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洞口進去,走到盡頭,是個斷崖坡,直通地底深處。
光線有限,看不清下面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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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從洞口進去,走到盡頭,是個斷崖坡,直通地底深處。
光線有限,看不清下面什么情況。
投一顆石子進去,也如石沉大海,不見聲息。
溫晁大喜:“肯定就是這里!快,都下去!”
金子軒實在忍不住了,冷冷說道:“溫晁,你把我們帶到這兒來,說什么夜獵妖獸,那么請問究竟是什么妖獸,什么都不告知我們,還收走我們的靈劍,來讓我們送死嗎?”
“告知你們?”
溫晁用手中的鞭子指了指金子軒,再指他自己,語氣高昂地說道:“你們要讓我說多少遍才能長記性?不要搞錯了,你們只是我腳下的狗,我才是發(fā)出命令的人?!?/p>
“我不需要別人來建議我什么,指揮作戰(zhàn)和調(diào)兵遣將的人只有我,能降服妖獸的,也只有我?!?/p>
他的“只有我”三個字咬的特別重,語氣自大狂妄,聽的金子軒臉都綠了。
而唯一能阻止這場爭執(zhí)的人卻抱著雙臂靜靜站在一旁,也不看他二人的對峙,望著四周,好似局外人。
見狀,魏無羨皺起眉頭,心中很是不解。
其實桑以也不是不關(guān)心,而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沒了一只眼,視線有礙,一進入這黝黑洞穴,她心中的不安感就直線陡增。
不想被人察覺到異常,就只能通過不斷觀察四周來緩解緊張的情緒。
黑暗中,她感覺有誰碰了碰她的后背。
她不耐煩地回頭,沒等看清,一股大力推過來,一個黑影順勢抱著她墜下斷崖,耳邊響起女子的尖叫聲:“小姐!”
事發(fā)突然,金子軒瞪大雙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
藍忘機站在斷崖最前面,伸出的手定在半空中。
很快,下面沒了動靜。
*
躺在洞底,桑以睜眼看清壓在身上的人,抬手一把用力推開,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瞪著他,罵人的話脫口而出:“賤男人,你……”
“你為什么要救我?”
魏無羨打斷她,還想再裝一下。
桑以氣急,叉著腰怒道:“誰救你了?我是被你推下來的,推下來的!”
“對不起?!?/p>
他其實也是好心,這不是怕他們吵起來,讓她為難,幫著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她就是最好的對象。
桑以一揮袖,背過身去,用僅剩的一只眼望進洞穴最深處,心突突地跳著。
“別拿這種委屈又愧疚的表情看著我,搞得像我欺負了你一樣?!?/p>
“不是不是?!?/p>
話音落,其余人跟在他們之后,依次進入了地洞。
溫晁御劍從上面下來,竟是比金子軒還快一步?jīng)_到桑以面前,問道:“沒事吧?,受傷了沒?”
“……沒?!?/p>
“我不和他一般見識了,你別激動?!?/p>
桑以抿著唇?jīng)]說話。
她小心回頭覷了金子軒一眼,只見他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這是真生氣了?
“那就謝謝阿晁了。”
桑以忙推開溫晁的手,一路小跑追上金子軒。
“阿兄~”
“別叫我,我不是?!?/p>
“你是,你是~”桑以抓著金子軒的手臂使勁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