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以關(guān)于追殺溫氏余孽一事,幾次想要說話,卻都被金子軒強行打斷了。
很明顯,他不想讓她再參與其中。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桑以關(guān)于追殺溫氏余孽一事,幾次想要說話,卻都被金子軒強行打斷了。
很明顯,他不想讓她再參與其中。
注意到金子軒和桑以的暗中較量,金光善將目光放在他們二人身上,沉吟片刻,突然說道:“阿以,藍老先生將至,你和曦臣的婚期也該定下來了,你有何想法?”
桑以聞言,緊抿起唇,半晌才說道:“父親,這件事就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嗎?”
話音未落,金光善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了下來,筷著被重重放下,眾人抬頭,屏氣凝神地看著他,一時間堂前落針可聞。
“既有前因,便有后果,這是他們欠你的。就算你有錯,嫁過去仍是當(dāng)家主母,有何不愿?”
金光瑤抬眼看著桑以,微微搖頭。
「不要再說了?!?/p>
桑以看他一眼,隨即起身來到金光瑤身后拜禮跪下。
“父親,對便是對,錯便是錯,是桑以有錯在先,連累了金氏。若為了自保,便要累及旁人與我一同遭難,往后一生困守他處,女兒不愿!”
她頓了頓,語氣堅定地說道:“桑以愿褪去身上的金星雪浪袍,自逐出金氏,以死贖罪,永遠的……做一個死人?!?/p>
此話一出,桌上幾人都坐不住了。
金夫人霍然起身,抬手指著桑以,似是氣急,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你……”
金子軒連忙扶住她:“母親!”
桑以:“母親……”
“你怎么能這樣?”
金夫人蹙眉盯著她,眼底猩紅一片,說話時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從你聽學(xué)離家,我不知道你半點消息,也不知道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你兄長和父親怕我擔(dān)心都瞞著我。當(dāng)所有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時,我也只是怪我,沒有把你教好,讓你走錯了路?!?/p>
“你重傷昏迷,你父親,兄長,同窗,哪個不是耗盡了靈力救你,我和你父親費盡心思的想要保你性命,可你卻非要往火坑里跳,你就真的……不能為我們想想嗎?”
看著金夫人落淚,桑以心里同樣難受,就像是有千萬根針在扎一樣,刺痛綿長難消。
“母親,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桑以跪著上前幾步,伸手去拉金夫人的衣角,抬眸間一滴淚掛在眼尾,晃晃欲墜,就如她這個人一樣。
“可這婚約本就是因陰鐵而生,如今陰鐵已毀,藍曦臣沒必要再背負這責(zé)任,他也不該因我受累,他該是自由的,未來尋得心愛之人與其相守一生?!?/p>
金夫人轉(zhuǎn)頭望向門外,掩面哭泣,久久不語。
沉默許久,金光善發(fā)話了:“你又怎知他不是真心待你?”
桑以:“……”
這場晚宴最終還是不歡而散了。
桑以跪在早已沒人的大殿上,思緒再一次放空。
最后父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藍曦臣在求娶她時,還另許了什么條件?
真是瘋了!
本來她的突破口是在藍曦臣身上,但遠在姑蘇的藍啟仁都要到了,現(xiàn)在除非父親反悔,不然這件事都不可能再有轉(zhuǎn)圜的余地。