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劍,整個人都在顫抖,眼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藍忘機和江澄選擇先躲在暗處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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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著劍,整個人都在顫抖,眼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藍忘機和江澄選擇先躲在暗處按兵不動。
不多時,溫逐流豁然站起身,警惕的凝望著樓梯的方向,沉聲道:“……他來了。”
“嗯?!?/p>
溫晁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順著溫逐流的目光看過去,額頭上已滿是冷汗。
他怕死,更怕死的難看。
屋頂上的藍忘機和江澄對視一眼,雙手齊齊壓在劍柄上。
然而,等到那個人悠悠地走上樓梯,微笑著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里后,皆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是魏無羨。
可是,除了那張臉,這個人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原來的那個魏無羨。
邪,太邪了!
藍忘機握劍的手顫了顫,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他不敢把這一路走來看到的慘狀和眼前這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屋內(nèi),一身黑衣的魏無羨負手而立,面上掛著淡笑,幽幽地道:“很不幸,你們被我抓住了,追逐戲碼就此結(jié)束。”
溫逐流擋在溫晁身前。
魏無羨盯著他,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坐下,道:“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只是你真以為你能在我手底下保住他這條狗命?”
溫逐流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輕聲說:“知遇之恩,不得不報,拼死一試。”
聞言,溫晁眼里有一瞬間的動容。
他好像也沒那么怕了。
此刻,他竟覺得溫逐流和桑以是一樣的人。
局外之人,卻做了局中之棋。
“既然你想先死,我成全你。”
魏無羨拔出腰間的笛子,在指尖轉(zhuǎn)了一圈,落入掌心。
突然之間,溫晁拔了劍對準魏無羨。
溫逐流驚呼出聲:“別動!”
屋頂上的兩人也再次握緊了劍柄,蓄勢待發(fā)。
這是溫晁第一次從溫逐流身后站出來,因著害怕,他拿劍的手都在抖。
魏無羨看著他明顯一愣。
這人什么時候轉(zhuǎn)了性子了?
死到臨頭,反倒有了點血氣了。
溫晁目光憤恨地盯著他,然后橫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生又何妨,死又何懼,岐山溫氏與日爭輝,與日同壽,絕不會敗,爾等螻蟻定會被烈焰焚盡,不得好死。”
這是他對魏無羨最后的詛咒。
最后,溫晁一狠心,抹了脖子,從樓上跳了下去。
他見過那些慘死在魏無羨手下之人的臉,他不想用那副丑態(tài)去見桑以。
溫逐流僵硬地站在原地,伸了手,卻無法阻止。
是魏無羨。
他也沒想到向來貪生怕死的溫晁會選擇自盡這條路。
不過也好,省了他不少事,也算是全了桑以所求。
而且她此刻就在下面,應(yīng)該也能親眼看到他死了。
魏無羨垂頭低低笑了起來。
他走上前,搭手拍在溫逐流肩上,輕聲說道:“現(xiàn)在……輪到你了?!?/p>
身上壓制的鬼魅散去,溫逐流失了力氣,砰地一聲跪在地上。
忽然,一個人影從屋頂掠下。
紫光流轉(zhuǎn)的長鞭直直纏上溫逐流的脖子,掛上房梁,冷聲說道:“對他就不用心慈手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