那些傷的形成,還是覺得驚心——一道一道地綻開在他的軀干上,像盛放于崎嶇荊棘上的玫瑰。我想到曾經(jīng)的自己,驚慌,恐懼,一齊涌上。我想要重拾揮拳的勇氣,可是不能。于是杵在巷口,看他身上舊傷添新傷。

“你他媽個多事的雜種,天天是吃飽了撐的!”

“打!我就打!打死了就是你活該!這都是你自找的?!?/p>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悴粫娴囊詾樽约菏鞘裁磻蛺簱P善的正義騎士吧?”

……

不斷砸向他的惡語和拳腳觸碰了我的傷疤,曾經(jīng)那些夾槍帶棒的話像冬眠后蘇醒來的毒蛇,噬咬著我的心臟——

“鋼琴手?別做夢了吧你!比劃幾個音你還真嘚瑟起來了?!?/p>

“姑娘家家玩什么滑板?天天摔得一身泥,你再這樣給我滾到街上當流浪漢去吧!”

“你能幫得了誰?先幫幫自己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動不了。

被釘死在原地陷入沼澤。

迷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群人從巷子那頭離開,我抱著滑板快步走向他。他被打得癱在地上動彈不得,我想背他去醫(yī)務(wù)室,背不動,手忙腳亂地想要把他拖到滑板上。可視線不知道怎么就模糊了,耳際嗡鳴,拖了幾次不成。他抬手撫過我的臉,幾乎用氣聲說——

“小姐,別哭了。”

我一動不動地呆住了,眼淚滑至嘴角,澀意扎進心里,泛起一片麻木的疼。

最后他自己爬上了滑板,我踹動滑板向前,然后跟著狂奔。像坐上了哆啦A夢的時光機,兩個人一起穿越了無數(shù)個四季——即使明知畢業(yè)后彼此或許再無交集。

一個同我交流次數(shù)一雙手都數(shù)得過來的少年,用一捧赤誠捂熱了我枯冷的花季。

回憶落幕,畫面再次凝固,被我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

醫(yī)生的話把我拽出思緒:“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火氣盛,沖動到最后吃虧的還不是自己……哎姑娘,你是他女朋友吧?”

不待我否認,醫(yī)生又叨道:“女朋友就多勸勸嘛,小年輕就聽女朋友的話,我和我老婆那會兒啊……”

我聽不下去了,轉(zhuǎn)頭去看安迷修,發(fā)現(xiàn)他也盯著我看。

他長得很好看,溫溫柔柔的那種,眼睛更是叫人自甘溺死其中的含情,此刻還帶上了幾分笑意。

我的臉有些發(fā)燙,別開了臉。

“醫(yī)醫(yī)醫(yī)醫(yī)醫(yī)醫(yī)生不好了??!我鼻血又流出來了!”

“怎么回事?不是剛剛才止住嗎?”

……

走出診所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按理我應(yīng)該立馬和安迷修道別,回家,趁著明天周末好好地睡個大懶覺??晌覅s同他并肩走在沒有路燈的街道上,不交流,卻不尷尬,就好像……我們真的是一對心有靈犀的小情侶。

我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這一危險的想法驅(qū)除腦海。

“小姐,你……抽煙嗎?”他突然問。

我要抽煙的,從初中開始。其實這沒什么難以啟齒的,我卻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吧,呃……要抽。但是我覺得吧,煙這個東西,呃……”真想給自己兩大逼斗子?。∪思覇柲愠椴怀闊?,又沒讓你作關(guān)于“煙草貿(mào)易市場的經(jīng)濟發(fā)展趨勢”的即興演講,你擱這兒扯些啥呢?!

我選擇閉嘴,尷尬地捂住了臉。

丟人。

真丟人。

我夜盲,此時幾乎瞎了,看不見安迷修臉上是什么表情,但聽到了他低低的笑聲。腳步聲戛然而止,我也停下來,他許是把煙遞到了我面前,見我沒有反應(yīng),輕笑,托起我垂在身側(cè)的右手,放了一支煙到我手中。

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發(fā)慌,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就著他的手夾住煙。手指蹭到他的手,像是撫過大海中粗糲的礁石。

“借個火?!?/p>

像兩個熟稔的陌生人。

他靜靜地給我點煙?;鸸鈸u曳,我看到了他帶著傷口和繭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很有性張力。

我把帶血的紙團扯了扔掉,把滑板放到地上,坐上去。

安迷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能給在下讓個座嗎?”

我往旁邊挪了挪,他就坐到我讓出的空位上。結(jié)實的小臂緊挨著我的,燙,但意外的讓人不反感。

火光再次亮起,照亮了安迷修領(lǐng)口處一片,我從他被扯破的T?恤領(lǐng)口處看到了他銳利的鎖骨,以及再向下面的一串墨藍色的……刺青?

很快,一切又浸于黑暗。

耐不住好奇,我問:“你鎖骨下面那個是……?”

“刺青?!?/p>

“我能……看看嗎?”

“當然。”

他又把打火機點燃,湊近領(lǐng)口。

我看清了它。

Be?yourself.

那串刺青安安靜靜地躺在安迷修的鎖骨下方,在火光中,像一支燃著的火把,在指引著某個迷途之人。

火把不久就熄滅了。

我好像能明白它的意思,可迷失自我者不敢奢求方向。

那就沉默吧。

那就一言不發(fā)吧。

于是我們同溺于無光的夏夜,無聲地度過了一支煙的一生。

是那樣的短暫。

END.

最后不要臉地求投幣收藏關(guān)注:D

二編:

后續(xù)來了(一半??

南山南【上】

上一章 【十大雅事】聽雨 HotLove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南山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