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秈回憶黎瑯修剛剛所為時,顫抖了一下。“怎么了?”“沒事”唐秈擺擺手。
她想到了14歲的事情了,那是父親被害時也不肯說出來的事——一個沒有比自己大幾歲的男孩和父親之間的交易,只是可惜自己所知略少,但是如今能查到那個男孩的話,會不會就能查出父親死亡的原因了?遠(yuǎn)遠(yuǎn)來講,她沒有任何思緒。黎瑯修眼中閃過殺光,他自己也不明白唐秈為什么是唐軍揚(yáng)的女兒,如果不是呢?或許她不是呢?自己和他只充當(dāng)了一個交易者。也怪自己年輕,不是和現(xiàn)在一樣,頗有謀計(jì),不會去探底。
“周甯,現(xiàn)在還有人知道唐軍揚(yáng)的信息?”“當(dāng)時唐軍揚(yáng)死的時候把親信全殺了,老大問這個干什么”“只是問問”“老大找到了什么?”“沒有”黎瑯修擺擺手讓他出去,大概只能回去了一趟了吧,他苦惱著,本身就不喜好科切諾的規(guī)矩,回去了之后還要被F10的其他人針對什么之類的,完全不愿意。
“黎瑯修還不打算回來?”“還沒有回來的意愿”“這家伙就是自由散漫慣了,要是小爺出手,這家伙早回來了”“不一定,他平常都是這樣,沒人拉得住?!薄坝懻撨@些個不愉快的干什么,Salute(干杯)”“Salute”。
唐秈看著喝得醉醺醺的陳斌,苦笑了一下?!拔铱刹粚δ阖?fù)責(zé)”“誰要你負(fù)責(zé),要走就走。”他深覺語氣不對,轉(zhuǎn)口又說“吳奇他們有經(jīng)驗(yàn),壓根用不到我們,還不如散漫一陣?!薄啊碧贫i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就走。
“看我抓到了什么”,“咦!”唐秈大叫,“噓,小點(diǎn)聲,你的同事可還在周圍呢”,“黎瑯修?”“是我”“你跟我來,有些事想問問你”,“你一個毒梟和警察有什么談的?”,黎瑯修搖搖頭,“你父親是唐軍揚(yáng)?”“你知道我父親?”,“當(dāng)然,唐局長誰不知道,當(dāng)年可是破過一個大案子的人,他現(xiàn)在還好嗎?”,唐秈垂頭,“已經(jīng)過世了”,“他過世了?”唐秈點(diǎn)頭,“15歲那年他就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黎瑯修看著她要哭出來,伸手揉揉了她的頭,“頭發(fā)都讓你給我揉亂了!”唐秈嗔怪道,“去自首需要你幫我”“自首?”,“怎么?不信我”從唐秈那里掏出配槍放在她手里,指著自己的心臟,“不信,直接開槍打死我”,唐秈看著他,把槍奪過,“警察是不可以殺人的,我又沒說…”,“沒說什么?”“沒說要?dú)⒛恪保贫i氣鼓鼓的,“以后再碰我配槍,真的就不客氣了。”“北海警校容易考嗎?”“哈?你要…”,“唐秈,我是個毒梟,是所有人看來的壞人,但是我還是希望能有人和我做朋友,而不是周圍都是怕我的人,大概你不會理解,這種滋味很難受”,她盯著他的眼睛,“你要我怎么幫你?”,“和我演一出戲”,黎瑯修一笑,抱住唐秈,“嗯…但是你是毒梟,判刑會很重的”,“我自有辦法,不要忘記自己的初心,唐秈?!边@個忠告是他現(xiàn)在能做的,唐秈站在那里,才意識到黎瑯修已經(jīng)走了。
黎瑯修走進(jìn)房間,現(xiàn)在你們都該回去了,“老大,你呢?”,“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周甯,帶他們回天翔集團(tuán)吧”,“那我們?nèi)ァ薄叭フ野坐c息,我提前打好招呼了”,黎瑯修擺手,朝門外警察局走去。
“我來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