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最后并沒有采用劉耀文的提議,老師讓蘇新皓姜昱還是按照還是原來的樣子進(jìn)行表演。
彩排結(jié)束后大家也都陸續(xù)離開教室,而姜昱則是被宋亞軒劉耀文留下敘敘舊。
姜昱本想叫住朱志鑫一同留下,可一眨眼對方人就不見了,他只好內(nèi)心搖搖頭作罷。
可姜昱卻不想獨自留下面對小說中的主角們,于是他的目光和張極對上。
在姜昱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張極就已經(jīng)停下往外走的腳步,站在他們身后想著要不要自己主動上前。
頂著其他師兄好奇的目光,張極也毫不受影響的待在姜昱身邊,然后圈住對方的手臂。
雖然他和師兄們并不熟悉,也沒有什么話題可聊,但張極就是想待在姜昱身邊,再多待一會兒。
而且從姜昱的目光中,張極能感受到對方是需要自己的,被小姜依靠的滋味真好。
劉耀文是有些看不懂這個操作,就算關(guān)系很好留下來等對方,但挽手臂這個動作也太黏糊了吧,難道你們倆個是女娃嗎?
不過聊著聊著劉耀文的注意力都放在姜昱身上,也就慢慢忽視對方這親密的舉動。
宋亞軒在一旁和姜昱聊的很開心,不過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你怎么沒戴我送你的那條手鏈???”
對于感興趣的人,宋亞軒愿意抽出工作以外休息的時間,留意下對方平日里的動態(tài),
所以他就經(jīng)常能在路透中看到對方戴著自己送的那條手鏈,甚至物料練習(xí)中也出現(xiàn)過,怎么會恰巧今天見面手腕是空著呢。
總不可能是對自己有意見,故意摘下來的吧,明明上次見面還戴著。
張極的臉色驟然一變,整個人的身體都僵住了,他低下頭悄悄攥住姜昱的衣服,當(dāng)然并沒有碰到對方的皮膚。
“哦,那個啊?!苯趴焖俎D(zhuǎn)動腦筋,然后他歪了下頭露出個俏皮的笑容,“因為太喜歡了,所以就放在家里面了?!?/p>
姜昱并不是愛告狀給人難堪的性格,對他來說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就沒有必要再提起。
宋亞軒說到:“喜歡才要經(jīng)常戴出來,畢竟我們主打一個物盡其用?!?/p>
明明之前已經(jīng)戴了段時間,可卻突然放在家里不舍得用,他可不會完全相信這種回答。
既然對方不說實話,那宋亞軒也不會不識趣的繼續(xù)追問下去。
劉耀文覺得就一個手鏈罷了,宋亞軒還要問來問去,搞得像小姜媽媽一樣,說不定人家媽媽都不會管那么多。
畢竟距離演出的時間就最近幾日,姜昱和師兄們的聊天并沒有持續(xù)很久,他打了招呼后便和張極先離開教室。
張極當(dāng)然不會情商低到去提剛才發(fā)生的事,既然誰都不提,那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今天只是個意外。
一打開教室門,姜昱和張極就看到朱志鑫和蘇新皓在對著鏡子練習(xí)舞蹈。
等這首歌跳完,蘇新皓提議先休息下,然后他立馬走到姜昱身邊,有些話他實在是憋在心里不舒服。
“你說劉耀文師兄是不是……”蘇新皓用手指了下自己的腦子,剩下的話不言而喻,“說實話我剛開始真被他給唬住了?!?/p>
這句是真話,剛才彩排后聽到師兄的點評蘇新皓是真慌了,已經(jīng)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自信心都被打擊了不少。
姜昱此時化身為知心哥哥or弟弟:“就是說啊,那你后面是怎么清醒過來的呢?!?/p>
朱志鑫聽后腦袋里浮出個大大的問好,他插了一句話:“師兄是什么洪水猛獸嗎,為什么被你們說的那么可怕。”
蘇新皓噓的一聲,讓朱志鑫不要打斷自己的思路,聽他娓娓道來。
“所有人和老師都覺得午夜恰恰的雙人舞完成度很高?!碧K新皓從頭道來,“可劉耀文師兄卻覺得我們的舞臺有瑕疵。”
“你們說說。”蘇新皓遞個眼神給大家,“這是不是雞蛋里挑骨頭,pua我們?!?/p>
回到練習(xí)室復(fù)盤剛才所發(fā)生的事,蘇新皓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Pua這詞一出,其余人就知道這不是個正經(jīng)的話題,蘇新皓應(yīng)該只是希望他們能站在他這邊,而不是真的去辯論這件事。
就算劉耀文是自己二代最熟悉的師兄,當(dāng)初兩人還合作過,可在朱志鑫心中還是是剛開始教自己跳舞的蘇新皓占比分量要更重些。
對于姜昱來說雖然都是主角,但肯定是自己這條線發(fā)展的主人公更需要他去注意。
而張極更是,他本來就和師兄的關(guān)系就比較平平,蘇新皓可是自己關(guān)系要好的朋友,這把站誰不言而喻。
看到大家都站在自己這邊去“討伐”師兄,蘇新皓很滿意,他的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于是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大家重新開始為明后天的現(xiàn)場彩排而做練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