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秈垂著頭,“瞧瞧,把這小姑娘,都嚇壞了”白鴆息打趣道,“那不是你嚇唬人家”
黎瑯修扶扶額前的頭發(fā)?!爸饕且驗橼w緹的父母報警了”白鴆息吹噓著,“那又怎么樣,北海的警察又沒資格來抓我這個京鶴市的領導人”白鴆息不以為然,“就當給我個面子,把趙緹放出來溜溜,怪為難的我說。”“為難?拜托,這是你來乞求我的口氣么,黎瑯修?!薄拔遥現(xiàn)級F4黎瑯修命令你F5白鴆息執(zhí)行”看他一本正經(jīng),“好好好”白鴆息拍手,“你現(xiàn)在都在命令我了”“白鴆息,正經(jīng)點兒,許奈釁還沒回來,要作妖在京鶴市作妖,那里沒人管你。北海市還有我們老大坐著,別找死”白鴆息自認吃虧,“知道了知道了”他示意陳斗送客,自己跑回房間看著熟睡的趙緹,嘆了口氣,“趙緹么…”
“老大,就讓他們這么走了?!薄耙蝗荒亍标惗房粗坐c息微微勾起的嘴角,沒說什么,白鴆息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和誰都玩不起來,唯獨黎瑯修就不一樣,就像是…,想到這,他立馬扇自己一巴掌。
白鴆息的地位在黎瑯修之下,等級即使不嚴,也要執(zhí)行上級任務,恰恰黎瑯修這個不務正業(yè)的還比自己高,如今又因為唐秈那么個小女人當了警察。他咽不下這口氣,和霍驚匯報也沒什么用,他自認倒霉,抱起趙緹。
“干什么?!”“送你回家看看”“我,回家”趙緹看著這個男人她搞不懂她心里想的,“我會多放你出去的,以免那些臭警察又找上我”趙緹朝他一笑。她當然可以趁著這種時機從白鴆息手里逃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戴上”“戴什么”“快點,要不然你家人朋友都得死”她乖乖照做,“趙緹,別以為我放過你了。如果黎瑯修不插手這件事,你休想離開我,這東西沒鑰匙是打不開的,好好掛在脖子上,別丟了腦袋”白鴆息威脅道,行吧,白鴆息這種人出了名的行為變態(tài),趙緹無奈。
白鴆息想著黎瑯修這番作為遲遲咽不下這口氣,“陳斗,你說黎瑯修這種人是什么心理”“我不敢評價”“他就是在這又怎么樣?”!黎瑯修笑嘻嘻迎進門,“怎么,對我心生不滿?那就罵唄,罵一頓就過去了。反正罵完我們兩個還是好兄弟”“切,厚臉皮”“我不也是靠著厚臉皮才和你成為兄弟的么”
陳斗偷笑,在F級里關系最鐵的就是他們兩個了,“黎瑯修你個混蛋!為了一個女人去當警察,你還敢命令我。真不知道你這個紈绔子弟是怎么排到第四的?!卑坐c息一口氣發(fā)泄出來,黎瑯修淺笑,坐在鋼琴前略彈了幾下,“切,你又退步了”“我,我可沒退步,你學過鋼琴,我又沒學過鋼琴”白鴆息冷笑,“一個拉小提琴的還好意思彈鋼琴”黎瑯修拍拍他的肩。
白鴆息整裝整裝,吩咐陳斗,“我回家一趟,文件和事務都處理完后直接發(fā)給霍驚知道么”陳斗點點頭。白鴆息又回家了,有一說一,陳斗有時真覺得白鴆息懶得過分。
黎瑯修看著唐秈,“害怕他?”“沒,對他沒多少忌憚,他的鋼琴彈得還真不錯,比我聽過的那些名家都好”“那當然,白鴆息當然也是和許多名家學了很長時間,如今不是爐火純青,也能立竿見影了”談到白鴆息,黎瑯修反而激動起來了,仿佛在驕傲的賣弄自己的兒子?唐秈偷笑,“所以事就這樣解決了?”“要不然呢,白鴆息做事有分寸。不用擔心,他不會不聽我的,畢竟地位擺在這兒”“地位”她不明所以,“現(xiàn)在和你說百害而無一利,如果你信我,就別趟這趟渾水,進去就出不來了”
京鶴下雨了,白鴆息撐著傘。
“爸,媽”“鴆息,你怎么…”“我沒有白鴆息這個逆子!難道我從小到大教給你怎么犯罪么,白鴆息,你以后不是我兒子,現(xiàn)在立馬從我家滾出去”“白哥…”“誰來求情都沒用,白鴆息以后不再是我老白家的兒子了,永遠不是?!卑坐c息在門口勉強找到個顯眼凹槽放了一沓錢,撐著傘又走了。他加入F級什么也不圖,人生在世,唯錢和權不可易求,他的起點也的確很高。
京鶴市不是喜歡被控縛,F(xiàn)級的出現(xiàn),無異是給京鶴市施壓,京鶴人討厭F級的管控,也厭惡F級的把握,他們不愿服從,也不愿聽轄,這對于處在F級的白鴆息,無非也是攻擊的對象之一。
“白鴆息,原來你也是F級的啊”“白鴆息你怎么還不死”“他父母不覺得羞愧么,養(yǎng)出這么個畜生”這些話聽多了,但父母的庇佑又讓他極安心,自從父親知道后,已經(jīng)兩年未歸家了。嘆著氣,“老大…怎么…”陳斗知道他又回家了,默聲替他收拾了一番。“陳斗,早點休息吧,我先去睡了”丟下陳斗,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反復看著京鶴市的材料,他在等一個時機,一個能把京鶴拉起來的時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